於是,包括戰王在內的各個官員臉上,都勾起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很快,這大商的天,就要變了!!!
......
翌日。
早朝。
蕭太后和幼帝纔剛剛在大位上坐穩,韓涯便站了出來,迫不及待的道,“太后,臣有事啓奏!”
蕭太后看着他那讓人厭惡的嘴臉,即便是不問,也知道這廝打的是瓜分兵權的主意!
強忍着心中的不悅,蕭太后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卿有何事,就說吧!”
語氣之間,蕭太后已然有了幾分不想理其的意思。
可韓涯卻根本就不在意,他纔不管蕭太后的喜惡呢!他效忠的是戰王,只要戰王得利,他就得利!
他道,“太后,臣所爲的還是昨日早朝所議一事!九州大陸風起雲涌,蕭拓麾下的士兵無數,現在,其犯下重罪,不能再被重用,可其麾下的士兵可不能就此荒廢了,臣懇請太后暫時將兵權交由朝中其他大人代管!”
“加速練兵,以強我朝之兵力,以備不時之需!”
百官紛紛附議,“請太后允准!”
果然,又是此事。
蕭太后冷眼看着他們,“諸位愛卿可是已經想好了要哀家將這些兵馬交由何人管控了?”
韓涯道,“太后,朝中所有的官員都願意爲您分憂,爲大商分憂!”
蕭太后竟被噎的啞口無言,她雙拳緊攥,怒目而視,這朝中有一多半的老臣都和戰王有所勾結,還有一部分就是見風使舵的牆頭草,剩餘的則是些剛入朝不久的新官,還未能有資格掌握兵權。
無論是她怎麼安排,都會有部分兵權落入戰王的手中!
然,就在此時,燕西尋站了出來,“太后,其實,您大可不必爲了此事爲難,諸位大人之所以要您重新分配兵權,也是因爲蕭將軍受冤,可若是蕭將軍的冤屈洗清了呢?”
刷!
此話一出,朝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燕西尋的身上。
他在說什麼?
他說蕭拓是受冤?
呵呵,蕭拓侵佔太妃,乃諸多宮人親眼所見,是不爭的事實,安能有假?
燕西尋爲了保住手上的兵權,未免也太過胡扯!
韓涯當即冷喝一聲,“九千歲,你說蕭拓是受冤,那太妃呢?太妃就不是受害者了嗎?還有,先帝的顏面又被你置於何地?”
“你若是無甚證據,就是信口開河,對先帝和太妃不敬!”
“如此不敬先帝之人,安能做我大商的九千歲?”說着,韓涯已經向着蕭太后重重的跪了下去,“老臣懇請太后,嚴懲九千歲!!!”
與戰王沆瀣一氣的官員紛紛下跪,“請太后嚴懲九千歲!!!”
蕭太后的面色越發的難看,她當然明白燕西尋是想爲兄長洗清嫌疑,可也萬萬不該在言語中露出漏洞,讓韓涯這些人抓住重點、咬文嚼字,構陷其對先帝不敬......
如此,別是兄長沒有成功搭救,燕西尋再被搭了進去。
就在蕭太后憂心忡忡,韓涯一干人等得意萬分之際,燕西尋卻始終巍然不動、長身玉立。
他就宛若是一座聳立的山峯,無可撼動。
他睥睨着韓涯,幽幽一笑,既玩味又戲謔,“韓國公,是誰告訴你,本公公沒有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