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間的距離很近,甚至蕭太后溫熱的氣息都已經拍打在了燕西尋的臉頰之上。
她墨發之間散發着一股頗爲好聞的氣息,令燕西尋着迷。
燕西尋一把攬住了蕭太后的腰,將之圈禁在自己的懷中,繼而問道,“那太后想聽什麼?臣說給太后聽。”
這一剎那,蕭太后心中對燕西尋的所有提防頃刻間土崩瓦解。
她甚至有一種想要將燕西尋揉進自己身體的衝動。
她道,“哀家想知道,你在平陽城內歷經的危險,想知道,你是如何挺過來的......”
燕西尋脣角噙起,看來,太后的心中還是惦念他的嘛!
那那些流言自然就對他構不成什麼威脅了。
他淺酌了一下蕭太后的紅脣,道,“太后,臣說過,爲了你,即便上刀山下火海,臣也在所不惜!臣所經歷的種種危險,都不及對太后您的思念之苦的萬一。”
這番話,狠狠的觸動了蕭太后的心。
她主動獻上了紅脣。
這一吻,二人的思念瞬間傾瀉而出。
室內,牀影搖曳......
長達一個時辰後,熱浪才堪堪平息。
燕西尋環抱着蕭太后,道,“太后,京中之流言,您應該聽到了,對此,你怎麼看?”
蕭太后沒有想到燕西尋會如此直接的戳破這層窗戶紙,她道,“你這般直接的問哀家,難道就不怕哀家對你心存忌憚,將你殺了嗎?”
燕西尋輕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若太后真的要臣死,那臣死得其所!”
然,她不知道的是,燕西尋說的這個死,指的是爽死。
沉默片刻後,她道,“哀家承認,在得知這個消息的初期,哀家對你會心存防範,可今日,你一歸來,哀家千辛萬苦建立起的防範,瞬間土崩瓦解。”
“燕西尋,你說,哀家該拿你如何是好?”這一句,蕭太后似在問燕西尋,又似在自言自語。
燕西尋緊緊的握着她的手,道,“太后既然不知道該拿臣如何是好,不如就順其自然,臣向太后保證過,總有一日,臣會讓您成爲不止是大商,而是整個九州大陸最爲尊貴的女人!臣一定會說到做到!”
“你就等着躺~贏吧!”
蕭太后看着面前意氣風發,自信堅毅的少年郎,心中泛起陣陣漣漪,卻未曾注意到躺贏二字的深意,“哀家等着那一日。”
與此同時,戰王府。
戰王瞥着無涯,道,“聽說燕西尋回京了,宮中可有消息傳來?”
無涯道,“燕西尋進了坤寧宮,足足一個時辰了都還未出來。”
“哦?”戰王的眉毛微微一揚,“派人給本王繼續盯着,一有消息即刻來報!”
然,他的話聲剛剛落下,一名探子就來報,“王爺,燕西尋已經從坤寧宮出來了,且,我們的人觀其並無任何的異常之處,相反,他還如先前一般趾高氣揚,春風滿面!”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