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晚上好,我的暖心壞總裁 >第22節
    第42章 恐怖的溫柔陷阱

    或許是雷雨太重,意識混沌渙散,南悅兮沒有感覺到布加迪又開了出來,就停在她的旁邊。

    立在三步外的男人還是那身溼漉漉的黑色襯衣,緊貼在高大的身軀,敞開的領口性感撩人,腹肌條理分明。

    可此刻南悅兮再也無心欣賞,也不願去欣賞,跌跌撞撞的過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襯衣,冷聲道:“手機還我”

    “給你被雷劈嗎還有沒有安全常識”男人語氣凜冽,眯着冷冽的眸將她的手機直接摳掉電池,裝在黑色長褲的褲兜裏。

    南悅兮氣得胸口急劇起伏,毫無章法的拳打腳踢招呼過去,聲音透着嘶啞的吼,“這是我的手機言厲行你不要太過分我要跟你離婚我要離婚”

    “你的記性被狗吃了”男人對她的嘶吼卻只是冷漠不屑,語氣不善道:“言太太的位置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我是什麼你南悅兮的備胎嗎”

    什麼備胎明明就是他欺負她,他還有理了倒是她啞口無言了

    南悅兮絞盡腦汁想對策,想得腦仁都疼得像是要裂開似的,想到後面都忘記自己是在想什麼,悲涼的委屈跟潮水一般的洶涌澎湃。

    雨水落在臉上的感覺真好,可以混淆分不清是什麼液體的鹹澀東西,可她哽咽的聲音卻出賣了她的脆弱。

    男人沉默了,幽沉黑眸忌諱莫深的看着這個總是傲嬌而桀驁的狂着,此刻卻低着頭,肩膀細微聳動的女孩。

    她不是鋼鐵鍛造,她只是一朵在溫室裏培育灌溉的嬌嫩鮮花,她也是人,還是個只有二十來歲的小女孩。

    男人仍由她撓癢似的發泄着,可她卻累得擡不起手了,腦袋暈乎乎的只能往地上蹲下去,卻還是拽着男人的襯衣不肯撒手,軟軟道:“手機還我,還給我”

    她沒能蹲下去,因爲男人已經先一步將她攥起來,本來想要用粗暴的方式將她扛在肩上,卻在碰觸到她披散着長髮的後背時,意識薄弱的南悅兮發出輕微的悶哼聲,“疼”

    男人猛地頓住,緩緩的從覆蓋了滿手的溼儒觸感裏挪出手來,手掌上滿是刺目的紅,被豆大的雨滴沖刷也洗不去的頑固痕跡。

    “南悅兮”言厲行握緊了修長骨節的手指,溼漉漉的短髮被淋得貼在菱角分明的眉梢,擋不住其上跳躍的青筋,“你倒是忍辱負重”

    男人聲音充滿凶煞的怒意,抿緊了鋒利的薄脣,猛地將軟綿綿的,還直往地上掉的小女人給抱了起來,健步如飛的跨上路邊車門大開的布加迪。

    可懷中的女人卻牴觸着他,還在做着無謂的掙扎,“放我下去不要碰我我討厭死你了你這個大壞蛋我要跟你離婚離婚”

    “等你有命再說吧”男人冷聲,將溼淋淋跟落湯雞似的狼狽女人塞到後車座,看着閃電映照下她脊背上刺目的朵朵紅梅,冷沉的黑眸裏映出迷霧般的猩紅。

    落地窗外電閃雷鳴,雪練銀蛇般在黑暗裏穿梭,雷聲接連不斷的砸落,每一下都讓人心驚膽顫。

    南悅兮又累又困很疲憊,可想要睡一會兒都辦不到,全身緊繃着連蜷曲的腳趾頭都在細細的顫抖。

    “很疼”後背正在拿着鑷子取着玻璃碎片的男人大手一頓,接着更快的下手,“忍一下,很快就好。”

    南悅兮咬着脣不吭聲,小手卻死死的抓着臉頰下面墊着的枕頭,小臉慘白慘白的,溼漉漉的額發下沁滿冷汗。

    “厲行你好了沒有還是我來吧,你粗手粗腳的我不放心”

    “滾”言厲行直接將桌上的花瓶給砸了過去,從門板上落在地上,碎得稀里嘩啦的,讓門外的霍聿傾都給嚇了一跳。

    “好好,我又多管閒事了,你要全權負責,那我就走了,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霍聿傾幽怨的嘆氣,卻聽南悅兮在裏面叫他。

    “禍水你別走你是醫生你要見死不救會被天打雷劈的”

    正說着,“轟隆”一聲天崩地裂般的雷響,連落地窗都被震得搖晃了幾下,南悅兮也同時驚恐的尖叫了起來。

    一門之隔的霍聿傾:“”

    房間裏,男人收回邪惡的修長手指,彷彿還沾染着女人凝脂般嫩滑的觸感,磁性聲音微微暗啞,“南悅兮,不要挑戰一個慾火焚身的男人,否則,玩火自焚。”

    南悅兮恨得牙癢癢,卻緊緊的咬着齒關硬是不跟他說一句話,堅持着她被剪破裙子之前的最後一句話,離婚

    她就是倔得像頭牛,簡單而純粹,結婚她能果斷,離婚也是一樣,只是沒想到跳進了一個火坑,把自己燒得體無完膚的都爬不出去。

    男人油鹽不進比她還固執,她只能自己跟自己生悶氣,暗暗的計劃着即使暫時不能離婚,也必須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危險的男人,她簡直是在與狼共舞嘛

    “別想了,我的字典裏沒有離婚兩個字,只有喪偶”男人淡淡道,擱下鑷子又拿起棉球給她處理大小縱橫的傷口血污,修長有力的手指握得很緊,白皙手背上青筋都凸了出來。

    南悅兮趴在牀上看不到男人的神情舉止,卻被他這句話給逗得冷笑起來,“想不到一個連大姨媽是什麼玩意兒都不懂的白癡,還會看離婚律師這種愛情劇”

    “偶然聽過,南悅兮,白癡是在說誰”男人抿着薄脣看向她偏着的小腦袋,撅着的精緻脣瓣很蒼白,像是被風雨催促過的雨後梨花,惹人心疼。

    南悅兮多狡猾,自然不會上他的當,冷哼道:“你纔是白癡言厲行,不離婚是吧你這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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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結婚就對我家暴,我會找律師起訴你”

    “隨時奉陪。”男人低頭附身,在她後背上輕輕吹了吹,一邊給她擦藥一邊道:“學會用腦子了,有進步。”

    南悅兮:“”

    後背癢癢的,她能感覺到男人灼灼的呼吸,這個時而冷戾時而溫柔的男人,冷戾起來可怕,溫柔起來更可怕。

    她不想再陷入這種恐怖的溫柔陷阱,一再的提醒着他對她的壞,他心裏有其他女人,他是欺負她的大壞蛋

    可是,在她撐不住疲憊暈暈沉沉的睡過去之後,模模糊糊的醒過來就看到他倚坐在牀頭,一隻手滑動着筆記本鼠標,一隻手擱在她腦門上,感覺到她沒有發熱才收回手去,一會兒又放了過來。

    南悅兮忍無可忍了,也不裝睡了,冷冰冰的道:“我身體好得很,不會感冒發炎,是你出去還是我出去”

    “不會感冒”言厲行冷笑,抓起她擱在絲被上面的手臂,“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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