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晚上好,我的暖心壞總裁 >第48節
    第94章 我這個老男人沒情趣嗎

    山林別墅,言厲行特意買給南悅兮養胎的清靜之地,周邊還有一個寺廟,晨曦日暮都能聽到鐘聲長鳴。

    只是這裏也太偏僻了些,離御景苑那種繁華區域車程也快兩小時,到達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斜的傍晚時分。

    南悅兮一路都沒有說話,不吵不鬧,閉着眼睛靠着玻璃窗,也不管男人給她搭上西裝外套,中途還將她給摟過去抱在懷裏,挺屍全程。

    下車的時候,還是言厲行將她抱下去,這山林別墅雖然偏僻,保鏢保姆什麼的卻不少,花園裏面還種植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香水玫瑰,像是滔滔的烈焰火海般浩瀚。

    或許是因爲花香馥郁,或者是因爲色彩太過強烈,南悅兮眯着裝睡的眼睛緩緩睜開,看着那一片火紅瀲灩的玫瑰花海,紅暈未褪的桃花眼裏有些微微的失神。

    她想起了那一朵枯萎的玫瑰,想起了那一片一片的愛夫之心,想起了她幼稚而愚蠢的舉動,以前覺得有多甜蜜的記憶,現在都是鮮血淋漓的疼痛。

    她從來沒想到,她會這麼的愛一個人,愛到連初衷和本心都忘了,她可以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爲什麼要執意的留下來,爲什麼要忍受着屈辱爲他生孩子,她是瘋了還是傻了

    “醒了喜歡這裏嗎”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沒有在御景苑時候的陰陽怪氣,溫柔得好似他們從來都沒有什麼間隙,恩愛如舊。

    南悅兮閉上眼,抿着小嘴兒一句話也不說,擺明了就是在生氣,可隨之鼻息間就融入了男人清冽而灼灼的獨特氣息,脣瓣上掠過蜻蜓點水似的溼潤。

    這裏有這麼多的外人在,這男人還一再的羞辱她,簡直太過分了,南悅兮氣呼呼的睜大了眼狠狠的瞪着他,使勁的擦着嘴脣。

    言厲行卻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解釋道:“這裏都是可信之人,兮兒,喜歡我送你的花嗎還說我這個老男人沒情趣嗎”

    南悅兮:“你什麼意思”

    南悅兮眯起眼尾,擡起的小腦袋上脣瓣紅腫不堪,像是被揉碎的花瓣,那是被他折磨的,男人憐惜的又往她脣上貼去,卻被南悅兮極快的捂着他炙燙的薄脣,“別碰我言混蛋”

    南悅兮並沒有控制音量,院子裏所有的保鏢保姆都朝她這邊看了過來,除了隔得最近跟在身後的塗山,所有人的表情嘴裏都能塞下一個雞蛋。

    言厲行脣角僵硬的抽了抽,在她臀部上面輕輕一拍,“妻不教,夫之過,老公今天就好好的教教你,賢妻良母是怎樣煉成的”

    男人摟緊她纖細的腰肢,不顧女人在懷裏拼命掙扎着叫嚷着,直接將女人抱着大步走上旋轉樓梯,上去了二樓的豪華主臥室。

    黑白灰三色的裝潢,竟然和御景苑的主臥室一模一樣,吵鬧不休的南悅兮停滯了一秒,剎那間,彷彿回到了御景苑,有種時空交錯的凌亂感。

    男人將她放在柔軟的大牀上,附身過去輕柔而急迫的去吻她的臉,大手撥開她的白色長款襯衣,在她光滑圓潤的雙肩上摩擦出星星的火焰,體溫在舒適的空調下逐漸燎原,沸騰翻涌。

    熟悉的親密,讓兩人都加速了心跳和呼吸,但南悅兮這段時間傷了身又傷了心,即便男人能輕易的撩撥出她內心的渴望,但她還不至於色慾薰心。

    她咬了咬牙,手腳並用的去推着身上並未壓着她的沉重身軀,憤怒道:“言厲行你給我滾我說過我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妓女妓女還給嫖資呢你呢你非但不給還壓榨我還想我給你和蘇大小姐做代孕做夢喫人不吐骨頭的混蛋”

    南悅兮攥緊了小拳頭,對着男人又抓又咬又踢又打,她已經到了隱忍的邊緣,近日來的憋屈和隱忍終於突破了防線,一瞬間洪水般的爆發,猛地就咬住男人擡起來欲落在她頭頂安撫的大掌。

    這隻手,她記得很清楚,前段時間纔剛被她咬過,現在又是在同一個位置,咬下去的時候還能感受到殘餘的齒痕,很深的齒痕。

    照理說,這個傷口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就算一直都置之不理,也不該到現在還沒癒合,南悅兮驀地鬆開嘴,男人大掌上的齒痕因爲她這一咬,又鮮血汨汨,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解氣了嗎沒解氣就繼續咬。”男人面不改色,將那隻手又往女人眼神有些呆滯的小臉遞過去,聲音不怒不喜反透着溫柔的縱容。

    南悅兮看着那隻受傷的手,看着那刺目的鮮血,脣齒間是殘餘的鐵鏽血腥,忽然覺得翻江倒海的噁心,猛地爬下牀就衝向室內的衛生間,趴在馬桶處大吐特吐,感覺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早就想吐了,現在終於吐出來了,看她吐得那麼難受,男人徐步走過去,蹲下身將虛弱着半坐在地的女人給抱起來。

    “不要碰我好嗎”南悅兮難得的平靜,推開僵住的男人,自己扶着盥洗臺接了杯水漱口,擱下杯子之後才緩緩道:“我不會住在這裏的。”

    那日,言厲行在醫院裏找到她,說要帶她回去的時候,就想直接帶她來這座別墅的,可南悅兮不肯,如同上次一樣再問了一遍:“言厲行,給我個非得留在這裏的理由”

    她擡起眼眸,看着光潔可鑑的鏡面裏,男人正雙手抄兜倚靠着門扉,擡起跟她對視的幽邃黑眸,被冷清的燈光渲染着,除了冷冽和銳利的深沉,再也探尋不了分毫。

    南悅兮很泄氣,疲憊的閉上眼,喃喃自語般道:“你回去吧,蘇大小姐說不準還在原地等着你,你捨得嗎”

    “醋味不小”男人倏然勾脣,從後面伸出雙臂撐着盥洗臺,將纖細苗條的小女人籠罩在懷裏,低着頭在她耳畔低聲道:“你情緒容易激動,在這裏聽聽佛音陶冶心性,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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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裏最適合不過了。”

    南悅兮全身僵硬着,聽完“嗤”的一聲笑,猛地回過身去,冷哼道:“我爲什麼要在這裏我跟你回來是要監視你的,你要住這裏嗎還是回御景苑言厲行,到底誰纔是你的妻子爲什麼見不得光的人是我爲什麼你不肯離婚”

    她一聲一聲的問着,小手死死的攥着男人優質的純棉家居服,那雙微紅盈亮的桃花眼裏,含着迫切的希翼,到現在還對他存着希翼。

    男人慢慢的環抱住她,俊臉貼在她紮起馬尾而光潔的脖頸,深深的嗅着她身上清甜誘惑的氣息,聲音默默的暗啞了幾分,“兮兒,孕婦不該想太多的事情,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乖乖的養胎,乖乖的住在這裏,哪裏也別去,別又像那次一樣,不讓你亂跑,你還跑去了墓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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