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悅兮的提議,對大家都是最好的,可童念不幹,非要跟在南悅兮身邊,夏綰綰也不贊同,卻沒開口說話。
欠人什麼都不要欠人救命之恩,而且還是從小就討厭的人,夏綰綰心裏十萬個不爽,卻也無可奈何,恨不得自己朝自己的腿開一槍還給蘇茉。
蘇茉一直咬着嘴脣,痛得臉色煞白,滿臉冷汗,此刻也虛弱道:“是我連累了大家,你們放我下來吧”
“你閉嘴”夏綰綰沒好氣,雖然恨不得將蘇茉給摔下去,但還是咬着牙道:“一起走小兮兮帶路背個八九十斤的女人對我來說不是事”
南悅兮:“”好吧,她要是沒有懷孕,要背起輕飄飄隨風倒的蘇茉,也根本不是事
於是,她們四個女人就走出了小農莊,找了個麪包車帶她們去醫院,對師傅的解釋就是蘇茉被蛇給咬了,情況十分緊急。
南悅兮是不能留在醫院的,可夏綰綰和童念也不放心她一個人離開,想叫童念留下來,童念也不肯。
童念是南悅兮的軟肋,的確不能單獨留下來,那是給別人威脅她的可趁之機,只有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南悅兮嘆了口氣,只好陪同着一起留了下來,可纔不到半小時,醫院外就圍了一大羣的粉絲,說是見到了南悅兮進這家醫院。
粉絲們並不是來歡迎南悅兮這個明星,而是帶着各種攻擊工具,來聲討她這個小三,害人不盡的小三。
粉絲們已經攻破了保安的阻攔,進來了醫院各處找人,南悅兮在病房裏出不去了,想了想,讓童念照着霍聿傾的化妝手法,給她改頭換面。
這對童念來說難度不小,關鍵是她的急救化妝包沒帶,幸好蘇茉說她身上還揣着口紅好眉粉,就這兩樣也行。
只是沒想到那些粉絲這麼快就找到了病房,不過攻破進來見到的卻是躺在病牀上的蘇茉,還有旁邊兩個叫不出名字的女人。
“這不是茉莉女神嗎茉莉女神真的是你啊你怎麼住院了”
攻擊南悅兮的粉絲們,一見到蘇茉就全都收起了鋒利的爪牙,噓寒問暖的就跟關心自家親戚一般,這樣的溫暖讓一旁的童念和夏綰綰都脣角抽搐。
蘇茉一直柔柔弱弱的微笑着,聲音很虛弱的道:“謝謝,謝謝你們,我很感謝你們對我的喜歡,只是我現在生着病,沒辦法起牀給你們一一道謝”
“茉莉女神你太客氣了像你這麼善良溫柔,才該是娛樂圈的一姐那南家小三就是個害蟲聽說要不是南家小三,茉莉女神嫁的就是帝爵集團的總裁了”
“對啊對啊言總跟茉莉女神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本來就該在一起的,都是那個南家小三,竟然連言總都敢搶氣死我了現在宣佈了跟茉莉女神的姐姐結婚的消息,我總算出了口惡氣太解氣了”
“”
粉絲們嘰嘰喳喳,不斷的說着南悅兮的恥辱緋聞,夏綰綰聽不下去了,冷聲道:“這裏是病房你們再繼續吵下去,你們的茉莉女神就該成瘸子了”
瘸子蘇茉的臉色微微一變,本來含着笑耐心的聽着,經過提醒,也急忙對那羣憤怒的粉絲們道:“這位是我新來的助理,她也是擔心我,我馬上就要做手術了”
“啊茉莉女神你一定要早日康復我們都等着看你的笙與簫共舞呢茉莉女神我們愛你永遠愛你”
“你還知道疼啊繼續說下去,你的腿就別想要了”夏綰綰白了她一眼,急忙掀開蘇茉病牀上的棉被,將在裏面憋得臉色通紅的南悅兮拉了出來。
南悅兮大口的吸着氣,喘息着道:“蘇茉姐必須儘快手術,小念,你去叫護士安排”
童念“哦”了一聲,不想纔打開門,就被人給一把槍挾持了,是個同樣黑色口罩的男人,沉聲道:“想要她活命,就全都跟我走”
又被人威脅了夏綰綰和南悅兮都是在內心十萬匹草泥馬奔騰,兩個都是個不服輸的性格,各自防備的暗暗摸出自己的手槍。
可是她們還是大意了,誰都沒想到,在她們沒有防備的身後,兩根針管一左一右的,同時朝她們的脖頸處插了下去
荒蕪偏僻的遠海孤島,夜晚冷風順着沉寂漆黑的海面拂過,簌簌的吹着稀疏樹梢凋零的落葉,冷清得詭異。
直升機降下,大燈在前方照亮,南悅兮和夏綰綰兩人,被幾個男人給綁着手臂,押上狹窄雜亂的鵝卵石小路。
她們在醫院裏昏迷,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直升機上了,被蒙着眼睛和嘴,看也不看到,說也說不出,只能聽風聞香。
南悅兮是特殊培訓過各路感官的,知道身邊只有夏綰綰一個同夥,知道來了孤島,她不知道那些人爲什麼要連夏綰綰一起抓,現在最擔心的莫過於肚子裏的寶寶。
一路走到現在,她的小腹一直都在隱隱作疼,手被綁着,眼睛又看不見,小路上面好幾次都差點摔倒,走到終點的時候冷汗都浸溼了頭髮,脊背汗津津的,涼颼颼的。
終於,那夥人揭開了她的矇眼布,撕開了她嘴上的膠布,不過卻沒有給她鬆綁,而是將她綁在一張單人小鐵牀上面,四肢和腦袋都被固定着,動也不能動。
這是個連燈光也沒有的破爛房子,那些人將她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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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離開了,南悅兮難受的喘息着咳嗽了兩聲,正要開口叫夏綰綰,卻先聽到隔壁夏綰綰的叫罵聲。
“蘇茉那個賤人竟敢暗算老孃特麼的有種給我出來單挑人呢都死絕了老孃要尿尿老孃要拉屎”
南悅兮:“綰綰,省點力氣吧,他們抓我們過來,不會因爲你罵幾句就放了我們的。”
“小兮兮”夏綰綰在隔壁叫,“你也沒有怎麼樣你沒事吧言上校讓我來保護你,現在我們都被抓了,我該怎麼給言上校交代啊都是蘇茉那個賤人我要是活着出去非擰斷了她的那條傷腿不可”
“想要擰斷我的腿麼來啊,我讓你擰,你來擰啊。”
又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是蘇茉那特有的溫柔嗓音,不過此刻雖然帶着笑,卻是冷笑,是陰笑,是毫無顧忌綻放她的放肆和狠毒,是揚眉吐氣的開懷和得意。
南悅兮握緊了被束縛的手指,她們真是被愚弄得太慘了,蘇茉纔是這一切的主謀,從她進入秋山小農莊那一刻開始,就是在給她們演戲,不惜以傷了一條腿做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