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晚上好,我的暖心壞總裁 >第71節
    第140章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言厲行這一次離開金餌島的時間很長,一個多月了還沒回來,要不是時常有跟金餌島視頻會議,南悅兮還會以爲他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這一個月沒有見到言厲行,她的身體倒是健康了不少,眼睛徹底恢復了,疤痕也在手術後變淡了,瘦得巴掌大的蒼白小臉恢復了血色。

    在霍聿傾的精細照顧下,膠原蛋白的補充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似乎比毀容以前還要美麗,大概是因爲她眉角邊緣的那朵細微的豔紅紋身,讓她更加妖嬈豔麗。

    即使再好的修復手術,她那道疤痕都無法完全恢復,不過這枚紋身就徹底的轉移了整張臉的注意力,讓人的視線停留在她春水瀲灩的桃花眼。

    奈何她偏偏戴着一副黑超,即使在這初冬的季節,即使是回到房間裏,即使是睡覺,她總是要戴着那副黑超。

    童唸到現在還是無法理解,見南悅兮戴着墨鏡在花園裏採摘玫瑰,再次道:“悅兮,你總是這樣戴着會不會近視啊你以前視力可是五點三誒,我們不戴了吧,你眼睛長得那麼好看”

    “就是我眼睛太好看,所以不想迷死人被索命啊,那不是給自己惹禍上身嗎”南悅兮勾脣而笑,將隨手摘的一捧玫瑰花全都遞給童念,“拿去丟掉。”

    嬌豔美麗的玫瑰花,就這樣被南悅兮摧殘了,每天都會摘一捧丟在門外的垃圾桶,這讓童念心疼不已又莫名其妙,以前悅兮可是很喜歡這種玫瑰花的啊。

    南悅兮依舊是處在被軟禁的階段,不能出去別墅大門一步,塗山親自守着,童念也只能在門邊徘徊,將一大捧玫瑰花借花獻佛的遞給塗山,蘋果臉紅紅的羞澀道:“大山,送你”

    塗山:“”

    童念在南悅兮的荼毒下,本來很單純的一個姑娘,現在對塗山這木頭說話也會帶着戲謔,而塗山卻一如既往的扮作木頭人,不給一絲情緒的接過花,直接丟在垃圾桶。

    童念:“臭大山祝你打一輩子的光棍”

    是誰說的女追男隔層紗明明就是隔了千山萬水嘛她每天送他一把玫瑰花,這木頭還是霍少人好,又帥又溫柔,就是霍少

    童念正在氣呼呼,門外車輛停下,幫着言厲行忙碌公事的霍聿傾走下來,衝童念風情萬種的眨眼,“小念,悅兮丫頭在做什麼”

    童念撇着嘴,盯着霍聿傾手裏提着的保溫盒,幽怨道:“在花園裏辣手摧花呢,霍少,你今天又給悅兮做了什麼好喫的”

    塗山守着,霍聿傾不能在這別墅裏面呆得太久,要不是每天都要給南悅兮看病,連他都要被禁足在別墅之外。

    幸好,他還有進出的資格,每天都會給南悅兮送一餐過來,豐富多變的各種美食,纔會把南悅兮養成現在這樣的水靈而白嫩。

    其實南悅兮除了喜歡喫葷菜之外,並不怎麼挑食,然而流產和戒毒的大病一場之後,沾着點油腥就想吐,食慾不振的一瘦再瘦。

    在霍聿傾之前,言厲行也親自下廚的給她換着花樣的做菜,可她就是不喫,現在換霍聿傾做,她終於還是給了霍聿傾面子,掃了言厲行的,所有人都知道,南悅兮就是故意的

    南悅兮和言厲行鬧矛盾,幾乎整個金餌島都知道了,外面的流言很難聽,說南悅兮插足了已經結婚的蘇純淨和言厲行,還因爲嫉妒把蘇純淨推下臺階過,被言厲行囚禁起來,也是爲了防止她去謀害已經三個月身孕的蘇茉。

    對於這些傳言,南悅兮已經習以爲常了,她本來就是招黑體質,走到哪裏都會被人傳緋聞,所有的髒水都往她身上潑。

    南悅兮不介意這些髒水,在經歷過這麼多陰暗和傷害的折磨之後,心態還能保持正常的開朗,真的很難的。

    霍聿傾不由想到蘇茉,默默的嘆了口氣,復而又勾着緋脣邪魅的笑,擡着飯盒道:“今天有空,多做了點,有你愛喫的藤椒雞腿”

    童念立刻雙眼發光,直嚥唾沫,急忙過去幫忙接過飯盒,要知道這一個多月下來,霍聿傾每天就只給南悅兮做菜喫,她這個喫貨就只有眼巴巴的在邊上吞口水。

    她算是知道了,什麼夏綰綰什麼榮美謠的,都不如南悅兮在霍聿傾眼裏重要,霍少是看上悅兮了,她只能默默的放棄,轉投塗山那個大木頭。

    童念恨恨的瞪了一眼還是木着臉的塗山,把自己給氣得跺腳,嘟着小嘴憤憤的跑進了院子,“悅兮霍少送好喫的來了快來喫啊”

    “聿傾,你做什麼好喫的了不知道有沒有我們的份啊”

    大門外又來了一輛車,凱瑟琳拿着輪椅出來,扶着打開車門微笑說話的蘇純淨坐上去,蘇純淨還對她耳語了一句什麼,凱瑟琳立刻繞去了車門的另一邊。

    看到蘇純淨,霍聿傾還微笑的過去打招呼,而童唸的臉色卻很不好,瞪着眼道:“言總說了這裏不讓任何人進去純淨小姐你怎麼又來了我們這裏不歡迎你”

    蘇純淨只是風輕雲淡的笑,低着頭整理着自己白色百褶裙子的寬鬆裙襬,並不說話,卻聽被凱瑟琳扶出來的中年女人不悅的皺眉道:“這姑娘是誰怎麼這麼沒規矩”

    那中年女人穿着湖水綠的古典風長裙,外面裹着名貴的紫貂毛披肩,頭髮很溫婉的挽成個髻,淺施脂粉,美麗的臉龐略有些消瘦,皮膚略有些蒼白的病態,是榮萍。

    榮萍的毒癮在這一個月下來,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少了,雖然言厲行不在身邊,但多虧了蘇純淨和榮美謠,還有霍聿傾教授的陪伴,又是彈鋼琴又是講故事的,盡足了孝心。

    見到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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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霍聿傾急忙上前攙扶,而沒有走出過這個別墅的童念,卻跟井底之蛙一般不認識榮萍,哪裏知道這位就是最敬畏的言總的母親大人,還頂嘴道:“我哪裏沒規矩了我跟純淨小姐說話,又沒跟你說”

    “小念”霍聿傾打斷她,正要說話,可榮萍先道:“你就是南悅兮的那個好朋友,童念”

    童念不明所以的點頭,又聽榮萍道:“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我聽說你是南悅兮以前的同事,跟小純之間並不熟悉,爲什麼要這麼敵視小純還是南悅兮教唆你的”

    “這位阿姨,你在說什麼啊”童念更是一頭霧水,什麼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什麼意思啊說她麼

    不過那後面一句,她是聽出了這位阿姨對南悅兮的不善了,於是義正言辭道:“什麼教唆啊,我哪裏是在敵視純淨小姐啊我就是不喜歡她經常來這裏打擾悅兮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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