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晚上好,我的暖心壞總裁 >第74節
    第146章 你在留我

    可南悅兮越是抗拒,男人就越是蠻橫,匪氣十足的拔下了她的褲子,直接強硬的將她踹過去的纖細小腿擡起。首發

    南悅兮嚇得全身都在顫抖,死死的咬着脣不再說話,也閉上了眼睛不再看他,小臉上的斑斑血跡因爲肌膚血色盡退而顯得更爲悽豔。

    男人本來已經箭在弦上,冷沉而暴戾的黑眸盯了她好幾秒,終於還是放下了她僵硬冰冷的小腳,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到柔軟的大牀上。

    南悅兮以爲他只是臨時起意要改變姿勢,這男人折磨她的方式千變萬化,死死的閉着眼睛不肯睜開,長長的眼睫毛卻在恐懼的顫抖,她怕他,很怕。

    言厲行深深的吸了口氣,打開牀頭下面的櫃子取出急救箱來,拿出消毒液和棉籤來給她處理着臉上的傷口。

    清涼薄荷在臉頰上蔓延,傷口處有些隱隱的疼,南悅兮長睫顫了顫,還是沒有睜眼,直到男人放下棉籤,起身去了浴室,她才緩緩的睜開了眼。

    額頭上的傷已經被清理了,雪白的地毯上散落了一地的消毒棉籤,小手呆滯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像是還能感受到男人一如既往溫柔細緻的動作。

    浴室裏水流聲關閉,南悅兮急忙拉過牀上的絲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還不放心的往牀腳那邊縮去,戒備的看着只開着壁燈籠罩在燈光陰影下的高大男人步步逼近。

    “言厲行你不要過來士可殺不可辱你不殺我我我”

    “你怎麼樣”男人沉聲打斷她的吞吞吐吐,拿着冒着熱氣的溼毛巾過來,俊顏面無表情的高冷,居高臨下鄙夷的瞥着她,“你要自殺嗎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你要做鴻毛”

    南悅兮:“”

    “放心,我沒興趣動你”男人冷哼,將溼帕子一把擲向她,“擦臉滿臉血不要弄髒了我的牀單噁心”

    南悅兮:“”

    不是,他竟然說她噁心特麼噁心的到底是誰啊還什麼不要弄髒了他的牀單他的牀單

    好吧,這的確是他的房間,他的牀單南悅兮憤憤的抓着帕子,看着男人毫不留戀轉身離去的背影,猛的就將帕子砸了過去。

    “誰稀罕你的牀單有種放我離開啊我看見你就噁心誒有種你別走啊我們把話說清楚”

    “你在留我”已經走到門邊的男人猛地折身返回,敞開三粒鈕釦的襯衣露出線條分明的緊實胸膛,大步流星過來的高大身軀像是深林猛獸般的敏捷兇狠。

    南悅兮嚇得瞪大了桃花眼,抓着枕頭一個個的朝男人丟出去,“誰留你了你少自作多情我噁心你都來不及還會留你不要過來言厲行你真要逼我嗎”

    見男人不爲所動,踩着一個個的枕頭堅毅不拔的繼續前行,南悅兮只得放軟的聲音,因爲她知道硬碰硬的結果喫虧的是她,她又不是白癡。

    果然,男人在牀邊停了下來,看着大牀上丟掉了所有東西,就只剩下身上裹着的墨色絲被,披頭散髮激動得跟瘋子似的小女人。

    “兮兒,”男人微微的附身下去,撐着牀頭近距離的看她,又像是怕驚擾了她似的,給出了很安全的距離,聲音也很低很輕,暗啞得彷彿透着疼痛。

    “你是我的妻子,我一生就你一個妻子,即使你再怎麼恨再怎麼氣,我也不會放開你的,一輩子的時間過一天少一天,我們應該珍惜”

    “珍惜”南悅兮很不想聽的,腦袋都鑽進了絲被裏面藏着,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忍無可忍的從絲被裏面擡起小腦袋,諷刺的打斷了男人。

    “言厲行你要不要臉你認爲只要你想,這世上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都能讓你爲所欲爲的利用是不是是,你有你的苦衷,你要救你的母親,我犧牲一點又算的了什麼孩子我可以不要容貌我也可以不要但你不該拿我姐姐的性命來威脅我留下況且,你都跟蘇茉有孩子了,跟蘇純淨上過牀了,還抓着我不放,你說你惡不噁心”

    南悅兮一口氣,將肚子裏的怨憤全都吐了出來,她實在是搞不懂,爲什麼這個男人做了這麼多噁心的事,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好像只愛她一個人似的,他當她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好哄嗎休想再利用她一次也休想

    南悅兮吼完就偏開頭,不想再看男人那張在燈光下完美得無懈可擊的俊顏,當初她就是那麼輕浮的沉淪在他的皮相和屢次假意相救的陷阱,她都恨死自己的花癡本質了

    可她寫滿厭惡的腦袋卻被男人強行掰起來,他緊抿着刀削的薄脣,深眸如捕獵一般緊緊盯着她,“南悅兮,你相信嗎”

    南悅兮諷刺的冷哼,“你總是讓我相信你,可是當我無條件相信你的時候,卻被你將我的自尊一點點的徹底碾壓得粉碎言厲行,我再也不會相信你因爲你根本不值得我相信你問我信不信,那我告訴你,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你跟蘇純淨在莫森那裏滾牀單,我憑什麼不信”

    “你親眼所見親耳所聽”言厲行眯了眯眼,問:“你看清楚了聽清楚了真的是我你捉姦在牀了”

    “你想說那根本不是你和你的白月光在偷情,是我出現幻覺了是吧”南悅兮諷刺的冷笑。

    不錯,她那天的確是被莫森給注射了毒品,產生了幻覺,可是那個片段那麼真實,蘇純淨的聲音,以及他趕過去抱住她時候身上的女人香。

    南悅兮閉上眼睛,厭惡的打斷了男人即將出口的話語,“不重要了,是不是都無所謂了,言厲行,我很累,我不會再相信你,不會再愛你,永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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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悅兮不動了,纖細的小身體蜷縮在絲被裏面,蒼白的小臉在絲被外面被襯托得很脆弱,像是一個可憐兮兮死氣沉沉的小蝦米。

    她就像是一隻被人拔掉了身上所有尖刺的小刺蝟,現在傷痕累累,不願再靠近任何一個人,對任何一個人都充滿了敵意,特別是一顆顆拔掉她尖刺的言厲行。

    言厲行附撐着牀頭,距離她不過短短的兩釐米,明明呼吸那麼近,近得能嗅到她身上誘人的清甜,卻偏偏像是隔了天與地那麼遙遠。

    始終是他虧欠了她,愛得不夠深,她對他關上了心門,她不再信任他,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會再信任他

    這一夜,言厲行沒有再進來這個臥室,住在了書房,南悅兮也一個人在大牀上,裹着絲被動也不動的挺屍了一晚上,直到早上童念來敲門。

    “悅兮,你起了嗎言總回來了你知道嗎剛纔我看到他從書房出來,嚇了我一跳”

    童念在門外嘰嘰喳喳,像是鬧騰的小鳥,她絲毫也不知道昨晚金餌島發生了什麼激烈的戰況,也不知道南悅兮昨晚被人用槍口指着,還對保鏢開了幾槍,還跟言厲行吵得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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