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晚上好,我的暖心壞總裁 >第83節
    第164章 把我的小公主送還回來

    言厲行推開破損的門,面沉如水的健步走進去,第一眼,就看到躺在沙發上正在睡覺的女人,被子從頭到腳的裹得嚴嚴實實。

    然而,他只是略略的掃了一眼,目光掠過茶几上擺着幾個紅酒杯和幾瓶空了的紅酒白酒,滿屋的酒氣,一地的狼藉,是男人女人散落的各種衣物。

    淺藍色的真絲睡衣,輕薄的米色蕾絲,每一件他都熟悉至極,這還是他在秋山與南悅兮相遇那晚,親自去商場裏面挑選的。

    言厲行臉色瞬間烏雲籠罩,陰冷的雙眸直直的盯着大牀上相擁而眠的男女,潔白的絲被上面,男人和女人交纏的手臂都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縷。

    雖然女人的腦袋是埋在男人胸膛的,但絲被外面海藻般散開的溼潤長髮,卻那麼明顯的表示着絲被下面的人。

    言厲行鐵青着臉,竟然從風衣裏面摸出了一把手槍,狠狠的抵上大牀上還在沉睡的男人太陽穴,一槍可致命。

    “言厲行你在幹什麼”沙發上的南蒹霞猛地掀被而起,身上還穿着完完整整的棉質家居服,利落的短髮也一絲未亂。

    從來都是高貴冷豔的美女總裁,形象總裁一絲不苟,事無鉅細,只是此刻面色憔悴而蒼白,眸光卻不失凌厲。

    可言厲行連個正眼都沒給她,倒是絲被裏面傳出一聲沙啞的悶哼,緊接着,藏在男人胸膛的小腦袋迷迷糊糊的冒了出來。

    南悅兮原本滿臉的駝紅,已經退成了本來的顏色,被汗水打溼的頭髮卻還緊貼着臉龐,眼神迷離漂浮,脣瓣紅腫不堪,光潔的脖頸上還印着幾個清晰的紅痕。

    “誰掐我”她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聲,聲音沙啞得把自己都給嚇了一跳,腦子也像是清醒了一大半,迷離的雙眸緩緩恢復焦距。

    眼前,黑色風衣的男人帶着一身的凜冽風雪,陰冷眉目裏有着巨浪般翻滾的戾氣,像是要毀天滅地一般的兇狠嗜血,筆直的落在她身上。

    南悅兮瞳孔一圈圈的縮緊,她已經看到他拿着手槍指着的男人,肩膀和胸膛都露在絲被外,手上還有一個深深的牙印,血跡斑斑。

    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記不起來了爲什麼盛哥哥會在她牀上不對,不是她的牀,這是客房,她依稀記得自己是來找姐姐的,然後喝了杯紅酒,然後

    南悅兮小臉唰的白了,驚恐的順着言厲行的視線往下移,嚇得猛地抓住絲被遮住自己,大腦裏面轟的一聲,一片的空白。

    是姐姐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她的姐姐,昨夜的場景就像是喝醉了斷了片,唯一記得藥效發作的前一幕

    可姐姐並不看她,只盯着被槍口指着的盛良雍,盛良雍已經徐徐的睜開了湛藍雙眸,帶着三分慵懶七分優雅,就是沒有一絲生命受到威脅的緊張。

    “言總”他微微驚訝的開口,眼神卻只是略略在槍上掃了一眼,就看向裹着絲被縮得遠遠的南悅兮,彷彿思忖了兩秒,笑了,“兮兒,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我們”南悅兮想要說什麼,可腦子裏一團的漿糊,她自己都記不得到底發生了些什麼,還有自己全身上下的吻痕

    南悅兮白着臉,又是恐懼又是悲傷,她竟然被自己的姐姐下藥了,竟然出軌睡了自己的姐夫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一直認爲言厲行睡過蘇家兩姐妹,一直都栽認爲他很髒很髒,一直埋怨了他那麼久,現在髒的到底是誰

    南悅兮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而盛良雍還在慢悠悠的道:“不用怕,反正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了,四年前你十八歲生日的那一夜,你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不是,我跟言厲行纔是第一次”南悅兮沙啞道,眸光閃爍的望着拿着手槍面色陰沉得可怕的男人。

    那一晚跟言厲行,明明就是她的第一次,這件事她是有底氣反駁的,可盛良雍卻道:“除了徹底佔有你,我什麼都跟你做過了,兮兒,是你穿着性感睡衣爬上我的牀。”

    南悅兮:“”

    爲什麼,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當着她的丈夫和她的姐姐面前,將她最醜陋的舊傷疤扒出來,撕得鮮血淋漓。

    這件事是她埋葬得最深的祕密,除了她和盛良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南蒹霞的臉色也白了,不可置信的盯着南悅兮,像是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不錯,她的確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她簡直是厚顏無恥,特別是盛良雍和姐姐在一起之後,她每每想起都懊悔不已,這是她人生的最大污點。

    她下意識的看向言厲行,言厲行也看着她,銳利寒冷的黑眸像是要將她解剖一般,讓南悅兮更是心虛而啞口無言,畢竟,盛良雍說的是事實

    “盛良雍,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言厲行緊繃着齒關淡淡啓脣,沉靜得可怕,扣動扳機的聲音在詭異的寂靜裏格外清晰。

    “言厲行”

    南悅兮幾乎和南蒹霞一起脫口而出,然後兩個人又對視了一眼,南悅兮咬着脣,想要從姐姐那裏得到一絲半點的解釋,可南蒹霞卻飛快的挪開了視線。

    “言厲行你應該知道開槍之後的後果你現在還沒有統一孟家,是想要與盛世集團爲敵嗎”南蒹霞冷道。

    可言厲行根本沒有理會南蒹霞,扳機已經按下去一半,南悅兮也顧不得羞愧和自責了,急忙撲過去抱住言厲行的手臂,“言厲行,不要”

    言厲行頓了頓,轉眸,陰沉的眸光暗得看不見底,薄脣卻邪魅的勾了起來,聲音溫柔得詭異,“兮兒,他睡了我女人,你說該不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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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這個字就像一根尖刺紮在心口,南悅兮臉色更是一片慘白,眸中最後一絲光亮熄滅,灰暗得如同死灰。

    “你殺我,是想由雲端之上的孟家接班人,一跌千丈,以後過着被盛家追殺的日子,做過街老鼠麼你一個跟貴族無關的血統,爬到如今這個位置,費了不少功夫吧”

    這時,盛良雍慢條斯理的笑着開口,打破了南悅兮的沉寂,他一如既往溫和禮貌的君子語氣,卻暗藏嘲諷,高貴的王對平民的嘲諷。

    南悅兮不知道盛良雍是什麼血統,但他這樣的語氣讓她難受無比,連她都產生了被踐踏的感覺,更不要說被嘲諷的言厲行。

    言厲行能做到今天的確是付出了非人的代價,這也是他的痛,看着他冷峻的面容上隱約的戾氣,南悅兮咬了咬牙,一字一句道:“錯的是我,你要殺就殺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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