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晚上好,我的暖心壞總裁 >第89節
    第176章 接受現實吧,可憐的女人

    這種缺心眼的事,南悅兮並不是做不出來,在鄒玲利眼裏,南悅兮就是魔鬼,一被威脅就再也不敢說話了。首發

    上方傳來男人沙啞的笑聲,不知道在笑什麼,而南悅兮也沒時間去理會,只想在他落井下石之前快點徒手掰開電梯。

    果然,她還沒能掰開一條細縫,上面就丟下來一個菸頭,南悅兮只得暫時放棄電梯門,丟下毛衣跳起來踩上鋼板去抓菸頭。

    鄒玲利又是一陣殺豬似的慘叫,而她的慘叫卻無法壓下上方男人陰測測的聲音,“這樣,你要是能再堅持兩分鐘,我就救你出來,怎麼樣”

    “廢話就不要再說了”南悅兮狠狠磨牙,熄滅菸頭又要去撿起毛衣掰那掰不開的電梯門。

    現在她才知道她的力氣實在太小,怪不得跟有些人的戰鬥力總是弱到爆,要是勤加鍛鍊,要是言厲行在

    不,不能什麼事都靠他南悅兮晃了晃暈沉沉的腦袋,又見上面火星閃過,那男人竟然又在往下面丟菸頭。

    再這樣下去,她非得體力透支等死不可她不敢賭,只得道:“我答應你你說話算話”

    “這纔對嘛”那男人滿意的笑了,“識時務者爲俊傑,你男人沒教過你要向命運屈服嗎看來言厲行說關心的人並不是你啊,等他是等不來了,南悅兮,接受現實吧,可憐的女人。”

    那男人嘲諷的說着殘忍的話語,卻根本不給南悅兮緩和的機會,緊接着又丟了菸頭下來,不是一個,是兩個。

    南悅兮只得咬牙去接菸頭,長裙子都被她在腰間打了結,高跟鞋也脫了,換上了鄒玲利腳上的平底運動鞋。

    一個又一個的菸頭落下來,南悅兮終於知道這男人並不關心她的生死了,下手那叫一個狠,等當她氣喘吁吁的將第三十個熄滅的菸頭丟在地上時,嬌嫩的手心都被菸頭燙起了一個個慘不忍睹傷疤。

    兩分鐘早就已經過了,頭上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南悅兮提醒過,後來是連罵都懶得罵了,她還是省着點力氣來對付這些菸頭吧,她不想放棄,不能死。

    南悅兮不能罵,鄒玲利則破口大罵起來,因爲上方的人不是梁宸,因爲她還在擔心梁宸,還咬着牙竟然使勁的推開了鋼板,爬出來幫着接菸頭。

    就在南悅兮體力不支,一個菸頭從掌心滑落的時候,眼看就要落在了電梯地面上,鄒玲利撲過去抱住,燙在裸露的肌膚上油水滋滋的冒。

    “兮兒兮兒你在裏面嗎”

    突然,電梯外面似乎傳來了熟悉的男人聲音,低沉磁性得一如既往的性感好聽,還帶着無法掩飾的某種情緒。

    “言厲行”南悅兮聲音很沙啞,喘息得厲害,當真是被那個邪惡的男人給折磨得幾近虛脫,不,已經虛脫。

    電梯門正在被人使勁的掰着,聽到她的聲音之後,掰着的力道更大,直接就拉開了一條縫,隱約可見男人因爲用力而磨出鮮血的修長手指,一根根骨節分明,青筋直冒。

    這一刻,南悅兮鼻子一酸,差點就要忍不住撲出去了,可全身脫力呼吸窒息得厲害,已經半蹲在地上撐起來都困難了。

    然而,上方並不會因爲她的無力而鬆懈,又是一把的菸頭丟下來,這次是一把,是當真存了要燒死電梯裏面的人的心思。

    對了,這纔是那個男人的目的,他是要殺她,更想用她引來言厲行,最好能將言厲行一起燒死,真是好計謀

    眼看言厲行掰開電梯跨步進來,菸頭也如同流星雨一般稀里嘩啦的落下來,在鄒玲利的尖叫聲中,大火從上頭開始蔓延而下,火勢兇猛。

    “不”南悅兮嚇得呼吸都窒息了,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猛的就站了起來,瞬間就超越了推開她想要跑出去的鄒玲利,可惜腳底打滑,和鄒玲利一樣摔倒了下去。

    最後一刻,漫漫的滔天火光裏,男人似乎裹着滿身的烈火,灼燙的手指上鮮血滴滴答答下雨似的,將她從地上一把抱起來往外衝。

    奈何頭頂響着魔魅一般的笑聲,又一塊從頭鋼板落了下來,一塊有一塊,男人踢飛了擋路的一塊又是一塊

    火光滔天,南悅兮能清晰的感受到火舌舔舐肌膚的疼痛,她迷濛的酸澀的眼眶,幾乎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撐住頭上又掉下來的一塊鋼板,手掌頓時傳來鐵板燒的氣息和聲音。

    “笨女人”男人厲喝了一聲,一把掀開那塊沉重灼燙火焰滾滾的鐵板,長腿穩健的大步跨出了狹窄縫隙的火焰電梯。

    唯有被層層鋼板擋在後面出不來的鄒玲利,在裏面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化作一團熊熊煙火,挫骨揚灰。

    南悅兮眼睜睜的看着鄒玲利跟火焰合爲一體,本來已經虛弱到肌膚窒息的心跳又活蹦亂跳起來,一下快過一下,差一點,她和言厲行就該是和鄒玲利一般的下場了

    她不由緊緊的摟住男人修長挺拔的脖頸,可被燙得血肉模糊的手掌痛得她倒吸了口涼氣,慘白的小臉被冷汗浸得溼漉漉的,還挽在腰間的玫瑰紅輕紗裙子都被燒得破破爛爛的,長髮凌亂的,灰頭土臉的。

    反觀眼前的男人卻依然高貴霸氣,風衣長褲絲毫不卵,即使有型的短髮髮梢有些焦

    似乎感受到她在盯着他的頭髮看,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黑眸裏喊浸着戾氣的猩紅,聲音暗啞,“疼麼”

    他扯過她痛得蜷縮在胸口的小手,看着她被一個個的菸頭燙傷的掌心,黑眸裏陰暗的巨浪翻滾,緩緩置於脣邊輕輕的吹了吹。

    南悅兮眼眸酸酸的,連全身的灼燙感都神奇的消失了一般,搖頭,“不疼,可惜了我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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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悅兮還記掛着她想要送走榮萍,卻被榮萍拒絕的生日禮物,是被她拿在電梯裏面的,那可是她精心準備了好多天的山水畫。

    從金餌島回來就在準備着,一筆一劃翻來覆去的畫了好多好久,長久沒有動畫筆,細嫩的手指都被磨出了繭。

    她從小就被爺爺逼着練習防身術,另一面又被母親逼着連琴舞書畫,所以才練就了十八般技藝樣樣精通,更何況是用心討榮萍開心的生日禮物,前兩天都還在熬夜趕工。

    她在努力的討好榮萍,從來任性得無法無天的女孩,也會爲了他,討好她的婆婆,他的母親,說不在乎,其實心裏很在乎。

    言厲行同樣被燙傷的大掌在她亂糟糟的小腦袋上揉了揉,聲音越發暗沉沙啞,“先出去”

    他斂去眸中陰戾,抱緊懷裏的小女人走出轉角,南悅兮這才發現外面硝煙瀰漫,不止電梯,整座花園酒店都在被大火吞噬,橙色服裝的消防員在滿樓層的奔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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