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晚上好,我的暖心壞總裁 >第101節
    第200章 欺負我的女人

    南蒹霞寧願自己死,也不願讓南悅兮難做,現在姐姐躺在手術室裏面性命垂危,她又怎麼能夠深陷在沼澤裏掙扎不前呢

    南悅兮終於回過頭來,灰暗的小臉上沒有半分的神采,冰冷又絕望的看向盛良雍,“盛總,我答應你。”

    “兮兒”南明驍皺眉,這丫頭怎麼回事,才讓她不要答應,她卻偏偏要唱反調

    榮美謠也默默的嘆了口氣,眸中淚花閃爍的別開了臉不忍再看,這種情況,她還能說什麼

    南悅兮現在纔是最痛苦的一個,比起她三十歲嫁不出去的苦,南悅兮比她要苦得多,可憐得多,她竟然還嫉妒過南悅兮,真是不應該

    相比榮美謠和南明驍的無奈和不甘,盛良雍卻在意料之中,他薄脣勾笑的看着即將成爲他妻子的小女人,竟然從西裝口袋裏取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就是一枚璀璨而華麗的鑽戒,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南悅兮呆呆的看着那枚鑽戒,這枚跟她所設計的碎鑽情侶對戒差不多款式,卻更爲價值千金的名貴鑽戒。

    她不知道盛良雍怎麼會拿出這樣一枚鑽戒,可是這戒指的款式讓她灰暗的眼眸一圈圈的泛着紅,直到左手被男人握起來,那枚璀璨的鑽戒套上了她纖細的無名指。

    冰冷的金屬觸感從指尖蔓延,南悅兮下意識的蜷縮手指,卻被盛良雍給緊緊的握住不鬆開,幾乎是強硬的往她手指戴下去。

    “兮兒,你要後悔嗎”盛良雍溫和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危險的不悅。

    他已經在這裏耗了不少時間,他的時間是很金貴的,爲了得到這個女人,他可謂是耗費了最長的時間和最大的精力,只是沒想到結局不如人意。

    要不是南蒹霞攪局,他早就抱得美人歸了,還是心甘情願,爲他如癡如狂的小女人,不過眼前這樣的南悅兮似乎也不錯,更有讓他一親芳澤的衝動。

    盛良雍笑意越發溫柔,一手撐着她身後的窗櫺,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我的小公主,吻一吻你的丈夫,我現在就去冒險做手術。”

    南悅兮正全身冰涼的盯着尺寸不大不小剛好的鑽戒,聞言不由冒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厭惡的別開頭,“我現在還沒跟你結婚”

    “越來越不聽話了,真不可愛。”盛良雍莞爾一笑,不再等着女人主動奉送香脣,主動壓了下去,當着在場的一雙雙灼灼雙目。

    南悅兮忍無可忍的別開臉,可男人力道很大,薄荷的氣息猛烈的灌入呼吸道,眼看就要碰觸到她的脣瓣,身後的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

    “盛總好興致,大選在即還在這裏欺負我的女人,以爲跟孟家聯姻就能瓦解艾倫的勢力,就能助你登上總統的位置嗎肖恩”

    男人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徐徐在一片沉寂裏響起,清晰無比,一下下的敲擊着南悅兮窒息的心臟,迷惘的瞳孔瞬間緊縮又放大,牢牢的鎖定在從電梯裏走出來的男人身上。

    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的黑,就如同分別的那一天,黑色風衣敞開,露出裏面散開三粒鈕釦的黑色襯衣,稱得雕鑿般的英俊面龐白皙如玉,低調神祕而矜貴的色彩。

    南悅兮呆呆的看着他,微紅的眼眶瞬間瀰漫上薄薄的溼霧,乾澀而疼痛壓不住裏面的決堤,脣角在笑,眼淚卻先一步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

    她的視線已經模糊渙散,世界的所有一切都隨着男人的走近而褪色,只有那一抹如夜的黑,卻讓所有陪襯的色彩都變成了虛無。

    本來想要強吻他的盛良雍也回過了身,看到來人,湛藍的眸裏閃過一絲明顯的驚訝,隨而又變得玩味,只是眸中有着無法壓制的濃濃陰霾。

    “言厲行,你真是命大”他的聲音依舊溫和得像是一個紳士,卻已經隱隱有了咬牙切齒的意蘊。

    榮美謠已經哭花了臉,踩着高跟鞋跑過去對着言厲行的胳膊一陣捏,又捏了捏自己的臉,成熟的女人也有幼稚得可愛的一面,又哭又笑的聲音都在激動的打顫。

    南明驍不得不上前去將她拉開,儘管他也很好奇言厲行是怎麼“起死回生”的,但現在南悅兮那裏纔是關鍵。

    言厲行只在南明驍身上一掃而過,又將視線集中在窗邊的位置,幽邃黑眸還是記憶裏的模樣,一如既往的冷冽威懾,卻又似乎有些不同,有着細微的猩紅疼痛之色,顯得戾氣重重。

    “沒辦法,命硬”他走過來,已經跟盛良雍相隔不到三步的距離,冷沉的聲音轉緩,“兮兒,過來。”

    南悅兮眼眸中的水潤已經氾濫成災,再也忍受不住,咬着牙重重的推開轉移了注意力的盛良雍,朝言厲行飛撲了過去,“老公”

    南悅兮啞聲吐出兩個艱難的字眼,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雙手用力的抱着男人挺拔偉岸的身軀,像是害怕他再一次消失不見一般纏得死緊。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會回來的不管別人怎麼說,不管他們怎麼的證據確鑿,她就知道他一定會遵守約定回到她身邊來的

    是的,他們有約定,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誰也沒想到閒會在什麼時候出手,誰也沒料到他會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對付他們,一切,亦真亦假,關心則亂,細思極恐。

    言厲行也將她摟過去,大掌穿過她微卷的長髮緊貼溫熱的頭皮,黑眸壓抑着翻江倒海的情緒,懷中的溫香軟玉又瘦了許多,可眼前的情景卻容不得他們敘舊溫存。

    盛良雍背靠着夜色霓虹的窗戶,淺色薄脣微勾的看着親密相擁的男女,遺憾的搖頭,“言總,按理說你回來是好事,可兮兒已經答應了嫁給我,你回來,只會讓兮兒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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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盛良雍意有所指,南悅兮知道,他是指姐姐的病,姐姐需要他的骨髓移植,南悅兮的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攥住男人黑色風衣的手指一根根的青筋都冒了出來。

    她沒想到,她曾經最信賴最依戀最癡迷的男人,竟然有一天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脅迫她,爲什麼會這樣她的盛哥哥爲什麼會是這樣爲什麼他會變成這樣

    南悅兮從來不瞭解盛良雍,但隨着一點點的解剖開這個男人的外皮,她就越來越不可置信,越來越難受,越來越失望,絕望。

    男人透着熟悉煙味的粗糲手指擦過她溼漉漉的眼瞼,南悅兮猛然擡起頭看向頭頂的男人,氤氳朦朧的桃花眼裏是走不出瘴霧的迷惘。

    這小女人還知道指望他,言厲行不由薄脣隱晦的一勾,大掌放在她緊抓着她風衣的小手握在掌心,上面碩大的海藍色鑽石閃爍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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