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緣:“”
怎麼會這樣寧思緣倒吸了口涼氣,沒想到自己那無意的一腳,竟然斷送了黃毛的幸福人生,招來今日之禍。
寧思緣被小混混們給團團圍堵着,包房裏音樂勁爆,冷靜的果斷道:“我報過警了,進來之前我就已經報警了”
“還想騙老子”黃毛抓着手機惡劣的去敲寧思緣的頭:“特麼當老子是豬啊老子的人一直跟着你報你媽的警”
黃毛唾沫橫飛的吼着,寧思緣被敲得差點暈厥,痛得抱住腦袋往地上蹲,卻被黃毛抓着扔到沙發上面。
“都給老子上今天不把這賤人弄得跪地求饒,你們全都給老子滾回老家去餵豬”
黃毛一聲令下,早已迫不及待的小混混們立刻蜂擁而上,無數雙的鹹豬手朝寧思緣伸過去。
寧思緣腦袋遭到重創,又痛又暈的,額頭有鮮血滑過到眼瞼,黏糊糊的讓她睜不開眼,也無力睜開。
直到身上的襯衣被七手八腳的給撕扯破裂,涼意侵襲,她才猛然瞪大了眼,被眼前景象嚇得驚懼的尖叫。
“砰”的一聲,啤酒瓶碎裂的聲音,酒水順着茶几的邊角流到地面上,滴滴答答很清晰。
所有人都靜止了,緊緊盯着正用爛酒瓶抵着脖子的寧思緣,她的手指因爲用力而透着青,僵硬的顫抖着。
小混混們還不至於敢殺人,全都緊張的往後面退去,生怕刺激了隨時可能會沒命的寧思緣。
黃毛卻狠狠踹了就近之人一腳,罵罵咧咧道:“一羣沒用的東西給老子讓開”
小混混求之不得,急忙給黃毛讓出道路來,寧思緣卻沒有再退,顧着小臉抿着脣,冷冷的盯着走過來的黃毛。
“放我走否則我死了,你們誰也跑不掉”
寧思緣已經鎮定了下來,失去溫柔僞裝的女孩兒,清澈的水眸裏卻滿是倔強的冷傲,頗爲懾人。
更讓小混混恐慌的是,她那細嫩的肌膚已經被酒瓶刺破,鮮血汨汨的流淌到白皙精緻的鎖骨。
小混混們躁動不安,黃毛也有些猶豫,但不能人道的痛苦壓過了理智,摸出匕首來插上沙發。
“大力點要不要老子幫你啊老子就不信你敢自殺”黃毛威脅着,又往前走了兩步。
“別過來”寧思緣銳利的又叫了一聲。
可黃毛根本不理會她,眼看他朝她伸出了手要奪酒瓶,寧思緣唰的將酒瓶子朝黃毛的脖子戳去。
“要死一起死”寧思緣緊繃着的神經到達極限,像是發了瘋,雙眼通紅的亂戳。
等她瘋得筋疲力竭,慢慢平息的時候,才發現正被高大的男人緊緊的抱在懷中,銅牆鐵壁一般的禁錮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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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番外9
寧思緣累極怕極,現在腦子裏還是一團漿糊,分不清抱着她的男人是什麼氣息什麼體型,他是誰。
“放開我”寧思緣無力的開口,聲音低得近乎自語,這是她唯一能給出的抗拒。
男人沒有鬆手,炙燙的脣印在她冰涼的耳畔,低沉入耳:“寧思緣,是我。”
寧思緣渾身僵硬了一瞬,又無力的癱軟下去,滿身是血的小腦袋埋在了男人堅硬寬廣的胸膛。
她無意識的對他依靠,讓男人薄脣微勾,寬大厚實的手掌拂開她被鮮血染透的腮邊髮絲,動作輕到像是怕把她給捏碎。
女人很脆弱,也很堅強,真是個讓人心疼的小女人
男人抿緊刀削的薄脣,裹緊了披在她肩上的西裝外套,猿臂將她輕而易舉的給橫抱了起來。
“盛先生,這個人怎麼處置”有人在低聲詢問。
男人側眸,看了眼滿身是血倒在地上呻吟的黃毛,本就冷漠懾人的黑眸裏更是戾氣隱現。
十里香餐館的後院很寂靜,秋風吹過樹梢,颯颯的響,如同靜謐優美的譜曲樂章。
房間窗戶半開半合,纖瘦的女孩兒裹着男人寬大的西裝外套,後背抵着桌子,還在往後傾斜。
在她身前,高大的男人離她不過一拳的距離,一隻手擡着她的下巴,一隻手拿着棉籤給她的脖頸上藥。
寧思緣渾身不自在,僵硬的再次重複:“盛先生,我可以自己來,不用麻煩你”
“這句話,救你的時候怎麼不說”男人不緊不慢的打斷她,將她清潔消毒後猙獰的傷口塗滿了藥水。
能把自己傷成這樣,這女人也真是狠得下心,要不是熊鋼有報告她的行程,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當看到弱小的女人爲了清顧跟黃毛同歸於盡的決絕時,飛濺在她身上的鮮血像是綻放的煙火般絢爛。
那一刻,他才發現小女孩兒已經蛻變成小女人,有了點火的資本,引得人蠢蠢欲動
男人黑眸越眯越窄,寧思緣的眉頭也越皺越緊,終於忍不住咬牙道:“你能不能輕點我跟你有仇嗎”
盛權宗手指頓了一下,又我行我素的繼續,語氣淡淡的道:“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怕我了。”
寧思緣痛得齜牙咧嘴,憤憤的推開男人的手臂,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