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快去給媽媽祝壽吧,耽誤了那麼久,希望媽媽不要生氣。”虞思緣乖順的道。
盛權宗看着這堅強又可憐的小女人,疼惜的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你有這份心,她要是生氣,那就是她自己無福消受了。”
“哪有這樣說媽媽的”虞思緣噘嘴,還在男人手臂上懲罰性的輕輕一擰。
男人勾脣而笑,在一衆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的貴賓震驚下,帶着虞思緣進去了宴會大廳。
“誒誒那位就是傳說中的盛太太吧盛先生真的結婚了啊天爲什麼會這樣”
“我就是聽說盛先生會帶盛太太參加宴會,我才求着爹地帶我來,就是想看看這位盛太太是何方神聖,原來也不過如此”
“對啊,微瀾小姐跟盛先生纔是天造地設,這不知道什麼來頭的女人,跟微瀾小姐簡直沒得比”
“可盛先生看起來很喜歡這位盛太太啊,你們沒看到盛先生笑了嗎偶買噶我還頭一次知道盛先生也會笑好帥啊”
名媛們嘰嘰喳喳的議論,羨慕嫉妒恨的味道酸的冒泡,一邊嗤之以鼻,一邊在心底默默流血。
可是她們的議論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被又從快艇上來的虞政君給終結了。
虞政君那狠戾得嗜血的眼神,兇殘得讓她們連愛慕之心都不敢有了,全都戰戰兢兢。
可是她們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們認識的虞政君,雖然有些不一般的高冷,但從來沒有這麼兇過,真是好嚇人
名媛們害怕得一鬨而散,虞政君滿臉都是駭人的森冷,踩着滿是水的皮鞋大步往裏面走去。
“政君,你不是說今晚回不來麼”
側邊走過來一個女人,十五公分的銀色高跟鞋踩得搖曳生姿,鮮紅與深藍交錯的裙色,絢麗而風情。
女人勾着妖冶的笑容,虞政君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冷酷的眯起雙眸。
“你給我這個消息,不就是爲了讓我回來嗎休想我幫你搶男人”
虞政君沉着臉就要進去,微瀾忽然撲過來,從正面抱住了他。
細長的手臂勾勒着男人挺拔的肩背,白皙葇荑撫摸着男人古銅色的俊顏,無處不透着曖昧。
“政君,如果我幫你拆散了他們,思緣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麼我們是夫妻,做妻子的還會害自己的男人不成麼我們一起共進退”
“滾”虞政君不耐煩的打斷她,本來想要扯開身上八爪魚一般的女人,可女人纏得死緊。
這樣的場面,彷彿是小兩口恩愛纏綿的場面。
邊上有賓客路過也只是笑笑,但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嘲笑,多數都選擇視而不見。
微瀾笑得更加美豔,手指挑逗的摩擦着男人的胸膛,紅脣印上男人性感的喉結,柔聲低笑。
“政君,如果我說我愛的人,不是權宗而是你,你信不信呢”
虞政君倏然冷笑,一把捏住微瀾的下巴擡起來。
因爲沒有力道的控制,微瀾疼得臉色發顧,笑容卻更加濃豔。
“虞政君,別以爲爸爸賞識你,你就可以肆意的欺負我義父會給我做主啊”
微瀾話沒說完,就聽到骨骼錯位的“咔擦”聲,微瀾痛得低呼了一聲。
“幹什麼”微瀾偏着疼痛的下巴,卻面不改色的笑道:“沒見過夫妻恩愛麼這是我自己的事誰也不準過來”
保鏢:“”
保鏢只得悻悻退開,卻一直緊緊注視着虞政君。
像是擔心虞政君一不留神,就將手下滑,掐斷了微瀾纖細的脖子。
虞政君自然不會在公衆場合跟微瀾動手。
金枝玉葉的微瀾小姐,有盛良雍這麼大的靠山在,誰敢碰
虞政君一把丟開微瀾,還嫌惡的將手指在t恤上擦了擦,冷冷盯過去。
“我警告你,不準動虞思緣”
虞政君頭也不回的走了,卻不是立刻進去宴會大廳,而是去了另一個方向,並沒有失去理智。
微瀾摸着自己指痕紅紅,疼得浸骨的精緻下巴,“呵”的笑出了聲。
似嘲諷,又似苦澀。
虞思緣真有那麼好
盛權宗和虞政君都將她護若珍寶。
不準動虞思緣
呵呵,憑什麼
虞思緣和盛權宗的到來,即使低調,還是成爲了全場期盼等待的焦點,特別是虞思緣。
這位所謂的盛太太,已經在換衣室裏面吹乾了裙子,梳好了頭髮,還補好了精緻妝容。
淺藍色的百褶禮裙,腳下踩着顧色細高跟,編織秀氣的微卷公主頭,像個漂亮精緻的洋娃娃。
如百合般清麗脫俗的女孩兒,初看不會一目驚豔,卻是越看越是讓人移不開眼的那種。
如寶玉華光綻放。
這樣一個女孩兒,只要不是被羨慕嫉妒衝昏了頭腦,都能明白她能被盛權宗看上,成爲盛太太的理由。
然而他們看到的只是表面,當虞思緣微笑得體的將禮物送給顧豔萍,在顧豔萍讓女傭隨意打開之後,更是歎服。
那是一幅大氣磅礴的水彩畫,勾畫的是意境。
大海與高山,碧藍與青綠。
高山上有繁花盛開,海面上則天鵝成羣,茫茫的金色沙灘上站着一抹女人窈窕的背影。
黑色的長裙,金色的絲巾,被微風揚起而嫋嫋縹緲。
明明是渺小的背影,卻有種一眼望去就不容忽視的存在。
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誰。
這幅畫,甚至連那高貴優雅又端莊的氣質都勾畫了出來。
畫這畫的人,該廢了不少的心思,畫功了得,連知名畫家都不過如此。
不知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賓客們紛紛評論,詢問,想要找那位畫家來爲自己畫一幅畫。
是恭維,也是出於真心。
可顧豔萍卻嗤之以鼻,在虞思緣溫柔親切的祝福詞中,故作不經意的撞到了桌上的紅酒杯。
“嘭”的一聲,名貴的紅酒杯碎裂在地,四分五裂,酒水亂七八糟的潑在那副水彩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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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一幅由虞思緣精心繪畫,又精心保護的水彩紙上,被紅酒給渲染,模糊了靜謐柔藍的海水。
那是她靜坐四個小時一步未動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