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因爲和老情郎即將分離,想要在臨別前再來一次的模樣。
劉莽懵逼了,這種情況不論是前世還是這輩子,他都完全沒遇到過。
上車還是不上?
上車是不可能的,雖然劉莽不是柳下惠,但殺了人家的情郎再來睡人家,這種事他實在做不來。
而且肌膚之親時,即使他縮骨功僞裝地再好,也會被對方看出破綻來。
不上的話,又與錢錕的性情不合,這樣徐婉君就可能生疑,到時候若是暴露身份也會影響後續大計。
眼看徐婉君畫圈的小手已經不滿足流連於胸膛而且一路往下,劉莽心中大急,只能捉住她的手道:“小乖乖,現在可不行。”
“爲何?”徐婉君不滿地都囔道。
“咳咳,我剛剛和敵人交手太用力,渾身生疼,現在有點累。”
“是嗎?”徐婉君懷疑地擡起頭來,“你莫不是這幾天就去找其他女人了?”
“沒有沒有,是真的比較累,等下次見面吧。”劉莽揉了揉徐婉君的腦袋,不給她再繼續糾纏的機會,直接轉身就走。
如錢錕這種人,平日裏必定以自我爲中心,做事武斷點也符合他的人設。
果然,在他身後,徐婉君只是面色有些不高興,顯然是在懷疑相好‘錢錕’有了其他女人,並沒有往錢錕被掉包的事情上想。
劉莽行走了一段路後,接着又偷偷返回到英才客棧中。
他看向某處房間,將一張紙條束成卷狀,接着直接往那處投射過去!
噗!
紙條扎穿了房間的紙窗,恰好落在了房屋中的一張木桌上。
在地上和衣而睡的沉東海,此時驟然睜開了雙眼。
他先是看了看牀上,小女孩靈兒蓋着被子,露出了一張粉嫩的小臉蛋,正呼吸均勻地在夢境世界中徜徉,嘴角不由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
然後悄聲起來,拿起了桌上劉莽投射而來的紙條,打開一看,上面有劉莽對其的交待。
主要是告訴沉東海自己有事先走了,其他同伴問起來就請他代爲轉告。
沉東海無奈地搖搖頭,顯然是想不通爲何劉莽走得如此匆忙。
英才客棧距離天火鎮不到百里,大多是一些未開墾的荒地平原和一些密林地帶。
劉莽放開了手腳全力奔跑,兩邊的景色便急速地在視野中倒退。
三次練皮充沛的體力讓他不知疲倦爲何物,強大的氣血和體魄更是讓他的速度比虎豹還要快速。
不到一個時辰他就跑到了天火鎮外圍,這才逐漸降低速度。
此時天還未亮,但天火鎮外圍已經出現了一些趕路而來的武林人士,料想都是爲了天火大會而來。
一座單檐歇山頂三開間門樓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大門全部敞開,檐下的黑色牌匾上寫有“天火鎮”三個金色大字。
劉莽直接走了進去,天火鎮沒有護衛阻攔完全是自由進出的狀態。
料想這麼偏僻之處,除了兩年一次的天火大會也不會有多少人願意前來。
劉莽來時也瞭解過,天火山脈有幾十座山峯。
除了最中央無人居住的仙人峯外,三大拱守仙人峯的主峯分別是:赤羆峯、黃極峯、青虛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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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羆峯峯主爲喪魂鍾鍾玉龍,黃極峯峯主爲霹靂手鮑焯如,青虛峯峯主爲不動金剛李嘉威。
三大名宿共同鎮守天火山脈,讓太雲山上的匪徒都不敢輕易來犯。
赤羆峯由於情況特殊,因此纔開了比武大會招助拳。
畢竟鍾玉龍早年得罪太多人,被整個東南武林聯合抵制,沒有門派、世家子弟來作爲助拳。
而這什麼小荷峯、銀耳峯聽名字就是很邊緣的小山峯,也招不到什麼助拳,只能通過比武大會來招人。
劉莽見時間還早,便找了一家客棧休息。
一直睡到日上竿頭,才從客棧中走了出來,往天火鎮中央位置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此時鎮子中央三個演武臺周圍是人山人海,吆喝聲、喝彩聲、噓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劉莽直接略過其中兩個,往一個插有寫着‘赤羆峯’三字旗子的演武臺上看去。
那裏有二人正在激烈的交手!
一人年約四十來歲,面容醜陋,穿着紫色大布襖,手持一把稀奇的兩尺多長大剪刀。
其人時刺時夾,都是瞄着對手的頭部和下陰招呼,看着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感。
另一人相貌普通,武器則更是奇葩,是一把鋤地用的鋤頭。
在其手上靈活地像棍子一樣使動,不斷艱難阻擋着剪刀男的攻擊,但渾身是汗顯然堅持不了多久了。
“這二人也太弱了,看起來參加赤羆峯助拳大會的都不怎麼樣,怪不得錢錕有信心肯定能拿到第一。”
劉莽目光掃過演武臺,接着往其上首的位置看了過去。
那裏正站着三個穿着紅色上衣中央繡着羆字的男女,個個聚精會神地觀察着場中的戰鬥。
“這,就是我的師兄師姐麼?”劉莽心中想道,看向這三人的目光都不由柔和了許多。
同門師兄弟在這個世上是堪比宗族兄弟的親密關係,甚至可以把後背放心託付。
若是背叛師門或者傷害同門,不僅會被師門追殺,在整個江湖上也會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
這三人相貌明顯不同,劉莽根據鍾老當初在沉家村給他講述的內容,也很快能一一對應上。
“最左邊的那個男子,看上去二十五六,高約六尺三寸,身材壯碩無比,應當是我的二師兄李兵強。”
“最右邊的那個男子,看上去二十一二,高約六尺,面貌憨厚無比,應當是我的四師兄楊哲。”
“中間的那個少女,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嬌俏可愛,應當是我的五師姐黃賽仙。”
“不過他們的臉色,好像都不是很好的樣子?”
劉莽視力驚人,自然能清晰地看到三個師兄師姐的面貌狀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