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嗎?”
“怎麼,疼?”
她抿着脣不說話,她知道就算告訴蕭墨寒,他也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之心的。
因爲他恨她!
五年前,她在他的水裏下藥,被他逮個正着,東窗事發後,又被他撞見她與人攜款私奔,從此,兩人關係一落千丈。
蕭墨寒恨她,所以無休止的折磨她。
在他眼裏,那些事就是對他的背叛,而對背信者,他從來不假以辭色的。
果然,蕭墨寒冷嗤一聲道:“其實也沒那麼疼吧,又不是第一次。”
是啊,又不是第一次,矯情什麼?
五年來,哪一次不是忍一忍就過去了。
宋嬋咬着牙,見不得他嘴角那抹嘲諷,別過臉。蕭墨寒最受不了她這種委屈求全的樣子,好像錯的是他一樣,擡起身子用力猛攻,完全不顧她的死活。
宋嬋緊皺着眉頭,臉上的血色漸漸褪成慘白,掌心下的被單被她攥成一團,最後仍是抵不過腹下針扎一般的刺痛,疼得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了。
蕭墨寒已不在,枕邊空蕩蕩的,像往常一樣他發泄完獸慾就會離開,不會在她房間過夜。要不是這一地無處安放的衣服和浴袍,她還以爲昨晚那場旖旎只是個日夜循環播放的惡夢。
疼痛比上次的時間延長了許多。
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
她必須得去趟醫院。
爲什麼近日腹部總會犯疼,這不正常。
宋嬋不敢耽誤,收拾好自己後匆匆下樓。司機老何正好從外面進來,看到她,溫和地笑了笑:“宋小姐起了,少爺已經去公司了,吩咐我回來接您。”
“何叔,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要不你晚點來接我?”
“宋小姐要去哪兒,我送您過去。”
“行。”宋嬋沒拒絕,因爲拒絕也沒用。
除了給蕭墨寒暖牀,她還身兼一職---公司貼身祕書。不僅私下要滿足他各種強硬需求,還要去公司供他差遣,外人看她光鮮亮麗,其實混得連條狗都不如。
而蕭墨寒能這麼體貼地讓何叔接送她,無非就是監控。
他要掌握她的一舉一動。
到了醫院門口,老何疑惑地看着她。宋嬋知道他想問什麼,只道是例行體檢。
老何點了點頭,將車子停好,然後陪着宋嬋進去,因爲看得是內科,後面的檢查他不方便跟着,只能在走廊上等着。
從抽血到腹鏡、做CT來來回回地弄了快兩個小時,宋嬋排隊繳費,人累得快虛脫,但她沒想到檢查結果居然是——胃癌。
宋嬋拿到化驗單的時候,整個人都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