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戀情深:蕭總的惹火罪妻宋嬋蕭墨寒 >第205章 得到慘痛教訓的顧時
    蕭墨寒紋絲不動。

    不見到宋嬋安全地出手術室,他現在哪兒也不去,什麼事都不想理會。

    兩個小時?

    呵,今天這口氣,他出不順,兩十個小時,他也得把人耗在手裏關着!

    宋嬋除了腳後跟磨破了皮,身上基本沒外傷,麻藥被她先前暈車時,吐得差不多。主要就是先前嗆下去的水,那不是什麼乾淨的水,荒廢多年的建築工地,裏面混了不少的泥沙,雖然先前咳出來了些,仍有些殘留在裏面。

    不過問題也不大,藉助些藥水,日後慢慢排出來就行。

    至於體溫,暫時還沒有燒起來的跡象,就看半夜會不會高熱,一切都有待觀察。

    白九棠擔擔心的還是她的胃,好在一切都還安好!

    半個小時後,宋嬋換了一身乾乾爽爽地衣服被推了出來。麻藥雖過,但這一折騰,身體已是到疲憊至極的狀態,所以宋嬋一直昏睡着。

    她那張臉,不如剛抱回來那會兒烏青,卻也蒼白的不比之前好看多少。

    手背上插着輸液管,透明的液體一滴一滴地滑進血管。這段時間,她不是生病就是受傷,全靠這種藥水續命。因此兩隻手背都是針眼,紫的青的,有的結了痂,有的是還是鮮紅斑點,看着就讓人揪心。

    蕭墨寒握了握那隻手,心疼得無以復加。

    待白九棠把人推進病房,一切安排穩妥後,他才騰出心思收拾那個膽大包天的顧時。

    臨走前,他交代蘇陌白:“告訴黎英,人我會親自給他還回去,並且還一送三。”

    這回不單是顧申要把牢底坐穿了,顧時也受到法律的制裁,還有那兩個保鏢,反正今天參與綁架凌虐的,有一個算一個!

    “蕭總,帶上我!”麥克龍怎會放任那幾個傢伙舒服地去坐牢,私仇就得先私了,這口氣,不給他好好出了,牢他媽的都別想順利地去坐!

    走道上,蕭總腳步未停:“麥克先生,我很感激你救了宋嬋,人情我會還的,但我也希望你以後別再纏着她了。”

    在那鐵皮屋裏,他那樣抱着宋嬋,已經超了蕭墨寒的底限!

    念在救命之恩,他沒有計較,但不代表麥克龍可以得寸進尺,作爲繼續糾纏宋嬋的理由!

    “蕭總誤會,我跟宋小姐頗有眼緣,已經認她作妹妹了,這一輩子,她就只能是我的妹妹,到死都不會改變!”麥克龍不好講出宋嬋的身份,只能先半遮半掩地打了個的啞謎。

    蕭墨寒頓住腳步,朝他眯了眯眼。

    似要從他的表情裏看出這話裏的成份有多少真假。

    見麥克龍表情認真,不似說謊,他才收回視線繼續往前走:“但願麥克先生能記住你今天的話,若有朝一日,你食言,別怪我翻臉。”

    “放心,不會有那一天的。”麥克龍承諾,隨即臉色一變,嚴肅道,“不過醜話我說前頭,雖然是半路認的妹妹,那認了就是兄妹,往後你要是對小嬋不好,作爲哥哥,我會把她帶走!”

    蕭墨寒再次扭頭,很是詫異,他們現在是合作伙伴,雲光能不能在帝都打開市場,全看他蕭墨寒的心情,而他爲了剛剛認下的乾妹妹宋嬋跟他放這種狠話?合適?

    不過他什麼都沒說,他跟宋嬋的事誰都左右不了,別說乾哥哥了,親哥哥來插手都不行!

    兩人一起驅車去了檀山別墅。

    這回麥克龍沒帶什麼人,身邊只有一個大力跟着。踏上別墅前的人工湖橋面,大力邊打量着四周,邊壓着聲音道,“二少,這地方到處都是樹林,方圓百米無人煙,簡直就是座孤城啊!”

    他不僅僅感嘆的是蕭墨寒的財力,還有另一層意思。

    便是蕭墨寒如若生了不軌的心思,要在這兒幹了他們主僕倆,那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麥克龍拍了他一後腦瓜子,叫他別胡說。蕭墨寒看着不好惹,可也是針對惹到他的人。蕭氏如日中天,靠的可不是那些下三濫的手段,人家做的每筆生意都非常正經。

    萬不會做出綁架勒索詐財的事!

    大力吐了吐舌頭,他也就是提個醒而已,沒別的意思。

    三人來到地下室。

    顧時被捆了手腳,綁在牆上,額頭上凹的那一塊,現在沒凹了,反而又紅又腫,凸得老高,跟多長了塊骨頭和肉似的貼在右額角。顏色很複雜,又青又紫又紅,估計是裏面衝了血,沒流出來,全擠在一處了。

    左眼皮子受了影響,一邊腫得厲害,原本的雙皮大眼,現在成單眼了,眯眯的只有一條縫,打開跟沒打開一個樣。

    除了這個傷,身上其他地方倒也還好。

    看來秦歌把人押到這兒,沒動手,只管看着。但蕭墨寒來了以後,他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抽起一邊的皮鞭子,二話不說狠狠地照着他的臉抽了幾下。

    額頭的血包被抽得稀巴爛,跟放了水的汽球一樣破開,血糊了一臉。流進眼睛裏,刺刺得疼。

    顧時卻頂着這樣一張血臉,森森笑開,血水流進嘴裏,染紅了牙齒,看着更滲人了。

    他彷彿不知道痛,蕭墨寒下手很重,每一鞭皮開肉綻,他哼都不哼一聲,一直笑,好像打在別人身上一樣。

    簡直就是個瘋子!

    但蕭墨寒更瘋,既然他敢這樣挑釁,那就讓他見識到他真正的手段!

    “秦歌!”

    秦歌秒懂,咐吩保鏢擡來一個碗狀容器,那碗巨大,高約一米五,碗麪直徑三米左右,進門的時候還需要側着才能通過。

    碗是透明的,加了水,到頂了才停下。

    “把人放進去!”蕭墨寒扔了皮鞭,在屋子裏唯一的一張椅子坐下。

    地下室四周很暗,但他這個位置頂上有一盞吊燈,燈光白亮,從頭頂泄下,細碎的瀏海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襯得跟閻王附身一般,渾身煞氣沖沖。

    顧時被解了捆綁,拖着後領子跟拽只死狗似的拖進碗裏。他渾然不懼,依舊笑看蕭墨寒。好似在說:你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我不怕!

    然而上一秒還得意洋洋無知無畏的臉下一秒就被恐懼和哀嚎取代!

    他那死魚一般的身體就跟下了油鍋一樣,在碗裏掙扎彈跳。兩隻血手攀向碗沿,拼命往上爬,卻因爲它是弧狀,腳一踩上去就滑了下來,無論他怎樣努力,碗口始終與他失之交臂!

    叫他看得到希望,又抓不住。

    這纔是最折磨人。

    但更折磨人的並非是這個,顧時在裏面死命地手腳並爬,整張臉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之色,而是痛苦的扭在一起。靠在一面牆上雙手抱胸的麥克龍似乎察覺到異狀,忽然想到什麼,上前兩步,手指在碗蓋上沾了沾,再用舌頭添了下,瞳孔倏然睜大。

    這碗裏的水,居然是鹹的!

    按照這鹹的程度,如他沒猜錯,蕭墨寒至少讓人在這個碗里加了十斤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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