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戀情深:蕭總的惹火罪妻宋嬋蕭墨寒 >第270章 現在才知宋嬋是真的委屈
    蕭墨寒心事沉沉地來到醫院,劉敏秀和宋嬋已經睡下了。

    今天的劉敏秀長了個心眼,居然弄來一根牽引繩,一頭戴在自己手上,一頭拴在宋嬋的手腕。爲了防止他夜半把宋嬋偷走,她真是煞費苦心,用盡辦法。

    但蕭墨寒是誰,天王老子來了,他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一個劉敏秀哪裏奈何得了他。

    他放輕腳步走過去,俯身將那牽引繩解開,套在牀頭的扶手上,然後輕輕抱起宋嬋。宋嬋這幾天被折騰地幾乎沒怎麼睡,所以這一覺很沉,無論蕭墨寒怎麼弄,她都沒醒。

    其實蕭墨寒也沒做什麼,那股子到點就發作的獸慾在見到宋嬋眼角的淚還有包在手裳上的紗布時,自動熄滅。他以前不懂宋嬋爲什麼會無原無故的落淚,他以爲她是想博得他的憐憫和同情,她在裝可憐。

    現在才知,她是真的委屈。

    五年啊,多少個日日夜夜,她被他質問發泄,而她只能把苦水往自己肚裏咽。

    蕭墨寒忽然有些害怕那個真相了!

    因爲他做不到放她走!

    他可以在未來的日子裏,竭盡所能的彌補,甚至角色互換,任由她來折磨自己,就是沒辦法讓她離開!

    他愛她,刻進骨子裏,融進血液裏的愛。她已經是他身體裏的一部分了,若要剜去,那比死還難受!

    蕭墨寒緊緊抱着宋嬋,下巴磕在她的頸窩處,一遍一遍地說着對不起。

    他不能放她走,他要違背那個賭約了!

    宋嬋睡到半夜,感覺脖子熱熱的癢癢的還帶點刺痛,胸口被壓得喘不來氣,整個身子被什麼東西束縛住,動彈不得。她在夢裏,手腳張不開,走路都困難。

    她急出一身汗,忽然就醒了。

    一睜眼,就看到橫在她胸口上的手,再試着擡擡腿,上面也壓了東西。扭頭一看,蕭墨寒這個畜生躺在旁邊,把她整個人拑住,像只八爪魚似的將她?得緊緊的。

    鼻子和嘴粘在她的頸根,一呼一吸的朝着噴氣。

    她就說怎麼怎麼又癢又痛,這脖子白天被劉敏秀強迫着洗澡,直接搓掉一層皮,後來有點腫,若不碰它,倒也沒感覺,所以就沒管了。

    這會兒,卻是有點受不了。

    宋嬋騰出一隻手,想把蕭墨寒推開。可惜沒推動,瞥見旁邊的小枕頭,拿起來,罩他面上,死死壓住。

    缺癢令蕭墨寒很快驚醒,他向來性子謹慎,小時候還遭遇過被綁架,所以骨子裏有天生的警惕。以爲又遇上那事了,一把掀了枕頭,準備反擊,待看到眼前滿臉怒氣的宋嬋時,他才恍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開了牀頭的小檯燈,他捏捏眉心,語氣森冷:“做什麼,想殺了我,恨我恨到這個地步了?”

    宋嬋還真想把他給殺了,這樣她就自由了。可惜啊,她那點微薄之力根本不足以置蕭墨寒於死地。同樣冷着聲音道:“我恨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心裏這點數都沒有麼?”

    蕭墨寒不知道怎麼接話,她恨他是應該的,因爲他讓她揹負了五年的冤屈。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五年,宋嬋是怎麼過的,堪稱煉獄般的日子。

    “你要不想死,離我遠點兒!”宋嬋趁勢從他懷裏掙脫出來,這畜生今天還有點人性,沒扒她衣服。她看了下時間,凌晨四點了,趕緊坐起,套上外套,“我要回去陪我媽,你要缺女人,給顧清漣打電話,我保證她立馬就會過來。”

    蕭墨寒知她還在爲下午的事生氣,也不爭辯,不過這被誤解的滋味確實不好受,像喉裏卡了個什麼東西,堵得慌。

    但一跟他對宋嬋的那些誤解相比,又算得了什麼。

    翻了個身,蕭墨寒頭一次妥協,沒有把下牀的宋嬋抱回來,而是道:“我跟顧清漣永遠不可能,你別多想。”

    宋嬋覺得好笑,“白天跟護眼珠子似的偏袒,晚上就說不可能,蕭墨寒,你是不是人格分裂,還是你跟我媽一樣,有失憶症?”

    這樣搞兩面做派,就不累麼?

    蕭墨寒沒解釋,任由她離開,只是看她單薄的身子消失在門口,心裏空落落的。

    他做什麼解釋,他難得爲一件事花心思花口水去解釋,宋嬋把它當屁一樣,放了就放了。

    劉敏秀警鐘般在六點睜眼,發現宋嬋趴在牀頭邊,衣服頭髮整整齊齊,手腕上的牽引繩也好好的拴着,她鬆了口氣。擡手,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

    宋嬋後來補了回籠覺,卻睡得不沉,劉敏秀手一碰她就醒了。

    “媽。”揉揉了眼睛,聲音暗啞。

    “小嬋,今天星期幾啊?”劉敏秀問。

    “星期六。”

    “還有兩天。”

    還有兩天,就是週一,這是劉敏秀跟她說離開帝都的日子。

    自劉敏秀勸動宋嬋和蕭墨寒分開,她每天都在倒計時,恨不得馬上就走。宋嬋比她更難熬,她一邊想走,一邊又擔心走不成。

    若被蕭墨寒像上次一樣,半路攔截,她簡直不敢去想那個後果。

    “媽,你再躺會兒,我去找找喬大夫。”喬安那邊不知安排妥當了沒有,只剩兩天了,一定要萬無一失纔行。

    宋嬋拍了拍劉敏秀的手,準備起身去找喬安。

    喬安昨晚臨時接了個病人,一直到很晚才下班,沒有回家,直接在宿舍住下了。宋嬋心裏不安,這個時候也不管禮不禮貌,修不修養的問題了,哪怕站她門口,等她醒,她心裏都踏實一些。

    但她沒想到的是喬安這個時候也起了,屋子裏亮着燈,聽着動靜,好像是在洗臉刷牙,因爲隔着門能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

    宋嬋試着敲了兩下門,動作不大,但很快門就開了。

    喬安一身瑜伽服,脖子上掛了條毛巾,頭髮被髮箍箍得一絲不亂,看來是在做晨練。見是宋嬋,她拿着毛巾一端擦了下臉上的水,很是驚訝:“是你母親哪裏不舒服麼?”

    “沒。”宋嬋笑得很尷尬,回頭望了下空蕩蕩的走廊,手足無措道,“有沒有打擾到你?”

    “沒有,我在做運動。你進來說話吧!”喬安側開身子,請她進去。宋嬋擺擺手,“不用,我就是來問問你,星期一,我們真的走得成麼?”

    可別讓她母親空歡喜一場。

    “你等着。”喬安轉身去開牀頭櫃的鎖,最上面一層拿出一個文件袋,“護照、飛機票,我都給你辦好了。”

    宋嬋一樣一樣地抽出來看,這些東西來之不易。自上次她和小青大逃亡被抓個現形,她的身份證就被蕭墨寒給扣了。除了公共汽車,地鐵,長途的火車、高鐵、飛機,根本上不去。

    喬安利用關係給她辦了個假的身份證和護照,而有了這些,她纔算對自由有了奢望。

    看着她的照片旁邊冠名的“喬單”兩個字,莫名的熱淚盈眶。

    “謝謝。”要避開蕭墨寒的耳目和權勢覆蓋辦成這些東西有多難,她知道,喬安一定費了不少心思。

    “感謝的話留着你到了我外公的葡萄莊園再說吧!”喬安微笑,“現在可以放心了麼?”

    “嗯。”宋嬋點頭,將東西放了回去,封好,“先放你這裏保管,走的那天再給我們。”

    “好。”

    “那我先上去了。”

    “嗯。”

    宋嬋和喬安告別,爲即將得到的自由,內心歡呼雀躍着,渾然不覺,在走道轉角的地方,有一雙眼睛把她們剛纔交談的情景,全看了去。

    蕭墨寒等宋嬋進了電梯才從一側消防栓的安全通道走了出去,整個過程因爲距離太遠,他聽得不太清楚,依稀只捕捉到“走”這個字,但文件袋裏的護照、飛機票,他倒是瞧得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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