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戀情深:蕭總的惹火罪妻宋嬋蕭墨寒 >第440章 臉是假的
    虞天浩紳士有涵養,但總歸是個男人。

    這種事,沒開始的時候,可以忍。開始了,無論如何都忍不了的。

    所以當他嚐到那絲絲甜甜軟軟糯糯的味道時,他怎麼捨得放手。

    不顧手裏拿着傘,直接扣住霍如意的腰。霍如意掙脫不掉,唯有死咬着牙關守住最後的陣地。可是虞天浩很有耐心,耐心到霍如意無法分出心神想別的,只能專注地應對他。

    虞天浩對她從來不用強硬手段,哪怕是這種事,他也並不急於求成,依然是溫柔,依然輕舒緩慢。

    像是在品嚐一味可口佳釀。

    讓霍如意有種被呵護在掌心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再抵抗下去都覺得自己有點不好歹,所以她放棄了,任他予索予求。

    一切歸於平靜後,抵在虞天浩胸口抗拒的手,不知何時改成抓他的衣襟了。虞天浩吻得她雙腿發軟,幾乎有些站不住。嘴裏微喘着粗氣,眸光還有點瀲灩旖旎。

    虞天浩忍不住又俯首在她紅腫的脣角啄了口。霍如意跟受了驚的貓兒一樣,縮了下脖子。

    臉上已被雨水打溼,滴滴雨珠鋪滿她整張臉,睫毛上還含了兩滴,眸底也有一層氳氤。

    這模樣簡直就是純情與欲的結合,沒有哪個男人能不爲之所動。

    何況,虞天浩還心動了好多年。

    忍不住啞着聲音,求起了婚:“小意,嫁給我吧,嗯?”

    訂婚是長輩訂的,霍如意沒拒絕,可也沒有親口答應。她是逆來順受,聽天由命。

    這不是他要的。

    他要霍如意心甘情願地嫁給他,親口告訴他,說“願意”這兩個字。

    “我知道時間可能倉促了點,但你信我,我對你的好,一定會百年如一日。”虞天浩道,“訂婚只是個流程,結婚也是。”

    霍如意頭腦不清,缺癢缺得她暈暈乎乎的,虞天浩說什麼,她每個字都聽進去了,可合起來講的是什麼意思,沒懂。所以回答的時候,也沒走心。

    稀裏糊塗點了個頭,說:“好。”

    ……

    帝都城。

    漆黑的休息室,蕭墨寒獨自一人躺在牀上。本是冷冽平靜的臉,忽然擰緊了眉毛,一個睜眼,他似打了個激靈般坐了起來。

    剛做了一個惡夢。夢見宋嬋穿着婚紗跟另一個男人在禮堂對着牧師宣誓,要結爲夫妻。

    他看到了,可明明就在眼前的畫面,他無法阻止。

    他幾乎是用跑的,用盡力氣想跑進禮堂,把宋嬋帶走。卻怎麼也到達不了那個禮堂。宋嬋跟那個男人交換戒指的時候,他大喊着不,可誰也沒聽到,最後把自己驚醒了。

    蕭墨寒撫着眉心,這是個不好的夢。

    這個夢告訴他,覃香影的事得加快步伐了。不然,他很有可能真的要錯過宋嬋的訂婚宴。

    他拿起牀頭的手機,打開看了看日期,還有三天,還有三天訂婚宴就要開始了。蕭墨寒捏了下眉心,隨即下牀穿衣。門口的蕭一雙手抱胸倚着牆打盹,聽到動靜,條件反射般地站直了身子。

    還以爲是哪個不要命的半夜搞襲擊,渾身充滿了戒備,待一看清眼前人是蕭墨寒,愣住。

    “少爺。”

    “上次讓你物色的幾個人,都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蕭一道,“現正在金色酒吧裏灌着呢!”

    “走,過去看看。”

    蕭一擡手看了下時間,凌晨兩點。

    這要換成別人,多少都要在心裏腹誹兩句要命,蕭一面無表情,彷彿蕭墨寒怎麼差遣他們都是應該的。

    到了金色酒吧,提前接到消息的蕭二在門口迎接。邊把人往裏引,邊彙報裏面的情況:“人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到問話環節了。”

    二樓有包廂,這個點,客人還是挺多的。但基本都成醉鬼了,走道里出現的人除了服務員,個個走的都是“8”字形的路。

    蕭二推開209的包廂門,裏面坐着的是蕭四。

    見到主子,蕭四立馬把耳機摘了下來。

    蕭墨寒伸手,他會意,雙手把耳機奉上。

    蕭墨寒把耳塞塞進耳朵裏,在沙發上坐下。蕭一斟茶倒水,蕭二和蕭四就立在他兩側,充當保衛角色。

    耳機裏是一些靡靡之音,男人的喘息,女人急促高亢的呻,混雜在一起,不用想象,都知道隔壁是怎樣一幅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虧得蕭墨寒禁慾好多年,這些聲音落在別人耳裏,估計就早就酥癢難耐了,但對於他來說,還沒有樹上的蟬叫來得動聽。

    辦完事之後,女人似乎沒什麼體力了,她歇了好一會兒,纔開口,叫了聲莊哥。

    不錯,隔壁正是莊崇。

    莊崇不是曾經喝醉叫覃香影叫阿漣麼。秦歌那頭進度太慢了,等他把莊崇所有祕密都挖出來,他怕趕不及去海城。所以他改了策略,讓蕭一找了兩個姿色不錯的女人,把莊崇灌醉,照着那晚在江城清吧的情景,重來一遍。

    莊崇好酒好色,他不信,這兩樣東西雙管齊下,還翹不出點東西來。

    “表現不錯,叫什麼名字?”莊崇玩女人,十個手指頭都數不完,所以對這方面,自然也品出個高低來了。眼前這個女人,是他來帝都城以後,最滿意的一個。

    他打算把她的名記下,以爲只叫她服務。

    女人剛做完運動,嗓子有些啞:“我叫阿漣。”

    這也是蕭墨寒特地囑咐的,目的就是給莊崇挖坑,讓他往裏跳。

    莊崇喝了酒,全身上下都被酒精給麻痹了,平進的謹慎,現在跟他身上的衣服一樣,跑個精光。

    呵呵道:“你也叫阿漣?”

    女人:“難不成莊哥以前也有個相好叫阿漣?”

    莊崇翻了個身,摟住女人的腰,又摸又掐:“是啊!”

    “那她全名叫什麼?別也是跟我一樣吧!”女人順勢開玩笑。

    莊崇:“你全名叫什麼?”

    “覃香漣。”女人故意道,當然這也是蕭墨寒設計一個環節。

    莊崇很嫌棄:“怎麼跟那個老女人名字挨那麼近。”

    “哪個女人啊。對了,上回我在這邊看到莊哥你身邊有個女伴的,是她麼?她看着年紀也不大哇。呃,長相上是老氣了點兒,可氣質不錯,皮膚也不錯,那腿,跟二十出頭的姑娘差不多。”

    莊崇帶覃香影來過這地方,女人又是在這裏工作的,自然也是見過。

    “她啊,你錯了,她都三十了,怎麼可能才二十出頭。”

    三十?

    覃香影今年可不是三十,蕭墨寒雖然跟母親感情不深,可年紀這種最基本的事還是清楚的。覃香影要三十,那他這個兒子哪兒來的?

    他都三十了好嗎?

    蕭墨寒感覺聽到了關鍵處,眼睛眯了眯。

    這微妙的情緒波動也只有跟在他身邊久了的蕭一蕭二才略微察出來。

    兩人面面相覤,具是摒住呼吸。

    蕭墨寒不動聲色,耳機那頭女人還在套話:“才三十啊,怪不得皮膚那麼好,不過她那張臉跟腿還真有點不搭!”

    “那是假的。”莊崇閉着眼睛,酒喝多了有點上頭,尤其在做完這種事後,就有點想睡,聲音慢慢含糊起來,“那張臉是假的,呵……”

    “假的?怎麼會是假的呢?除了臉?還有沒有別的地方是假的?”女人撐起胳膊,趴在牀上,拍了拍莊崇的臉,讓他清醒些。話沒套完,怎麼能睡。

    莊崇真是有點抵不住了,拍開她的手,翻個身沒接話。

    眼看就要打呼嚕了,女人一把翻過他身子,柔弱無骨的趴上去,對着他鼻子吹氣,聲音嬌媚如絲:“莊哥……”

    莊崇骨子裏真是不知道灌了多少色胚,一聽這調,眼睛就打開了。女人趁他迷糊時,趕緊問:“莊哥,你還沒告訴人家,那女人臉是假的,還有什麼是假的。我跟她比,我們倆個誰厲害嘛~”

    “乖,別鬧。”莊崇一把捉住她不安份的手。女人不滿地在他身上哼哼,莊崇是真想睡,被擾得不勝其煩,只得道,“自然是你厲害了,她怎麼能跟你比?她原先可是個醜八怪,整了這張臉,我纔多看她兩眼的。”

    “真的麼?她原先哪兒醜?”

    “額頭上有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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