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陳天的尿性……呃,是性格。
按照陳天的性格,許羽凡預感今天對方會來。
所以許羽凡早早地等候在洞府中。
果不其然,僅僅過去了兩刻鐘,陳天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許羽凡對面。
經過陳天多次“訓練”,許羽凡早就習慣了,見怪不怪,
“師弟好早啊!”
陳天樂呵呵地打招呼道。
“呵呵,是啊,要是有茶具,我就要請師兄喝早茶了!”
許羽凡笑眯眯地說着。
只是話中的陰陽怪氣是個人都能聽出。
陳天也不尷尬,反正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師弟,此次我來就是助你煉化體內的破禁珠。”
陳天沒有半點矯情,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許羽凡點點頭,並沒有拒絕,他取出那瓶金鱗火蛇的精血,推到陳天面前。
“怎麼搞?你告訴我。”
“很簡單,你服用下這瓶金鱗火蛇的精血,然後其他的就交給我,你收斂心神,靜坐即可。”
“好!”
許羽凡說罷,從石凳起來,朝石牀走去。
“等等,師弟,這是你要的兩種靈草。”
陳天拉住許羽凡,變戲法般地從儲物袋取出兩株靈草。
許羽凡扭頭看去,只見陳天手中那些兩株不相同的靈草。
其中一株呈金色,長約三尺,通體散發着一股濃郁的生命波動,正是煉製築基丹需要的九種靈草之一的金蟾蜍。
另外一株通體血紅,外形長的與普通蓮花相差不大,有半臂長。
在最上面,是一朵盛開的血蓮,花瓣猶如由鮮豔無比的血液澆灌而成,透露出詭異且神祕的樣子,正是煉製築基丹的主藥之一……血蓮花。
這金蟾蜍與血蓮花,正是許羽凡欠缺的兩種靈草。
也是許羽凡在進入神祕之地之前,請求陳天幫他尋找的兩種靈草。
“金蟾蜍與血蓮花!”
許羽凡眼中充滿欣喜與激動,沒想到陳天真的找到了這兩種靈草。
本來他還想着等破禁珠的事完了後,再詢問陳天答應自己靈草的事。
卻是沒料到陳天這就直接拿出來了。
陳天笑着將兩株靈草拋給許羽凡,後者二話不說,取出一個玉盒,裝起來收進儲物袋。
做完這些,許羽凡往石牀上盤腿坐下。
陳天將面前的那瓶金鱗火蛇精血扔給他。
“吞下去。”
許羽凡打開瓶蓋,直接將整瓶金鱗火蛇的精血吞服下肚。
“閉目,收斂心神,其他的交給我。”
一旁的陳天吩咐道。
許羽凡點點頭,隨即按照陳天說的去做。
陳天盤腿而坐,閉上眼睛,收斂心神。
只是,那金鱗火蛇的精血卻是太過於狂暴,一入他的腹中,立馬就像一團烈焰在他體內燃燒起來,劇烈地灼燒着他的肉身,讓他疼痛難忍。
許羽凡悶哼一聲,不自覺地運轉法力,試圖壓制那股火燒的灼痛感。
然而,卻是又是聽到陳天的話在耳邊響起。
“不要運轉法力,忍耐一下。”
無奈,許羽凡只得依靠自身的意志力,抵抗腹部那種焚燒的痛苦。
只是這種痛苦實在是太過於強烈,以至於讓他連牙齒都咬的咯吱咯吱響。
只見此時許羽凡臉色蒼白,渾身冒汗,臉上神情扭曲。
就在許羽凡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忽然一股暖流從外面傳來,直接將金鱗火蛇的精血包裹住。
許羽凡腹中的火燒灼痛感一下就消失了的。
是陳天出手了。
許羽凡鬆了一口氣。
暖流包裹着金鱗火蛇的精血,朝着許羽凡丹田涌去。
在暖流進入丹田的瞬間,許羽凡就感覺到自己丹田的溫度猛漲了一大截。
一陣陣舒適的感覺從丹田傳遞出來,讓他不由自主地呻吟一聲。
真是……爽爆了!
隨後,暖流露出一個缺口,裏面的金鱗火蛇精血流了出來,直接滴在了破禁珠上。
那顆破禁珠吸收了那滴金鱗火蛇精血,頓時發出一道光芒,變得閃耀無比。
同時,許羽凡感覺丹田像被什麼塞滿了一樣,
充實無比,讓他渾身的細胞都活躍了起來,彷彿充滿力量的野獸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
許羽凡心中疑惑。
不等他思考,暖流中又流出一滴金鱗火蛇的精血,再次滴在了破禁珠之上。
許羽凡丹田從充實變得有些發漲。
他感覺,似乎隨時都會被撐爆一樣。
許羽凡大驚,剛纔的疑惑不解消失不見。
按照這樣下去,就給破禁珠多幾滴精血,自己的丹田豈不是要被撐破?
許羽凡這樣擔憂着,暖流在陳天的控制下,再度擠出一滴精血滴在破禁珠上。
破禁珠光芒再度大漲,就在這時,一陣劇痛從丹田傳來,讓許羽凡不由發出一聲慘叫。
“啊……”
感覺丹田就要炸裂開來。
此刻,暖流中不再流出精血,而是分出一縷肉眼可見的法力,直接包裹住破禁珠。
同時許羽凡丹田的法力緩緩流入到破禁珠裏。
之前撕心裂肺的痛疼也即刻消失。
許羽凡緊繃的心神一下子鬆弛了下來,同時也暗歎一句陳天的厲害。
如此過了一刻來鍾,破禁珠將精血完全吸收,許羽凡清晰地感覺到破禁珠與自己的聯繫更加緊密。
這也說明自己祭煉破禁珠又進了一步。
而此時,陳天又控制暖流中的金鱗火蛇精血流向破禁珠。
有了第一次的經歷,加上陳天的法力保護,這次比上次好多了,許羽凡竟然只是感到了微微的痛疼。
就像被打針時的那點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如此重複數十次,金鱗火蛇的精血終於被許羽凡丹田內的破禁珠吸收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