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羽凡笑靨如花,他這樣就是爲了試探雷婷。
雷婷想要獲得紫薇之氣,必定不想讓京都城所發生的事讓宗門知道。
按照許羽凡推測,雷婷現在一定是想要獲得傳國玉璽。
雷婷沉吟了一會兒,便對許羽凡說道:“師叔,示意下想要與你做一場交易!”
許羽凡心中一動,看來雷婷終於是忍不住了,不過這樣纔好嘛,省去了不少麻煩,不用自己費心費力的一點點挖出來。
“交易?不知道師侄你想與我交易什麼東西呢?“
許羽凡笑着問道,心底卻是冷笑連連。
雷婷眼睛閃爍,似乎在打算怎麼組織語言說話。
“師侄有話不如直說,何必吞吞吐吐。“許羽凡問道。
雷婷咬咬牙,說道:“師叔,其實我跟着你來京都城除了歷練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辦。”
“哦?重要的事?“許羽凡露出一副驚訝的神色,“師侄還要辦什麼事?”
“就是來替我爺爺取回他留在京都城地下皇陵的一件法器。”
雷婷臉色嚴肅地說道。
聞言,許羽凡更是不屑了,明明就是貪圖紫薇之氣,要是我不知道其中內情,估計真就被矇蔽了。
“什麼,雷前輩在京都城遺留了法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許羽凡雙眼一瞪,大聲說道。
言語中透露出震撼的神色。
雷婷眼中劃過一絲得意之色,哼,小樣,看你不上當。
“兩百年前,我爺爺在京都城做駐守弟子,一次意外,京都城地下的皇陵發現了一個神祕的鬼怪。
作爲當時的駐守弟子,我爺爺便應當時的大秦皇帝之邀,出手將那作亂的鬼怪消滅。
爲了防止地下皇陵再次出現鬼怪,我爺爺便想了一招妙棋,佈置下了一個祛陰陣,並用一件法器作爲陣眼,用來壓制地下皇陵的陰氣。
如今過了兩百年,我爺爺推測,地下皇陵的陰氣大概已經被清除的差不多,無須再用陣法壓制。
而那件法器經過兩百年的陰氣溫養,興許也已經進化成了法寶。
所以便讓我前來取回那件法寶,獲取他當年留下的機緣。“
雷婷巴拉巴拉地一堆解釋,許羽凡心裏不信,但表面功夫卻是做的十足,配合雷婷的謊言,露出震驚、恍然的表情。
“原來如此,想不到雷前輩還在京都城做過如此大貢獻。
那法器既然是雷前輩留下的,那現在由師侄取回也屬正常。“
許羽凡誇讚一句,算是接受了的此事。
雷婷心中一動,心道,有戲了。
只是不等她說話,許羽凡接着就是話鋒一轉。
“這事本來沒什麼,只是當初章師兄與師侄爲何不與在下說清楚,讓在下矇在鼓裏。”
說完,許羽凡臉上露出一絲怒色。
“是這樣的,此事章師叔並不知情,他真的只是認爲師侄來京都城只是歷練。
爺爺告誡我,說這是私事,不能光明正大地藉着宗門任務辦私事。
雷婷沉聲解釋道。
我呸,不要臉。
許羽凡在心底罵道。
好一個大公無私,明明就是想要套路我,被我拆穿了,就把這件事說得這般冠冕堂皇。
見許羽凡沒有言語,雷婷拱了拱手,作出歉意:
“師叔,此事還望你理解!”
“事到如今,我還能說什麼!”許羽凡擺了擺手,“只是爲何你現在又與我說明?”
“這正是我接下來要說的。”
雷婷繼續說道:“進入地下皇陵需要傳國玉璽。
那護國皇妃也在圖謀皇帝老兒的傳國玉璽。
我擔心她也已經知曉地下皇陵的法器,想要在我之前竊取我爺爺遺留的機緣。”
雷婷話音剛落,許羽凡就不動聲色地問道:
“師侄的意思是要我幫你弄到傳國玉璽?”
雷婷點點頭:
“不錯,師侄正是這個意思,不知師叔如何作想?”
許羽凡微微一笑,沒有回答,而且反問道::“剛纔師侄所說的交易就是這個嗎?”
“嗯,師侄正是想要與師叔做這個交易。”
“既是交易,那師侄出價如何?”
“只要師叔幫我獲得傳國玉璽,進入地下皇陵,師侄可以答應師叔,事後付給師叔兩百塊下品靈石、二十顆補元丹作爲報酬。
若是師叔助我成功獲取了爺爺留下的機緣,回到宗門內,我還可以提議讓我爺爺收師叔爲記名弟子。”
雷婷沒有絲毫猶豫,一下子就拋出了自己的條件。
顯然是早就想好了。
雷婷相信,如此豐厚的報酬,沒有多少人會拒絕。
不說靈石與丹藥,就單單結丹境的記名弟子這一條,就足以讓無數的築基期弟子心若狂熱,趨之若鶩了。
畢竟有一個結丹境的大佬做師傅,以後在乾元宗基本沒人敢得罪。
許羽凡聽到這裏,眉毛一挑,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師侄真是大手筆,如此多的靈石與丹藥,還有結丹境前輩的記名弟子,當真是讓人動心。”
“師叔是答應了?”
“我想知道師侄如何打算獲取那傳國玉璽,是要對皇帝老兒實施強搶,還是威逼利誘呢?”
許羽凡問道。
雷婷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不能強搶,嚴格來說,開啓地下皇陵的其實並不是傳國玉璽,而是傳國玉璽裏面的鑰匙。
那塊傳國玉璽是數百年前由我們的乾元宗的一位結丹境中期前輩所煉製,裏面藏有一柄開啓地下皇陵的鑰匙。
那位結丹境中期的前輩精通陣法,在數百年前建造地下皇陵時,在那佈下了一個陣法,除了傳國玉璽裏面的鑰匙,無人能開。
而傳國玉璽上面有特殊的印記,除了在位的皇帝,無人能取出裏面的鑰匙。”
許羽凡聽完,大致明白了雷婷的意思,他摸摸鼻子
“這麼說,強搶是不能得到裏面的鑰匙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