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蛭大王吩咐道。
“是,主上!”血煞與血影躬身領命。
“對了,多帶幾人,順便將東鯨城某些蠢蠢欲動的傢伙拔除掉。
我血蛭大王沉寂多年,似乎都當本王
不存在了?
這次,我要讓他知道,我血蛭大王依舊能夠稱霸整個東鯨島。“
血蛭大王頓時發出滔天威勢,震得整個大殿的空氣“啪啪”作響。
“是,屬下這就帶上人手前去與少主匯合。
被這氣勢一震,血煞與血影頭上冒出冷汗,伏身行禮,然後緩緩的退出大殿。
……
許羽凡沒有多耽擱,離開百靈宴,便就直接除了東鯨城。
他並沒有悄無聲息地離開,而是大搖大擺地從城門中離開。
許羽凡剛走出城門,御空朝荒林山脈而去。
飛行的並不快,甚至可以說比一般築基初期的修士速度都要慢。
在他剛飛出數百米,城門處,便有一名海族修士顯出身形。
看着許羽凡的背影,那名海族修士從懷中掏出一張塊鱗片,法力一卷,鱗片隨即燃燒起來。
過了大概半刻鐘,十幾個人其他方向迅速聚攏而來,帶頭的赫然是血天霸,身旁還跟着那個築基後期巔峯的侍從與一名未成露過面的海族修士。
看其修爲,也已經是到了築基後期巔峯。
“少主,大哥,您說的那人在半刻鐘前從城門離開,朝荒林山脈中去了。”
見血天霸到來,趕緊對着他行了一禮,然後恭敬地說道。
“果然想要逃跑!”
血天霸露出了早就看穿你把戲的眼神。
“血少主,現在該如何處理?就讓他離去嗎!”
那名陌生的海族修士開口詢問道。
他叫做春螺,乃是盤踞在東鯨城附近的一股散修勢力。
先前監視許羽凡離開的那名海族修士就是他的手下。
“我父親給我傳了消息,已經派出血煞血影兩位長老過來助我們,他逃不了。
現在你只需要帶着這些人悄悄的跟着他,不要讓他逃離就好,兩位長老到了,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血天霸眼中充滿了煞氣,殺意盎然。
春螺聞言,不由地雙眼一亮,
“血少主,何必等兩位長老,我們現在十數人,不如直接追過去,將其擒下,交由您發落。”
血天霸聽了,不由地沉思起來。
見血天霸猶豫,春螺繼續勸說道:
“血少主,您擔心什麼,區區一個築基後期巔峯的廢物,難道還能抵抗我們這十幾個人。
不說我們這邊築基後期足有八人,就是所攜帶的法器都夠他喝一壺。
再說了,我這些兄弟都是刀口上討生活的主,對付一個小癟三,還不是信手捏來。
我們提前將那小子擒下,不就不用麻煩兩位長老了嘛!”
血天霸聞言,頗爲心動。
若是在那兩位長老到來之前解決掉那個小子,確實可以在父親大人面前提升好感度。
幾經思考,血天霸終於咬牙答應下來。
“哈哈,血少主,您的抉擇真是英明!”
春螺連忙奉承道。
“擒下那個小子,好處少不了你!”
血天霸臉上露出笑容,隨後舉起手,猛地一揮。
“走!”
十數名海族修士跟着他,帶起一道道的光華,朝着着許羽凡離開的方向追去。
……
晴空萬里,萬里無雲。
從東鯨城出來,許羽凡在半空中慢悠悠地飛着,神識卻是鋪展而開,探查着後方的情況。
“咦,難道那些傢伙不敢追來嗎?”
許羽凡低聲嘟囔着。
他話剛落,神識覆蓋的範圍內,便就出現了十數道氣息。
“嘿嘿,來了!”
許羽凡心中一喜,看來血天霸上當了。
後方那十數道氣息來得很快,不斷拉近與與許羽凡的距離,沒多久,便就只剩數裏距離。
“看來得加快點速度,與他們保持一張的速度,不能太早讓他們追上。”
許羽凡在心中嘀咕道。
按他估算,餘家應該還未撤離,自己可以將血天霸吊久一點,讓餘家那些人能安全撤離,這也算是回報他贈予那面鏡子以及銀鰲島地圖的情義。
在距離許羽凡後面數裏外,血天霸領着衆多海族修士,速度極快,朝許羽凡追趕着。
“血少主,那傢伙速度怎麼一下子就增長了許多?
剛剛我們拉近了距離,但現在好像一直保持一樣的距離,無法追上。
這麼跟下去,怕是法力耗盡也無法追上!”
春螺眉頭緊鎖,開口道。
“恐怕他已經發現了我們,動用了最強的手段逃跑。
哼,無需擔心,他與我們修爲相當,法力不會比我們多多少,要是我們法力耗盡了,恐怕他早就待在前面無法飛行了。”
血天霸冷冷地說道。
“不錯,讓他消耗多一些,這樣對我們來說更好。
他只有一人,我們這邊這麼多人,等到法力耗盡時,咱們一人一口吐沫都給他淹死。”
跟在血天霸身後的侍從說道。
“哈哈,說的不錯。”
於是,衆多修士便咬着牙繼續全力催動體內的法力朝許羽凡追趕着。
如此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就在血天霸衆人快要支撐不住之時,忽然感覺到前方追趕的目標速度降了下來。
而且一下子降了一大截。
“哈哈,那就小子已經支撐不住了,我們快些過去,將其擒下。”
血天霸臉上露出絢麗的笑容,大聲對身後的衆多修士說道。
聽血天霸這麼說,所有的修士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終於要結束了這操蛋的追趕。
前面的許羽凡將速度降到了極致,幾乎跟行人奔跑差不多。
神識中感受到那十數道氣息距離越來越近。
突然,許羽凡嘴角一上揚,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是時候收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