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第58章 姐夫(03)
    陳幺被問到了,他想了想,好像是有,但他解釋:“我們只是朋友。”

    他又不是沒朋友。

    和哥們擠一張牀,一起泡澡堂多正常。

    李冕又笑了一聲:“睡一張牀,坦誠相見過的朋友。”他看向陳幺,目光就很直白,“姐夫要不要也和我交個朋友?”

    那視線幾乎沒有任何掩飾,帶着些□□的慾望,陳幺被驚到了,他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小冕。”

    他是想生氣的,但等他出聲,聲音裏的憤怒又停歇下來,就只是有點難爲情,“你別這樣。”

    哪有人這樣還不發火的,昨晚還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襠,真的不是想勾引他嗎?

    李冕站得很直,少年的外貌真的相當的優秀,他身姿挺拔如小白楊:“我怎麼樣了?和姐夫交個朋友都不行嗎?”

    陳幺:“……”

    你他媽還挺會說。

    嘴怎麼都長你身上了?

    他們都知道這不只是交朋友那個意思。

    脾氣溫和的好好姐夫似乎意識到說不過天生桀驁還喜歡強詞奪理的小叔子,他抿了下脣,便安靜了下來。

    說不過就不說。

    李冕見陳幺這樣又覺得沒意思了,年輕人喜歡追求刺激,他喜歡的運動都是賽車和攀巖。

    他對這樣只有臉和身體纔對他胃口的人有點提不起興趣,要是擱在平常,他勉強跟人玩玩也行,關鍵這還是他姐夫。

    能看不能喫,連摸都不行,能有什麼意思?

    李冕準備出去,見陳幺堵在門口,毫不猶豫地命令道:“讓開。”

    他確實把他姐姐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他還不覺得這個看到自己就低頭走過去的姐夫真的敢看着他,給他姐姐通風報信。

    陳幺沒看李冕。

    他比李冕大幾歲,但確實沒有李冕高,李冕纔過來,壓迫感就來了,溫和的食草系似乎是在天性裏就畏懼兇猛的食肉系,他睫毛垂得很低,嗓音微顫:“小冕。”

    “你姐姐讓我看着你。”

    嗯?

    這次輪到李冕意外了。

    他看向陳幺,他姐夫穿得白襯衫和西褲,看着挺正經的,但其實沒那麼正經,正經人誰會把西裝褲穿的都頂起來:“姐夫。”

    陳幺不太敢攔着李冕,沒別的原因,就跟普通人看見紋了滿背和花臂的大佬,他就是害怕這個小叔子,看見就想躲遠點:“嗯。”

    李冕都想上手了,但還是忍住了,可以畜生,但不能這麼畜生:“你褲子是不是小了。”

    陳幺擡頭:“嗯?”

    他褲子不小啊。

    李冕和陳幺靠得很近,現在李冕低頭,陳幺擡頭,他們彼此能嗅到對方的氣息,青草的清新柔和烈酒的野和衝摻雜,催發出奇妙的氣味和氛圍。

    “真的小了。”

    李冕還是那副模樣,他很帥,睫毛尤其的長,就是顯得不是個什麼好人,“不信姐夫自己看看。”

    “西裝褲都被姐夫的臀部撐起來了。”

    陳幺的耳尖倏然一燙,他眼神裏有很明顯的慌亂,但他又顯然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明明是很正常的事,但被李冕一說,就好像他不檢點似的,他呼吸都有點亂了,但還是努力維持着鎮定:“天生的。”

    李冕看向陳幺,看着他不知所措的又一副做錯事的樣子的姐夫,明明這麼純情還說出這麼色的話。

    真是,他咬了下舌尖:“真的嗎?真的不是姐夫爲了勾引我姐故意去做的嗎?”

    陳幺:“……”

    你長了嘴就是用來調戲姐夫的嗎?好變態……他好喜歡,要是陳幺能自由發揮的話,他一定要漲紅了臉,像是被羞辱了一樣,然後說他明明是爲了勾引小叔子的!

    嘻嘻,心機男不惜斥巨資美臀潛入豪門,竟然是爲了對小叔子這樣那樣!

    太罪惡了,真是太罪惡了,他的臉真的有點紅了,他張了下嘴,舌尖是和脣瓣一樣的猩紅,“不是。”

    李冕知道不是,但他看着在原地恨不得想挖個地洞鑽進去的姐夫:“是嗎?不是爲了勾引我姐,難不成是爲了勾引我?”

    陳幺瞳孔顫了下。

    他聲音都顫抖了:“齊哥,他肯定是我的靈魂伴侶,你看,我們的腦電波都對上信號了。”

    系統:“……”

    它確實不知道陳幺還好這一口。

    陳幺的瞳色有些淺,是泛着光的琥珀色,他的臉線條柔和乾淨,都偏向溫和素淨,他只有脣色是熱烈的,招搖的:“小冕。”

    青年偏頭,很不好意思,“別開玩笑了。”

    到現在,他都不覺得李冕對他有那種心思。

    昨晚不過是李冕喝醉了……他們也沒確切地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

    李冕瞥了眼陳幺,他這個姐夫真是心大,開玩笑,他是開玩笑嗎?他是真的這麼想的。

    都當了他姐姐的丈夫還不夠,還要來勾引他,他才成年就忍不住對他下手了,真是太畜生了:“姐夫。”

    陳幺看到了李冕垂下的睫毛,少年高挑挺拔,看着就很青春,就是他聲音懶洋洋的,就跟半死不活一樣。

    “姐夫還不讓開,是真想看着我嗎?”

    陳幺回神,李冕長得很帶勁,看着就感覺跟他上牀很爽的帶勁,他掐手心念咒,阿彌陀佛,菠蘿菠蘿蜜,他是李冕姐夫,他可不能動歪心思:“你姐姐說過的。”

    “我姐說過?我姐說你就聽了?”

    李冕又看向陳幺,“怎麼,你是她的狗嗎?”

    說起狗,他又想起了爸媽養的泰迪,他怎麼可能喊一隻狗弟弟,他爹媽真的越老越糊塗了。

    他不就是李鹿的舔狗嗎?

    舔狗怎麼不能算狗呢?

    陳幺深以爲然,但面上還是浮現出中被羞辱的神色:“我是小鹿的丈夫。”

    嘻嘻,他舔到現在應有盡有,應該叫戰狼。

    李冕挑眉,確實有點意外了,他這個姐夫真的對她姐姐唯命是從:“姐夫真要看着我?”

    陳幺沒回話,但那態度是擺明了的。

    李冕笑了下,英俊的少年還有顆的虎牙,但這虎牙跟可愛扯不上什麼關係,森白、鋒銳,反而顯得很兇,他笑起來就像瘋批:“我去睡人姐夫也要跟着嗎?”

    “姐夫要不要在我跟人上牀的時候親自檢查一下套合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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