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第66章 姐夫(11)
    李鹿跟李冕一直是兩個極端,李鹿打小就是乖乖女,李冕打小就叛逆,他們這對姐弟就長得有點像,剩下的一點都不像。

    李鹿當初非要跟陳幺結婚,他們的父母反對無效後也就同意了,陳幺雖然沒什麼能力,但對他們閨女挺好的,會做飯,會做家務,脾氣也好,說話也從來都是和和氣氣的。

    誰都沒往李鹿跟陳幺是假結婚上想,這簡直顛覆了李鹿一直給人留下的印象。

    還有陳幺,陳幺連說話都沒有大聲說過,很難想象他能跟着李鹿一起騙人,還一騙兩年多。

    時間的流速彷彿陷入了泥濘,慢得讓人窒息,李冕去看陳幺,他的姐夫不知道是不是在笑,睫毛有些溼。

    他喊陳幺:“姐夫。”

    陳幺這次沒有再糾正李冕,他不笑的時候也像笑,更何況這時候是在笑着的,瞳孔半斂,睫毛彎彎。

    他的脣沒完全合攏,半張着就像是在呼吸:“小冕。”

    李冕的腦子本來就不是很清醒,他越看越像邀請,他無法控制、也不想去控制在他體內肆虐的慾望。

    他眼瞼較深,睫毛漆黑,少年氣的臉龐很乾淨、又清爽得像炎炎夏日蟬鳴下冒着冷氣的檸檬氣泡水:“姐夫。”

    陳幺還想安慰李冕說別怕,他不是他的姐夫,李冕就是對他有想法,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雖然他不喜歡同性,但也不會去鄙視,李冕朝他走了過來,愈來愈近,他微微張開的脣被舔了下,似醉非醉的意識倏然清醒,他下意識朝旁邊躲:“小冕。”

    李冕今天是沒打算做的,陳幺再怎麼說也是他姐夫,在他們的婚姻存續期間他是不會動手的,他的道德感雖然不高,但也還有的。

    過來親了下陳幺,他都有捱打的準備了,但陳幺只是躲了下,並沒有伸手扇他,可能就是賤,他竟然還有些高興:“姐夫。”

    他蹭陳幺的臉,“姐夫。”

    陳幺在李冕懷裏,他沒想到李冕會突然親過來,或許他就是好騙,他以爲李冕已經放下那心思了。

    脣瓣溼漉漉的,還有些麻,他沒接觸過這種事,更沒有被人跟鎖在懷裏似的抱着,哪哪都燙,連呼吸都困難。

    他去看李冕,聲音比平常低了些:“小冕、小冕你別。”

    “我只是高興。”

    李冕的睫毛很長,他在舔了下陳幺的脣之後就沒有別的舉動了,就像一隻大型犬一樣蹭人撒嬌,他說話還委委屈屈地,“喜歡上自己的姐夫真的很大逆不道對吧?姐夫,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煎熬,多慚愧……姐夫,你要不要摸一下我的臉,我都感覺我瘦了,就是那什麼來着‘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姐夫,我真的想你想得都憔悴了。”

    你個學渣瞎背什麼詩,但他竟然還真能記下這兩句,陳幺在這時候竟然產生了點詭異的自豪感。

    學霸考個滿分挺正常的,學渣能考個及格那簡直是女娃補天、盤古開天闢地……淦,這小畜生往哪摸呢?

    你嘴裏尊敬地喊着姐夫,手卻偷偷往姐夫腰下面摸嗎?他被亂蹭了一通,呼吸本來就有點亂,這下更亂了,聽起來就跟喘一樣:“小冕。”他抓住了李冕的手,青年的睫毛往下又倏然擡起,眼尾都暈上了薄紅,“別、別這樣。”

    李冕很喜歡陳幺身上的味道,不管是不是,反正他覺得的是體香,他在手被拽住後也沒有掙扎,又乖了起來,就是嘴上不太乖,還在調戲他姐夫:“姐夫,你好好聞啊。”

    “……”

    陳幺瞥了李冕一眼,他眼尾微微翹着,好像還是在笑,責怪都像是嗔怒,可能是習慣了,他沒有多少被冒犯的憤怒,只是有些無奈,“小冕,你先放開我。”

    李冕沒動:“我難受,我好熱,姐夫。”他嗓音往下壓,沙得厲害,“我是不是要燒死了。”

    李冕要是敢硬上,陳幺肯定會甩他兩巴掌,但李冕也沒硬來……李冕就是不讓他走,像個要不到糖的小孩一樣在撒嬌。

    他臉熱,幾次想說要走,但又都沒能說出來,他儘量不去看李冕:“不會燒死的,小冕,你自己去牀上解決一下。”

    李冕還是不走:“我不能那樣,我一那樣就會想到姐夫,我不能想着姐夫做那種事情。”

    他把頭埋在陳幺肩上,跟喃喃似的,“要不還是燒死我吧。”

    陳幺睫毛顫了下,年輕男生的軀體正在朝他壓,他能感受到那種滾燙和迫切,現在的李冕就像個要爆發的火山。

    他去看李冕……他看不到李冕的臉,他就能看到李冕黑亮柔順的後腦勺,男生每次呼吸卷出的熱氣都能完完全全的散在他的側頸上,強烈的刺激催生出類似快感的心悸,他去拍李冕的肩,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能保持着溫和:“小冕。”

    李冕聞聲就應,就是聲音有些悶:“姐夫。”

    陳幺沒直說:“你去吧。”

    他抿脣,雖然羞恥,但還是道,“沒關係的。”

    李冕要是不說出來,他也不會知道,但李冕都這樣了,還在乎他的感受……他有點被取悅到了。

    被人尊重、被人在乎的感覺。

    李冕頓了下,他姐夫脾氣是真好,這樣都能同意,他笑了下,興奮的幾乎難以自持,但他還是壓下去,彷徨、無措:“可以嗎?”

    他低聲問,“姐夫會不會不高興?”

    陳幺:“……”

    他怎麼回?說不高興,李冕說不弄了,還要他哄着李冕去弄嗎?

    說高興?

    這特麼絕對不能說啊!

    像什麼話!

    太羞恥了。

    陳幺嘴脣動了幾下都沒出聲,說什麼都不對,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去看在他視野裏好像暈開的燈。

    又不想去想了,他又想逃避了。

    李冕體貼的沒有逼陳幺,主要是他真的忍不住了,他靠着陳幺的頸窩:“姐夫。”

    好像是知道自己的請求很過分,他聲音很小,就像是真的逼不得已、不得不如此,“我難受得使不上勁,姐夫可以幫我把皮帶解開嗎?”

    陳幺發現那燈暈得越發厲害了,幾乎要佔滿他整個視線,他不想出聲,這實在是太羞恥了。

    但他發現自己無法逃避的時候,好像也就面對這一條路可以選,只要……馬上就可以結束了吧?

    他睫毛往下了點,抓着李冕的手漸漸鬆開,朝旁邊挪,皮帶的金屬扣質感冰涼,他的指尖有些發抖,平常兩秒能完成的事,他磨蹭了兩分鐘,咔噠、弦扣鬆開:“……小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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