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第160章 作精和他的怨種男友(12)
    陳幺是真覺得明渡懂他,是他的好朋友:“你什麼表情?你不信嗎?”他雖然嫌貧愛富,還是很大方的,“男朋友我都能給你。”

    日頭曬得厲害,馬路被照白晃晃的。

    就樹蔭下還有些陰涼。

    明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謝謝陳幺?罵陳幺?都不是很合適:“你男朋友同意嗎?”

    兄弟如手足,男人如衣服,陳幺就喜歡換衣服:“不同意就換唄。”他彎脣,笑起來相當甜美,“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明渡神情有些複雜,他看了眼陳幺:“你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來的,“挺大方。”

    陳幺又笑了下,乾淨白皙的臉上掛上了點愜意:“那是。”他只是嫌貧愛富,又不是什麼戀愛腦,“男人可比朋友好找多了。”

    他就是有點矯情,有點作,又不是傻子,他知道明渡對他挺好的,那麼窮還請他喫牛排、那麼窄的牀還願意跟他一起睡,“真的啦。你要是看上我男朋友了,你直說,我可以再找的。”

    “……”

    明渡不想跟陳幺繼續這個話題了,“男朋友,你不是直男嗎?”

    陳幺都快忘了他之前胡扯的事了,當然,就是被明渡指出來了,他也沒有不好意思,他瞥了明渡一眼,說了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事:“你還恐同呢。”

    明渡盯他盯得眼睛都快冒火星子了,還恐同。

    老六對老八。

    他倆誰也別說誰。

    明渡是想拒不承認的,但想起昨晚的事他又沒什麼底氣了,夢裏對人家這樣這樣,醒了就說自己恐同。

    他就是不要臉,也幹不出來這事:“行吧。”

    碎了屏的手機有點花,他壁紙用的純白的,3:34,到點了,“我走了。”

    陳幺還想喫生煎,但明渡回來都不知道什麼點了,他就沒讓明渡帶:“哦。”鴨舌帽擋着臉,“拜拜。”

    他其實很窮,剩下的錢堪堪三位數,但他就是眼高於頂,眼高手低,都要窮死了,還是看不上那八十塊錢。

    他的勞動力怎麼能那麼廉價呢。

    陳幺往後走的時候系統聊起了明渡:“他還挺厲害的。”

    淨身出戶,能屈能伸,“他不成功誰成功。”

    系統不關心明渡,它關心陳幺:“喫小籠包嗎?”

    陳幺不太餓,但他摸了下肚子:“我這都癟了,喫吧。”

    系統正要給陳幺開導航,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陳幺?”

    那邊有點噪音,是張海麗,“在宿舍嗎?”

    陳幺有意討好過張海麗,中介的手裏的活挺多的,要說什麼活都一樣,那肯定是騙鬼的,他手指細長,微微泛着玉色:“姐?”

    他嗓音清亮,“我在宿舍。”柏油路似乎被烤焦了,他皺了下鼻尖,臉上有點煩躁,但聲音沒什麼變化,“有什麼事嘛?”

    張海麗對陳幺印象挺深的,她覺得,那麼出色的男生往那一站,在笑一下,就沒有印象不深的:“我有個朋友請假了,大概半個月,你要不去替個班?”

    她壓低了點聲音,“她是老闆親戚,請假也想照拿工資,你去代班,充個人頭就行,wps會嗎?就做做表,朝九晚五還有雙休,一天兩百。”

    陳幺覺得這不是中介的手裏的活,這大概就私人性質的幫忙了,張海麗幫她朋友,也順帶照顧了下他。

    所以說出門還是最好嘴甜點,手下勤快點:“好。”

    當然,這是在有利可圖的前提下。

    熱,實在是熱。

    出來走一下就要汗流浹背了,街角有家便利店在營業,花花綠綠的廣告下是個被厚棉被蓋住玻璃罩

    的冰箱,老闆應該還養了狗,遮陽傘下面有個解開的狗鏈子。

    老闆家確實養了狗,一條卷尾巴的大黃狗趴在地板上吹空調。

    這麼熱的天,好人家都不會讓狗出門,他卻還要出去打工,推開冰櫃,他拿了根綠豆味的冰棍:“下午就得幫姐的朋友打卡是嗎?”

    時間有點急,“我現在打車過去就好了。”

    張海麗那邊確實有點吵:“那你快點。”期間摻雜着幾句她罵別人的話,“打車費多少,你到了讓她給你報銷。”

    比較急,肯定是要加錢的。

    陳幺進店:“行。”

    在張海麗要掛電話的時候,“謝謝姐。”他知道基本所有人做完好事,都是希望得到感謝的,“我雙休沒事,姐忙的話隨時找我幫忙……真的很謝謝。”

    張海麗都笑了:“你這孩子。”

    她遇到過挺多糟心的人,就更喜歡這樣懂事的孩子了。誰不喜歡幫忙後別人很誠懇說謝謝啊,哪怕得不到什麼回報,但就是開心,“行了,忙吧。”

    陳幺已經拆開冰棍在吃了,但掛了電話才付賬:“多少錢?”

    老闆在追劇,就擡了下腦袋:“一塊。”

    陳幺掃碼付過去,大黃狗挺靈性的,陳幺沒進去的時候,它趴門口對着空調口吹,陳幺一進去它就鑽櫃檯底下了。

    等陳幺付完錢走了,它又鑽出來趴門口吹空調。

    陳幺看了大黃狗好幾眼,毛色斑駁,眼都有點黯淡了:“它是條老狗了吧。”

    系統一眼就看出來了:“它十三歲了,高齡犬了。”

    陳幺算了下:“是位老人家了。”他咬冰棍,“那我剛剛豈不是讓老人家給我讓路?”他感慨,“我可真不是東西。”

    系統:“……”

    這都什麼跟什麼,“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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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寧婉朋友的朋友要去三亞玩,她二十多,正是好玩的年紀,也想去玩,但她前不久才請了長假,再請她的出勤率就有點難看了。

    她這工作本來就是掛個名,只用露個臉……她也知道她二伯對她挺照顧了,但該玩還是要玩啊:“你是陳幺?”

    陳幺摘了鴨舌帽,他額前的發有些濡溼,臉也是:“您好,是的。”

    寧婉沒特意交代,但張海麗會做人,就是做什麼沒什麼水平的代班,張海麗也找了個帥氣又有氣度的男孩子,說實話,要換成瘦不拉幾、張嘴閉嘴吊毛的黃毛,寧婉這樣脾氣的人就該翻臉了。

    寧婉都樂了:“張姐從哪拉來的人。”陳幺看着就臉嫩,“高三才畢業?”

    陳幺知道這是他的僱主:“嗯。”他適當的露出些靦腆,“開學就大一了。”

    寧婉做了鮮紅的美甲,襯的她的手指更細長了,但跟陳幺比起來還是差點:“張姐應該都跟你交代過了。”她都收拾好行李了,“就打卡,別碰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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