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第190章 末世苟命日常(05)
    “餓極了什麼都能喫。”777對劇情有着高度的瞭解,“快了,今晚就是獵殺時刻。”

    陳幺總是會被777突然而來的幽默創一下:“你是說,今晚就有人變異成喪屍了?”他攪和了下泡麪,“那我那鄰居?”

    就他對門的那對兒小夫妻。

    劇情沒寫,777也不知道,但它去看了一眼:“好消息,他們倆基因序列不錯,可以覺醒。”它樂顛顛的,“壞消息,他們會在覺醒前就被渴死,人生還真是處處都是黑色幽默,是吧?”

    說起渴死。

    陳幺扭頭看向還在牀上燒的直喘的槐玉瀾:“我是不是也得給他喂水?”

    777驚訝了下:“你不知道?”

    泡麪煮好了,陳幺抽鼻子,又想喫又不想喫:“光顧着看他的鞋底子,忘了。”他問話癆777,“你話不是很多嗎?你怎麼不提醒我。”

    777是知道這事,但剛忙着錄像,忘了:“我以爲你知道。”

    陳幺實在是有點餓,也沒盛出來,就着小電鍋,挑起一筷子面塞進嘴裏。

    他還沒嚥下去就留下了一顆傷心的淚水:“我得喫泡麪喫到死嗎?”

    “怎麼會。”777嘬嘬嘬了幾聲,“你還可以喫狗糧。”

    “……”

    陳幺真的會泄,“你還真幽默——謝謝噢。”

    被誇了,777扭捏了下:“也不是很幽默啦,我就是有一點點天分。”

    一包泡麪他吃了五分鐘還沒喫完,最後幾口陳幺真的喫不下去了,再往下塞他可能會反胃得吐出來:“我還有胃病?”

    “你肯定有啊。”777一條條數,“你作息顛倒,飲食不規律,經常飽一頓,餓三頓,還重口,愛喫辣,愛喫鹹……”

    “打住。”

    陳幺知道了,換成平常剩下這幾口,他喫不下也就喫不下了,但這時候他愣是沒捨得倒,這可以等半夜餓了當夜宵,“米我得拖廚房,狗糧也得整一下,尤其是狗窩,我可以躺得下的吧?”

    777竟然聽出來了躍躍欲試:“你試試。”

    試試就試試。

    狗窩是黃不黃,棕不棕,非常複雜的顏色,但陳幺也沒嫌棄,他正要躺:“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777好像也記得,一人一統同時看向牀的位置。

    777:“是他是他就是他……”

    dna動了,陳幺沒忍住,唱了出來:“我們的英雄小哪吒~”

    777慢了半拍才樂,撲哧嗤笑了好半天。

    槐玉瀾還被陳幺的被子蓋着,海市的九月份真的挺熱的,悶得像個蒸籠,雖然知道被子下面就是槐玉瀾,陳幺現在還是有點不真實感。

    發汗、緊張,這完全就是生理反應,他長髮披肩,摘了口罩後,眉眼有點失真的精緻感,銀髮,紅脣,漂亮得像是二次元的紙片人:“怎麼辦,我好緊張。”

    777檢測到了陳幺異於常人的心跳:“你要不把眼睛閉上?”

    把眼睛閉上他也知道這是槐玉瀾啊,那句話怎麼說來着,空氣都是甜美的味道。陳幺真沒辦法,他捂心口:“心跳加速,口乾舌燥。”

    他以前一直不理解,“我終於知道爲什麼有人看明星的演唱會激動到昏厥過去了。”

    777眼珠子轉了下:“你知道什麼叫脫敏治療嗎?”它聲音又亢奮起來,“扒光他的衣服、強迫他、蹂躪他。”

    “——把他玩壞。”

    這是可以說的嗎?

    陳幺一想,不能想……他真覺得777就是個犯罪分子:“你真的不會被抓起來嗎?”

    777光棍一個:“被抓就被抓唄。”

    它還哼起來了,“大不了被關起來。”

    好像它是被關過?被關了多少年來着……一千八百多萬年吧,但勇敢七七,無所畏懼!

    陳幺剛纔也不是一點都沒想,一想到他可以觸碰槐玉瀾躺的牀……槐玉瀾好像蓋着他的被子,他睡覺的時候可是喜歡裸睡的。

    他打了個激靈,睫毛濡溼,臉色潮紅,好半天:“……淦。”

    怪不得槐玉瀾被岑無救出去的時候,還是處。

    就陳七幺這德行,槐玉瀾要是主動碰他一下,不得跪趴哪,渾身哆嗦。

    ……就真的,色情。

    陳幺又跑去洗了個臉,他嫌頭髮麻煩,又給紮了起來,他不怎麼會打理頭髮,就扎個低馬尾,他是沒劉海的,但有碎頭髮。

    他頭髮又厚又密,但順滑,漂過之後還是很亮,像流動的水銀:“呼。”

    冷靜、沉着,不就是個男人嗎?

    他什麼人沒見過!

    陳幺一把掀開了被子。

    槐玉瀾發得汗已經把他的西裝都弄溼了,他嘴脣乾的已經裂開了,額頭碎髮塌溼,劍眉濃而英挺,鼻樑筆直陡峭。

    英俊的耀目。

    他西裝有些凌亂,襯衣被汗水侵蝕了衣領,有些皺了,但這竟然還絲毫不耽誤他的冷淡,反而平添了絲躁意的性感。

    這跟他平常在大屏幕上完全不同,熒屏上的槐玉瀾溫和、淡雅,風度翩翩,看到他這樣,他真的有種小行星墜落、湮滅在他懷裏的撼動。

    沒接觸槐玉瀾之前,他就覺得槐玉瀾是完美的,接觸後,他覺得槐玉瀾更完美了。

    更迫切地想了解他,接觸他,甚至,獨佔他。

    這是他租的房子,就像他這個人,便宜、破舊、甚至有些髒亂的房子。他是做擦邊主播,爲了有錢能追槐玉瀾,他都賣起了cos寫真。

    被攝像師要求穿絲襪、屁股擡高一點的時候,他很多時候都在想槐玉瀾在幹什麼。

    作爲全球巨星、他應該到哪都被人追捧、簇擁,像是被太陽一樣被愛慕着吧。

    他其實也給槐玉瀾發過那些寫真,那些沒有搔首弄姿,但就是很色情的照片,他一邊爲自己的淫賤害怕,一邊又期待槐玉瀾能看到。

    可那些郵件一直顯示未讀。

    也是,槐玉瀾一天收到的郵件私信少說得有上萬條,應該有十幾萬條,他還那麼忙,怎麼會看到呢。

    他只是他億萬粉絲裏愛慕他的一員而已。

    陳幺衣櫃裏都沒幾件正經衣服,這倒不是因爲他喜歡取悅網絡上的那些人,是他需要錢,他看到那些人發來的騷擾信息和下體照,真的會噁心得想吐。

    他真的很討厭他的“工作”,但槐玉瀾不一樣。

    他想,要是給槐玉瀾看,槐玉瀾想看,他是可以的……他知道他是在做夢,但他不那麼想,他根本就沒辦法堅持下去。

    好多次拍寫真的時候,他都想,這是要拍給槐玉瀾看的。

    直播的時候也是。

    槐玉瀾喊他老婆,叫他露一下腿,露一下腰,把衣領拉低一點——被打賞的時候,要說謝謝老公,他每次說謝謝老公,其實想的還是槐玉瀾。

    槐玉瀾很滿意他看到的,給他打賞,讓他多露一點,讓他喊老公。

    ……

    那都是癔想。

    槐玉瀾纔不看他這種人的擦邊寫真,更不會看他在搞擦邊直播……他就算是看見,也不會喊他老婆,也不會給他打賞,更不會逼他喊老公。槐玉瀾那麼有風度的人大概不會罵他、批判他,可能就是會皺一下眉,然後毫無波瀾地翻過去。

    或許他會在心裏鄙夷一下,網絡男娼。

    陳幺看着槐玉瀾的時候,臉會紅,但由於他膚色實在太過蒼白,臉也不會太紅,就是發粉。他就是有點單薄,瘦弱,連耳垂都是薄薄的一片。

    他的耳垂往常都被擋在濃密的長髮裏,這會卻露了出來,他是有耳洞的,但只有一側,也就只有左耳有。

    他雖然女裝,搞擦邊,但只是爲了賺錢,並沒有什麼變態的癖好。他打耳洞也是有榜一給他砸錢,讓他還原一個角色。

    十萬塊,他心動了。

    銀髮就很順滑,他眉毛細長,面似好女,瞳色都有些淺,他這麼一個人,不說話的時候,看上去竟然是單純、甚至是十分柔弱的。

    他望着槐玉瀾,又看了下付芳已經焊死的鐵鏈。

    果然,還是把他拴起來吧。

    他真的很想讓槐玉瀾看他的寫真,看他cos拍私房——叫他露一下腿,露一下腰,拉低一點衣領,喊他老婆,逼他喊老公。

    會被當成變態的吧。

    哦……他都要已經要把槐玉瀾拴起來了,已經是變態了。

    他也不想那樣,但肯定要拴的,不然槐玉瀾會跑的。

    肯定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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