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第194章 末世苟命日常(09)
    陳幺頭髮就長,他彎腰的時候會翹臀,這倒不是蓄意勾引,就是一個動作而已,他在穿鞋,手指一勾就踩上了。

    跟旗袍一樣豔的細高跟,他的腳踝處得肌膚蒼白,又很薄,有着很淡的青色血管,踝骨單薄伶仃,像是可以被人一隻手就握住、然後提起來。

    槐玉瀾猛的閉上眼,喘息加重。

    他喉嚨是火燒火燎的灼熱,膝蓋已經頂了起來,渾身的肌肉都在高度緊繃、隱隱抽搐,也就牀上的被子給他留了一絲體面。

    “你渴了嗎?”

    槐玉瀾覺得這聲音有點近,他掀開眼,陳幺似乎對他沒什麼戒心,就他伸手就可以拉到的距離,人性就不是一點惡都沒有。

    他瞳孔有瞬間十分的深沉,難言的晦澀,但看到陳幺遞過來的那杯水,他睫毛又垂了下去:“嗯。”

    陳幺還是嫌棄頭髮麻煩,大夏天,披着還熱……紮起來好了,宅漫裏旗袍會配什麼髮型?好像是雙丸子頭來着。

    那玩意怎麼扎?

    他陷入了沉思,等槐玉瀾喝完水纔回神:“還渴嗎?”

    槐玉瀾對上了陳幺的臉,他看起來還年輕,臉龐上還有些細小的茸毛,睫毛長長的,眼珠透亮,脣瓣有些翹,估計也就十八九。

    對他來說,還很小。

    他想告訴陳幺在男人面前不要這麼穿,但現在這裏就他一個男人,他眼眸深邃,還是很溫和:“不渴了,謝謝。”男人還被鏈子鎖着,項圈釦在他脖子上,但這不耽誤他優雅,他說話就很有韻味,“你今天打算做什麼?”

    陳幺拉出個箱子,裏面裝的都是些珍珠髮夾、蝴蝶結什麼的,他乾擦邊主播幹了好幾年了,裝備都齊全。

    不幹什麼。

    就想勾搭你。

    槐玉瀾沒誇他,都沒怎麼看他,陳幺有點不高興,就低頭裝沒聽見。

    丸子頭其實很好扎,可陳幺的頭髮有點多,他分了會兒,先綁了個雙馬尾,他耳垂完全露出來了,很白、很薄,好像都在透光。

    他碎髮多,理了半天也沒理乾淨,留索性不管了,胎毛多的話,其實會襯得人很小,雙丸子又很少女,他摸了半天,又找出了個少女風的仿古摺扇。

    玩了老半天。

    陳幺纔看向槐玉瀾:“你怎麼還沒昏?”

    槐玉瀾其實有點撐不住了,但硬撐也不是不行,他看着陳幺,視線從頭到腳一掠而過:“我好點了。”

    其實並沒有。

    但男人在某些時候,就是可以很堅強,尤其是現在。

    那麼快嗎?

    陳幺又看了眼陽臺的小夫妻,上午拖回來,下午就鎖上是不是不太好,畢竟是鄰居,晚上再鎖吧……其實他覺得這倆人用膠布捆起來就好了。

    又不是人人都是槐玉瀾。

    槐玉瀾順着陳幺的視線,終於記起來這還有倆活人:“陳幺。”

    偶像喊他名字哎。

    真好聽。

    陳幺都想原諒槐玉瀾沒有誇他了,丸子頭就是很俏皮,他額前的胎毛細碎,睫毛倒是長長的:“嗯?”

    槐玉瀾往後靠了下,他還戴着止咬器,還被禁錮着,但這不耽誤他優雅:“你要養他們嗎?”

    在陽臺上高燒抽搐的小夫妻:“……”

    不養他們難道還能把他們扔出去?

    他們才進來多久!

    總覺得那個男人不懷好意。

    覺醒異能的時候只要不渴死,其實也不用特別照顧……定期澆澆水就行了,陳幺點頭:“嗯。”

    槐玉瀾確實有點不懷好意:“他們要變成昨晚那種東西怎麼辦?”

    陳幺知道他們不會變,但還是裝作陷入了思考。

    你什麼意思?

    把他們趕出去?

    他們在這裝植物人也挨着你的事了?

    王濤真的會想罵人……人的思想改變就在一瞬間,他剛還在同情槐玉瀾,現在——這狗東西被拴起來絕對是他活該。

    徐慧都特麼想打槐玉瀾一頓了。

    陳幺想了會,把首飾箱子推到了一邊找起了膠帶,他剛在小夫妻家裏搬來好多東西,

    那其中就有膠帶。

    翻了好一會,他蹬蹬蹬跑到了陽臺。

    把手和腳都捆住都行了,真的變異了有電鋸呢。

    兩分鐘鋸一個。

    陳幺過來的時候,小夫妻是有點害怕的,但發現陳幺是在捆他們,他們頓時不害怕了,不但不害怕,還十分地感動。

    這是什麼感動中國的好鄰居,他們都可能變異了,都養着他們。

    他(她)真是善良!

    捆起來還不保險的話,還剩下一套手鍊腳鐐,他把倆人鎖在了一起,夫妻嘛,恩恩愛愛,甜甜蜜蜜不分離。

    槐玉瀾也沒提讓陳幺再把自己手腳鎖上的事……要是陳幺一直這麼穿,他應該不會再失去意識,別問爲什麼,問就是男人の天性。

    折騰了會,陳幺又餓了,昨晚睡了一夜的狗窩,真的很軟,他趴狗窩裏喫起了薯片,薯片就很脆,他吃了會,要舔手指的時候發現槐玉瀾又在看他。

    槐玉瀾好像不喜歡他穿旗袍。

    一直不怎麼看他。

    陳幺又拘謹了起來,他盤腿坐了起來,大紅旗袍很貼合腰身,他腰細,腿白,細瘦的手指圈着薯片桶晃了晃:“你要喫嗎?”

    槐玉瀾額頭滾燙,胸膛滾燙,下身滾燙的,高燒讓他全身都是滾燙,他看着被陳幺攥着的薯片桶:“喫什麼?”

    看不到嗎?陳幺眨眼,抓住薯片桶又晃了下:“薯片。”

    槐玉瀾燒得更厲害了:“嗯。”

    嗯是什麼意思?

    他好像快喫完了,陳幺低頭去往薯片桶裏看了下,他脣瓣很紅,光線有點暗了,他幾乎要捱到薯片桶纔看清……已經喫完了。

    外面那麼亂,他也不也可能出去買,但他還是客套一下,“你喫嗎?”

    槐玉瀾不是真的想喫,但喫也是不行:“嗯。”

    已經沒了,但難得槐玉瀾想喫東西。

    陳幺站起來朝牀邊走他都是薯片粉,說點沒出息的話,下次喫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他還想舔手指的,小夫妻的話,他肯定不分,但槐玉瀾的話,他分一下也不是不行。

    槐玉瀾還戴着那個東西,他有點遲疑,但還是把手指探了進去:“已經沒了,但你還能嘗一下味。”

    之前讓槐玉瀾戴,他只是怕槐玉瀾攻擊他,人類的牙齒能撕碎的人類的咽喉不是嗎?

    可槐玉瀾對他挺好的,見槐玉瀾忽然看他,“不喫嗎?”

    “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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