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徐徐點頭,“是,而且兩位前輩都已經獲得了一定的成就,不需要工作室一直帶着。”
所以,等她加入以後,工作室會全心全力的發展她這個新人。
而且再加上因爲規模小,如果姜徐徐火了,他們只會賺得更多。
因此未來時代不可能苛待她。
江一然鬆了一口氣,“對你而言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比起其他綜合發展的經紀公司,姜徐徐顯然只想做一個愛豆,因此讓她去這種‘冷門’的工作室,反而會更好。
姜徐徐嘿嘿一笑,“是吧,這可是我熬了好幾個大夜後反覆對比得出的最佳選擇呢!”
“徐徐很厲害。”
祁霧的誇獎在她說出那句話後隨之而來。
姜徐徐立馬激動地抱住了她,“乖乖怎麼還是這麼可愛!!!”
結果她這一抱下去纔沒多久,就察覺到一股幽幽地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
姜徐徐疑惑地擡頭,便看到池喬一直盯着她抱着祁霧的那雙手。
姜徐徐:“?”
這人是有什麼毛病嗎?
被姜徐徐發現後,池喬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他看了眼身邊的江一然,低聲問道:“姜徐徐難道喜歡女人?”
誰知他這麼隨口一問,卻讓江一然炸的跳了起來,想也不想的反駁道:“怎麼可能?!”
池喬狐疑地看着他,“我就是隨便問問,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江一然神色一滯,但語氣還是不爽:“這他媽能隨便問的嗎?!”
“你怎麼這麼確定?”
池喬倏然湊了過來,眼眸微眯,懷疑地看着他:“你也不對勁?”
“.........”
江一然的眼神突然變得躲閃,但包廂內的燈光昏暗,池喬並沒有注意到。
江一然強裝着鎮定:“你說什麼呢。”
隨後他像是生怕池喬又拉着他盤問似的,立馬站了起來:“姜徐徐,開不開嗓了,今天的麥霸讓給我了?”
原本還在沙發上和祁霧賴在一起的姜徐徐立馬‘噌’的一下跳了起來。
“你覺得可能嗎!”
沒過多久,包廂裏就響起了兩個麥霸pk的聲音。
池喬本來還覺得吵鬧,目光百無聊賴的在包廂裏四處遊蕩,直到他的視線落在了祁霧身上。
她安靜地坐在沙發的一角,懷裏還抱着一桶爆米花。
她明明嘴角含着笑意,看着眼前喧囂吵鬧的畫面,但是池喬卻覺得,她彷彿被隔絕在了世俗的吵鬧之外。
猶如水中影、天上月,彷彿觸手可及,又好似遙遠無比,只剩一場鏡花水月的空夢。
但是就是這樣的存在,始終吸引着池喬的視線,讓他的目光一旦落在她身上,就再也移不開。
他喜歡祁霧嗎?
喜歡的。
其實承認並不難,只是一開始池喬根本預料不到自己會喜歡上這樣的存在。
他以前擁有過很多任女朋友,有時候兩天他就膩了繼續下一個,就算維持得久一點的也不過半個月。
可他僅僅是在祁霧面前禁不住的犯賤就維持了一個多月......
而且他敢保證,他的每一任女朋友中,都沒有誰和祁霧有半分的相似。
仗着昏暗的燈光,池喬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偷窺着她。
直到祁霧猝不及防地擡起頭,平靜的眉眼和他對視上。
池喬愣了一下,眼神下意識的想要逃離。
但卻在下一秒看到祁霧起身朝着他走了過來,於是池喬硬生生剋制住自己想要逃跑的想法。
祁霧來到他跟前,將那桶爆米花遞了過來,友好地問道:“你也想喫嗎?”
“......喫。”
池喬實在沒想到她主動走過來是和他說這事。
他啞然失笑,不過這的確是只有祁霧纔會做出來的事情。
祁霧拿着爆米花桶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剛剛明確了心意,池喬現在面對祁霧時各種不自在,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和之前一樣對待祁霧了。
雖然之前的池喬就覺得他已經夠狗腿了......
爲了轉移注意力,池喬乾咳了一聲,目光落在了牢牢把控住麥克風的兩個麥霸。
“你覺得姜徐徐和江一然之間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祁霧的視線落在了他身上,她歪着頭:“奇怪的地方是指哪方面。”
“額......”
池喬被問住了,他總不能直接開口就問難道你不覺得他們倆之間有奸/情嗎?!
這他媽也太奇怪了吧!
尤其是在祁霧那磊落清明的眼神之中,池喬會覺得自己是個變態。
於是他糾結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措辭:“就是、他們的關係一直都這麼好嗎?”
“嗯?”
祁霧眼裏泛起困惑,“你認爲一言不合就追着打起來是關係很好的表現嗎?那他們的確關係很好。”
池喬:“?”
話音落下,包廂裏的歌聲突兀地停了下來。
下一瞬,當池喬看過去時便看到姜徐徐拿着麥克風一臉猙獰着繞着包廂追殺江一然。
“你丫的江一然,又切老孃的歌!!!”
江一然一邊躲閃一邊叫囂道:“那分手快樂有什麼可唱的,你該不會就會這首吧?!”
“放屁!姐是人間百靈鳥!!”
“人家獅吼獸還差不多!”
“我鯊了你!”
池喬訕訕的收回了視線,祁霧笑着看他:“是這樣嗎?”
“......可能是歡喜冤家!”
池喬勉強給自己挽回了一點顏面。
祁霧但笑不語。
直到他們喫飽喝足、玩得盡興了才離開了包廂。
因爲都喝了點酒,所以一行人都沒有選擇開車,江一然打了個電話把他的助理喊來開車。
見姜徐徐那醉醺醺的模樣,江一然頭疼道:“她今天喝了這麼多?”
隨後他看向祁霧,不放心道:“你照顧她沒問題吧?我們先把你們送回家然後再走。”
祁霧輕聲說道:“我沒問題。”
江一然見姜徐徐就算喝醉了還是不忘扒拉在祁霧身上的模樣,辣眼睛地別開了眼。
不過他的確相信祁霧說的那句話。
畢竟姜徐徐可以對誰都發酒瘋,但唯獨到了祁霧這,乖的像是她在扒拉一個珍貴的瓷娃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