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
兄弟情?!
怎麼可能!!!
蘇寶貝拒絕承認,並截圖給傅承安,發了個鄙視的表情包過去。
傅承安很快不甘示弱地也發了個挑釁的表情過來。
“呵呵。”
蘇寶貝冷笑。
後座的靳司挑了下眉,語調懶洋洋地:“發癲?”
“哼。”
蘇寶貝回頭,拿着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我還問你感覺如何,喫軟飯的男人。”
靳司:“......”
他眸光沉沉,掃向正在開車的婁影:“回去就把這些熱搜給撤了。”
婁影心裏正嘀咕呢,冷不丁聽到他的命令,立馬挺直了腰桿:“是。”
其實不需要靳司出手,傅時臣就已經讓朝起集團的公關團隊去運作了。
這些熱搜看個樂子還可以,但時間一長就會有有心人利用這一點做文章。
畢竟他們的身份,一舉一動,都會被人盯着。
尤其是靳司的舅舅,身居要職,是重要的政壇人物。
......
幾日後。
#異色謠新作概念圖流出!#
異色謠,是華國數一數二的頂奢珠寶品牌,就算是放在國際上,也會得到無數的矚目。
因爲這個品牌致力於用最珍貴的原材料還原華國古國那些名貴而奇異的珠寶首飾。
他們的作品始終流露出異域獨特的美感,風格十分清晰獨特。
更爲重要的一點,異色謠成立幾十年來,品牌的代言人不超過三人。
【是異色謠!!不愧是國寶級的品牌,一出手就直接碾壓全場了。】
【這次的主題好像是失落古國啊,感覺又是一次異域風十足的設計。】
【姐妹們別想了,異色謠眼高於頂,已經好幾年沒有明星能夠戴上他們的設計了。】
【也不算眼高於頂吧,他們的設計一般人的確很難駕馭,因爲真的又奢華又靡麗。】
在網友們對此議論紛紛的時候,祁霧正在和常尋一同前往‘異色謠’的本部大樓。
常尋神色感慨:“我能感受到他們對你很重視,藝術總監可是親自來邀約的。”
因爲這件事事關重大,還沒定下,所以常尋這幾日都是捂緊了消息,半點都不肯透露出去。
異色謠影響力太大,品牌代言人的位置常年懸空,若祁霧的事情還沒定下就被爆出去,可想而知會引來多少謾罵嘲諷......
相較於常尋的緊張,祁霧眉目淡然。
她擡眸看了一眼頭頂上的‘異色謠’標誌,出聲:“走吧。”
他們一路被引到了藝術總監的辦公室當中。
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祁女士,常經紀人,初次見面,我是異色謠的藝術總監郝呈。”
他們寒暄了一番,很快郝呈的目光又重新落到了祁霧身上,眸光中閃過探究打量。
“實不相瞞,此次想要邀約祁女士的是異色謠新作的總設計師木瑪。”
常尋愣住:“木瑪?那位來自西都,脾氣古怪的天才設計師?”
郝呈餘光瞥了一眼辦公室外的人,尷尬一瞬。
隨着鈴鐺晃動的聲音響起,一個身穿異域服裝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她頭上戴着形狀怪異的銀飾,融合着身上的服飾,有一種獨特的美感。
她冷豔地瞥了一眼常尋,隨後一言不發地走到了郝呈身邊。
常尋見到從門外走進來的人,意識到他剛剛說了什麼,也跟着尷尬了起來。
“木瑪設計師。”
他也沒想到這木瑪剛剛在門口啊!
木瑪理都不理他一下,眼神落到了祁霧身上,眸眼中浮現出一絲愣怔。
“......太像了。”
“嗯?”
祁霧回眸。
木瑪斂起熾熱的眸光,問道:“祁女士可曾看到當初失落古國的新聞?其中流露出了一些壁畫。”
“異色謠的新作,就是以牆上的那些壁畫爲靈感,其中最爲神祕的就是那位神殿祭司。”
木瑪回過神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祁霧:“不知爲何,我總覺得祁女士配得上。”
祁霧直視她的眼神,語調微淡:“或許是我的母親來自西都。”
面對這樣的眼神,木瑪下意識地避開。
下一秒,聽到祁霧那句話她眼中閃過一絲怔然:“所以祁女士是半個西都人,難怪......”
在聽到祁霧的身份之後,木瑪對她的態度愈發隨和了下來,言語之間也沒了之前的試探和傲氣。
“......我今日帶來了一件作品,不知祁女士可願意一試?”
祁霧頷首:“可以。”
然後木瑪連忙請着祁霧去了她的工作間。
常尋一臉恍惚地跟着郝呈也一同前往,他這藝人該不會真的是天選之女吧?
怎麼誰到了她面前都真香啊?
......
木瑪的工作間裏有一個陳列架,陳列架裏擺放着的正是她打算讓祁霧佩戴的首飾。
一個鎏金琥珀墜鏈。
色澤極佳的鎏金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熠熠光輝,其間的琥珀更是精挑細選,其間恍若光影流動。
墜鏈由金珠打造,從脖頸一路墜下至雙肩。
整體透着奢靡華麗的衝擊感。
木瑪介紹道:“這個墜鏈,名爲‘耀華’,是以壁畫上那位神殿祭司脖頸間所佩戴的首飾爲靈感而來。”
“耀華。”
祁霧呢喃着,她走上去,眸光落在了那件首飾身上,腦海中不經意間浮現起一幅畫面。
神殿祭司,身披莊嚴端華的長袍,其間墜着無數由王國最好的工匠用最爲耀眼璀璨的黃金所打造的首飾。
熠熠生輝,神聖奪目。
所到之處,萬民朝拜,莫敢不從。
祁霧脣角勾起,她驀然出聲:“這裏錯了。”
“嗯?!”
木瑪愣住。
身後的郝呈和常尋也愣住了。
尤其是常尋,一顆心都提了起來,這木瑪可是出了名的傲氣,誰都看不上。
祁霧淡然地指出:“串珠的方式錯了,神殿祭司身上的首飾,可以奢靡、可以隆重,但卻絕不能譁衆取寵。”
而這件首飾,像是爲了突出金珠的華貴,多用了幾種費心思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