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歷五十六年,武帝病逝。
臨死之際,武帝降下聖旨,讓皇室長公主楚夢憐繼承皇位。
此聖旨一經頒佈,立即引起了掀然大波。
一介女流之輩,如何能掌大周王朝?
一時之間。
整個大周王朝,風雨飄搖。
各地藩王蠢蠢欲動,蟄伏於暗中,只待一個時機出現。
大周,北境。
鎮北侯府。
李青侯負手立於庭院之中,眼睛微眯,遙遙看向皇城。
“侯爺。”
“您說陛下此次,究竟是打了什麼主意,竟然讓長公主繼位。”
在其身後,一青衫男子眉頭微皺。
先帝病逝,長公主繼位這一個消息,在短短几日之內。
便傳遍了整個大周王朝。
北境,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
“長公主繼位,雖名正言順,但終究是一介女流之輩。”
“那些藩王,我想應該不會想讓一個女子,執掌這大周江山,壓在他們頭上。”
從古至今,天下就未曾有女子爲帝的事情發生,聞所未聞。
大周,是頭一個。
還是在先帝病逝之際,才頒下聖旨,讓長公主繼位。
“藩王蠢蠢欲動,民心不穩。”
青衫男子見侯爺沒有反應,自顧自的說道:“看來這大周王朝,亂象將起啊。”
那些藩王,可不是一些草包。
雄踞一方且不說,大周諸多藩王,更是人人善戰,手握重兵。
若是女帝手腕足夠強硬,能壓住還好。
要是壓不住,這皇位,只怕是不需一年半載就將易主。
“紛亂與否,與本侯無關。”
許久之後,李青侯這才收回了目光,緩緩道:“本侯於這北境,過得很舒服。”
話落。
李青侯的眸中,亦是閃過了一絲精芒。
十年前,他因功績冠絕三軍,被先帝冊封爲鎮北侯。
率麾下五十萬精銳大軍,鎮守北境之地,以防胡人侵擾。
十年間。
境外胡人不止一次侵犯北境之地,但是無一例外,每一次都鎩羽而歸。
“我想。”
“不管是誰坐上了皇位,都不會不長眼的,對侯爺出手。”
青衫男子聞言,嘴角頓時露出了一絲笑意。
鎮北侯之名,早在十年前,便響徹整個大周王朝,冠絕天下。
若是有人覺得過去了十年,就可以跟鎮北侯掰掰手腕。
那肯定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報。”
“啓稟侯爺,胡人來犯。”
就在青衫男子話音剛落之際,一道稟告聲,隨之響起。
“胡人?”
李青侯聞聲,一抹殺機猛地自眼中閃過。
“看來,是本候過於寬恕了。”
冷笑一聲,李青侯的目光便是落在了青衫男子的身上。
其眸中的殺意,令人可怖。
“蕭何。”
“你去一趟,告訴蒙恬,霍去病兩人,這一次不必再留手。”
說到這,一股肅殺之意,亦是自李青侯身上升起,鋒芒不已。
“胡人。”
“也是時候亡族滅種了。”
蕭何聞言,眼中泛起森寒的同時,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喏。”
恭聲領命後,便是隨之離去。
有以胡人練兵的打算。
也有,不想造下太多殺孽的原因。
只可惜,這些胡人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於北境。
【十日時間已至,宿主可進行下一次簽到】
【是否簽到】
在蕭何剛剛離去之際,一道聲音,便是於李青侯的腦海之中響起。
“簽到。”
對於這一道聲音的響起,李青侯沒有半點意外,直接進行簽到。
【簽到成功】
【本次簽到獎勵:漢末名將,虎癡許褚】
“許褚麼。”
獎勵結算,李青侯的嘴角,也是泛起了一絲笑意。
輕笑道:“倒是一員虎將。”
皇城,宮中。
朝堂,文武百官左右而立。
女帝眼眸微垂,坐於皇位之上,臉色並算不得多好看。
只因爲。
這朝中大臣,盡有不少缺席,且皆是位高權重之人。
其中,官職最高者。
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國。
“下馬威麼。”
女帝美目流轉,看着朝中缺席的幾個位置,冷笑了一聲。
今日,算是她第一次上朝。
而作爲大周丞相的馮清衡,就連一個藉口都沒有用,就直接缺席。
顯然便是準備給女帝一個下馬威。
“諸位愛卿。”
收回了目光,女帝語氣清冷。
看向諸多大臣,冷聲道:“朕今日首次上朝,相國大人,以及不少朝中大臣今日卻盡皆缺席,諸卿可知緣由爲何?”
女帝雖剛剛繼位,甚至是首次上朝。
但是這清冷的語氣,以及那一絲微不可查的怒意,卻是讓朝中諸臣心中惶恐。
“啓稟陛下。”
在女帝的詢問下,兵部尚書章義躬身走出。
恭聲道:“相國大人,以及諸位同僚,昨日皆染上了風寒。”
“身體不適之下,無法前來覲見陛下。”
“還望陛下恕罪。”
此言一出,朝中羣臣盡皆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若只有一人染上了風寒,那倒是還好說,但如此之多的大臣同時染上風寒。
這相國大人,當真是打算與這一位新繼位的女帝。
掰掰手腕麼?
“有趣。”
女帝挑了挑眉,緩緩說道:“諸位大人,竟然在同一日染上了風寒,看樣子是朝事頗重,將諸位大人壓垮了。”
“待朝會散去後,朕便讓御醫去給諸位大人看看身子。”
“莫要累倒了纔是。”
章義聞言,面色微微一變,但也不敢多說什麼。
“微臣替諸位大人,謝過陛下。”
女帝雖剛剛繼位,但依舊手握生殺大權。
大周皇室這麼多年的底蘊,還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兵部尚書可以挑釁的。
隨意的看了一眼章義後,女帝便沒再理會。
而是沉聲道:“諸卿。”
“父皇病逝之前,曾將朕喚去。”
“讓朕在繼位之後,將北境那一位鎮北侯及麾下大軍調回京中。”
“以鎮宵小。”
“爾等,以爲如何啊?”
對於她來說,這一件事纔是大事。
至於馮清衡等大臣,在這一位面前,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