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盟招收弟子有自己的規則,仙盟會在各城收集有修行資質的弟子,每五年在清談會上讓這些弟子和各宗門自由選擇。
這是爲了避免哄搶,以及避免一些宗門使用不正規的手段,比如直接向凡人家庭進行購買。
以前就出個類似的事件,一宗門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快速崛起,結果一查,竟然是偷偷進行人口買賣,有的凡人家庭爲了一夜致富生出一個有資質的孩子賣個好價錢,就不停的生,苦了那些沒有資質的孩子以最艱苦的條件來到這個人世間。
導致了人間一場混亂,也是那時仙盟立下了新規矩,各宗招收弟子需在五年一度的清談會上,從仙盟統一找到的儲備中挑選,不再能恣意妄爲。
雖然這樣的規矩依舊有破綻存在,比如有些宗門會私下接觸這些儲備弟子,以提前讓他們決定以後選擇哪個宗門。
但至少解決了凡間爲了私慾無限制生娃的情況。
仙門正道,容不得藏污納垢。
謝楨將大道之音聲卡插入水鏡古器的卡槽,這一次並沒有將安裝包下載到古器上以供所有人訪問安裝。
而是用自己的水鏡卡訪問安裝後,就將卡片抽了出來。
謝楨開始檢查這個聲卡的使用方法,在語音上面多出來了一個選項,一個是使用新聲卡,一個還是原來的默認設置。
謝楨選擇測試,隨便說了兩句話。
結果,雷聲慣耳,如同雷鳴,聽得整個腦子裏面就像翻騰的雷池,迴音陣陣,聲勢浩大得如同能感受到天地之威儀。
謝楨都給鎮住了,他也就隨口說的兩句,也不知道用這聲音頌《道德經》又會是一番什麼場景?
大道之音的聲卡有何種玄妙還尚未可知,但用來唬人絕對是一套一套的。
謝楨心道,到底有無作用,對修行有沒有好處,得找人來試試纔行。
想了想,用暢聊app建立了一個羣,起名叫:大羅天講道堂。
大羅天的名聲能不能短時間躍起來,就看這個羣了。
然後將陳雲豹等一衆門人和聽學弟子拉進了羣。
謝楨還沒有在羣裏說話,陳雲豹幾人已經在羣裏聊起來了。
“這是什麼啊?”
“啊,你們怎麼都在裏面?”
“我沒有給你發信息,居然也能在一起聊天?”
謝楨心道,又偷偷玩水鏡卡,還被他抓了個正着。
突然有一種班主任抓到學生偷玩手機的感覺,也是奇妙。
謝楨在羣裏面說了一句:“將你們認識的好朋友也拉進羣裏,等會會在羣裏面發一個講課的直播鏈接,你們點進去聽課。”
既然是要宣傳大羅天的名聲,當然不能只是陳雲豹這麼幾個門人聽。
謝楨又教了教怎麼拉人進羣。
不一會兒,一個個的名字開始進入羣中,提示信息好大一串。
謝楨都看得一愣一愣的,這些娃什麼時候加了這麼多好友了?
朋友圈子真廣。
羣裏面熱鬧得不得了,聊什麼的都有,消息瞬間99+。
謝楨看得直搖頭,一看就是一天抱着水鏡卡玩,不思修行。
謝楨開始創建網課直播間,居然還要收費,一次500虛擬幣。
現在嘛,一咬牙點擊確定,他還有1000虛擬幣,都是在邪窟的時候直播殺邪祟時觀衆打賞的。
上面有一些設定,比如開播時間,
直播間名字,進入直播間的密碼等等,甚至可以設置收費。
不過若是設置收費,應該沒有人能進得來。
謝楨直接將門檻設置成0,又鼓弄了一番,發現上面還有好多特效之類。
等研究完畢,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
謝楨在大羅天講道羣裏面直接all,然後將網課地址發進了羣裏面,說道:“點擊這個鏈接,進去聽課,從今天開始大羅天面向所有修士開設網課。”
一羣人:“?”
網課?
是啥啊?
上課他們知道,但是用水鏡卡上課?哪怕最討厭上課的弟子,現在都好奇得不得了。
等他們點進在直播間,一片漆黑,只在屏幕中間有個倒計時條:離開課時間還剩下00:15:45。
時間在不斷跳動減少。
羣裏面也議論紛紛:“不是說要上什麼網課嗎?”
“還沒有開始吧。”
謝楨想了想,將網課的鏈接也在原來那個登仙城除祟指揮大隊羣發了一遍。
說道:“大羅天開設了一個面向天下修士的網課,各位道友,若是家裏有小朋友的,不妨讓他們進來聽一聽。”
現在這個羣已經不僅僅是以前的七十多人了,從邪窟出來,又來他這買了水鏡卡的那些並肩作戰的同道,也都被拉進了這個羣。
時不時還能看到這些同道在羣裏面交流,算是他們一個獨有的祕密部落。
人雖然各自回了各自的宗門,就像散了一樣,但曾經的並肩作戰的情誼卻用這個羣聯繫在了一起。
至少羣裏的人,對這份情誼都還挺珍惜,連無情聖天的人有時候都會生硬的冒出幾句話來,大家似乎也習慣了無情聖天的人的說話方式,在別人看來無情聖天的人一開口總能成爲話題的終結者,但在他們看來,無情聖天的人是真的在認真聊天。
羣裏甚至還有人在問謝楨,這是個什麼東西,特別是離劍天的那位名叫趙檢的前輩,活躍得不行。
要是在以前,可沒人會主動和謝楨說話。
謝楨答道:“就是一個網上課堂,馬上就要開始了,各位一看便知。”
雖然這麼回答了,但羣裏還是議論紛紛。
“網上課堂?”
“面向天下修士的網課?”
“怎麼聽着這麼古怪,每個字都認識,但組合在一起就完全看不懂了,你們有懂的嗎,出來解釋解釋。”
“最近回到登仙城,天天閉關,無趣得緊,虧得有這個羣時不時還能聊上兩句。”
“可不是,現在每天不在羣裏面聊兩句渾身就不自在,也是奇怪得很,聽說昨日文淵閣的天驕在城門口鬧了個笑話啊,文淵閣的道友,出來叨上幾句。”
結果還真有文淵閣的一名名宿說了一句:“無甚笑話,天下奇事多了去了,哪是我文淵閣能全知全能,衆人說我文淵修士最是博文廣志,不過是同道之間的擡愛罷了,當不得真,若那些弟子因爲這點小事就羞愧難當,只能說他們修行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