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楊永輝把天眼對準了隨便一個客人,
熟悉的景象再次出現。
楊永輝也從心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看來天氣並沒有失效,特別的僅僅只是趙千帆身邊的那個男人而已。
其實天眼對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效果,只不過看出來的畫面扭曲,景象模糊,無法做出有效的判斷。
好像有一種神祕的力量,在干擾天眼窺探那名男子的底細。
這讓楊永輝越發的肯定,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在樓國海跟趙千帆將要拼的關鍵時刻,對方身邊出現這麼一個無法測度的特別人物,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在楊永輝心思急轉的時候,突然,他看到了一個意外事件的發生。
酒店作爲慈善晚會會場的這個大廳寬敞而高大,裝修富麗堂皇。在高高的屋頂之,是一盞盞巨大的吊燈。
那些吊燈不但用來照明,造型設計獨具匠心,還是一件件不可多得的藝術品。
但是這些吊燈,其的一盞居然突然脫落,從足有十米高的空砸落下來。
而在吊燈的正下方,赫然是趙千帆和韓大利兩個人。
“小心!”
雖然對那個男人深深忌憚,楊永輝還是衝口而出的發出提醒。
只可惜吊燈墜落的速度太快了,等趙千帆他們反應過來,恐怕已經難逃厄運。
大廳裏面滿滿的都是客人,除了楊永輝,還有其他人也看到了這一次異變。人們紛紛發出驚呼,心裏都已經有所預料,將要看到一場慘劇。
對於將要到來的一切,趙千帆懵然不覺,目光還在追隨着大廳裏面穿着性感暴露的美女的身影。
韓大力卻像是心有所感,向揚起頭。
他看到了迎頭砸下的巨大吊燈。
然後,他輕輕舉起了自己雙手,迎像那盞吊燈。
酒店的吊燈足有兩米見方,吊掛在屋頂,雖然不可能是實心的。但那麼大的個頭,重量也絕對不輕。再加從高空墜落,更增加了它的衝力。
按照一般人估計,哪怕是世界冠軍級的舉重選手,也不可能僅僅憑藉雙手將這盞吊燈給托住。
韓大力的這個動作,也不過是稍稍暫緩它面的時間而已。
他舉手迎,看起來動作不快,還有點從容不迫的感覺。但似慢實快,依然趕在勢若千鈞的燈飾前面,擋在了頭頂。
砰的一下,巨大吊燈終於還是掉落了下來。
跟所有人想象不一樣的是,韓大力只是稍稍下蹲了一點,彷彿緩衝吊燈墜落下來的衝力。
再然後,他又重新站直了身體。
在他頭頂,沉重的吊燈被他穩穩地托住。
接着又是砰的一聲響。
卻是韓大力隨手一拋,將吊燈扔在了身邊人羣避讓留出來的空地。
哇!
周圍人羣發生一陣陣的驚呼,都爲韓大力的天生神力而讚歎鼓掌。
不遠處的楊永輝也是目光一縮。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被他關注的男子居然如此生猛!
看看掉在一旁的吊燈,再看看拍拍雙手好像沒事人一樣的韓大力,楊永輝心有了一個隱約的猜測。
這個能讓天眼失效的男人,難道是一位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
酒店的工作人員急衝衝的進場,運走摔得變形的吊燈,已經清理周圍的雜物。
酒店經理等一衆高層已接到通知,一頭冷汗的趕來,忙不迭的向衆人道歉。
特別是作爲當事人的趙千帆和韓大力。
韓大力倒是無所謂的輕輕擺手,彷彿剛纔的事情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後知後覺,驚魂稍定的趙千帆卻是暴跳如雷,揪住酒店經理大聲怒罵。
看那經理尷尬苦笑,不斷賠不是的樣子,看來這一回酒店方面要大出血了。
但不管酒店高層如何勸慰保證,慈善舞會都可能繼續下去了。
來賓們都是非富則貴,一個個身嬌肉貴。這裏吊燈能掉落一個,難保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還是趕緊離開這裏爲妙。
舞會這麼斷散場,賓客們保持着基本的風度秩序,一個緊接着一個外大門外走。
時不時的有人擡頭向望,彷彿擔心面還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一樣,腳步又不由得加快了一些。
“我們也走吧。”楊永輝看身邊林採韻雖然沒有催促離開,但一張精緻的臉還是寫滿了害怕,於是也站起身。
樓國海點頭,道:“那行,距離出發還有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到時候我們電話聯繫。”
商量停當,三人隨着人流,慢慢往門外走去。
在主席臺旁邊,一個身穿燕尾服的男子,正陪同一個絕色少女說話。
男子正是這次慈善晚會發起人之一,有着歐洲e國爵士頭銜的歸國華僑劉華尚。
而那個臉色清冷的絕色少女,正是周婉清。
舞會因爲意外途腰斬,劉華尚心裏不滿和怒火可想而知。不過這些東西,他一點都沒有表現在臉。
現在,他正一臉微笑的送面前這個身份高貴的少女。
雖然因爲家裏長輩們的緣故,劉華尚在國內外都算得能力強悍。不過對一些根深蒂固的家族,還是要遜色一籌不止。
例如面前少女所在的周家。
若是可能,劉華尚一點不介意跟周家來個政治聯姻之類的。
只不過整個舞會過程,周婉清表現的冷冷清清。很明顯,她對自己沒有什麼興趣。
對此,劉華尚表示遺憾,也沒有更多的想法。
以他身份能力,什麼樣的美女沒有玩過。周婉清雖然出色,劉華尚可不是色餓鬼,不會精蟲腦昏了頭,做出一些不適當的舉動來。
看那些來賓已經走掉大半,擁擠的人羣漸漸稀疏,周婉清正要向劉華尚這個主人正式告別。
但在這個時候,周婉清目光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輝哥?
他怎麼會在這裏?
另外,身邊挽着他手臂,整個身體幾乎貼在他身的女人,又是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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