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翔飛,他老爸叫梁方權,江口市工商局一把手。品書網 .”龔銳聰咬牙切齒,他對這兩個名字可謂刻骨銘心,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楊永輝擡頭,道:“這只是你的個人猜測,有證據嗎?”
龔銳聰搖搖頭:“次你朋友相助,梁家答應了不再出手針對我,肯定不能留下把柄給人抓住的。”
這時候,龍宙也插話道:“那件事都過去好久了吧,要出手他們也該早出手了。會不會是你弄錯了,是另外的仇家找人弄你?畢竟沒有證據啊。”
“雖然說出來做事難免會得罪人,但是值得這麼大動干戈,專門找人這麼長時間的不斷找麻煩的仇怨,也只有姓梁的這一家了。”
龔銳聰十分的肯定。
“好吧。”楊永輝一邊輕聲說着,一邊站起來。
“先不管幕後主使者是誰,既然那什麼爆炸哥敢伸手,我先把他手給剁了。到時候,我不信躲在後面的傢伙還能藏得住。”
一股無形的氣勢,從楊永輝並不高大的身體裏面迸發而出,讓病房裏的所有人心裏一震,驚訝不已。
他們似乎有種錯覺,面前的不是外表普通的楊永輝,而是一隻充滿暴戾的洪荒猛獸,正在沉睡,隨時都將暴起傷人。
拍了拍龍宙肩膀,又向龔銳聰點頭示意,楊永輝邁步走向病房門口。
“爆炸哥是吧,讓我來看看你有多爆炸。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看着楊永輝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龔銳聰一陣失神。
曾幾何時,自己是萬衆矚目的心,是老師們重視關注的尖子生,是學生們羨慕妒忌恨的學霸,是女生們眼的男神。
而楊永輝呢,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路人甲。畢業多年,經歷豐富多彩的龔銳聰都差點不記得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同學。
如果不是龍宙提起,他都不知道自己這個名字都記不清楚的同學,居然默默的崛起到了如此高度。
如果不是龍宙牽線,自己前段時間遇到的困難,早已經將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摧毀。
在今天,當楊永輝站在自己面前,那依稀熟悉的面容,龔銳聰卻很難找出與此相應的舊時記憶了。
感受最強烈的,反而是楊永輝那種內斂不張揚的威嚴和壓迫感。
好像他曾經偶爾遇到的商場、官場高不可攀的大人物一樣。
“原來,我們已經不是在同一個層面了啊!”
龔銳聰默默的在心裏說道。
……
華燈初,在一條熱鬧的街道段,有一家“飛星酒吧”,裝修豪華,很多少男少女,都喜歡到這裏聚會喝酒。
但是,今天的飛星酒吧剛開始營業不久,把裏面的客人全部給趕到了街外,砰的一下緊鎖大門,謝絕所有人進入。
有後來的熟客來到,看到外面人羣聚集,酒吧的大門卻是緊閉,不由得好詢問。
“今天酒吧怎麼關門了?”
“我也不知道,我纔來不久,到的時候,這裏已經是這樣了。”
“噓~這位兄弟,你最好小心一點,那是爆炸哥的人,如果讓他們聽到,有你好受。”
“啊!爆炸哥?!呵呵,呵呵呵呵,我突然想起來,家裏正煲湯呢,要回家看火,先閃了!”
“……朋友,借問一下,爆炸哥是誰?”
“啊?爆炸哥你都不知道?這整個江口市混道的,誰不知道爆炸哥,誰不得給爆炸哥面子。來來來,我跟你詳細說……”
飛星酒吧門外鬧鬧哄哄,都是不瞭解情況的人在詢問,看着大門邊抱着肩膀的兩個平頭大漢,誰都不敢大聲叫罵,表示不滿。
有那些後來不瞭解情況,想要高聲質問的,很快被旁人勸阻。然後擡出“爆炸哥”的名頭,接着都偃旗息鼓了。
兩個平頭大漢冷冷的看着外面場景,一副酷拽的樣子,彷彿他們自己是人人畏懼的爆炸哥一樣。
飛星酒吧裏面。
“爆、爆炸哥,您饒了我吧~”一個相貌清秀,身材出衆的年輕女子,身穿酒吧服務生制服,語氣帶着哭腔。
爆炸哥西裝皮鞋,像個老闆一樣打扮。他正懶洋洋的斜着躺在長長真皮沙發面,一手夾着碩大的雪茄,一手端着酒杯。
“小美啊,我不過是讓你陪我喝杯酒,開心開心罷了,怎麼說的好像我要把你怎樣似的?”
小美滿臉惶恐,用力的搖頭:“我、我不會喝酒……”
她不會喝酒是真的,但如果只是簡單一杯紅酒,閉着眼也喝下去了,總好過面對恐怖的爆炸哥。
但問題是,剛剛爆炸哥的手下,可是毫不遮掩的面對着小美,往酒杯裏面扔進去一顆白色的小藥丸。
不用多做猜測,只要想一想爆炸哥第一次遇見自己時那毫不掩飾的色狼樣,能推測出來那白色藥丸是幹什麼用的。
如果喝下去了,小美都不敢想象,後面自己會做出什麼舉動了。
但如果不喝的話……
小美看看周圍,諾大的酒吧,只有爆炸哥帶來的十幾個手下,臉色越加的蒼白和驚恐。
還有深深的後悔。
朋友們都勸說過自己,說酒吧裏面三教九流,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自己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大學生,到這裏來打工兼職,十分危險。
不過一想到家裏臥病在牀的母親,小美還是沒有辦法拒絕飛星酒吧的高額薪水,接下了這份工作。
本來她還想着,只要自己潔身自愛,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接受客人的好處,也不理會不合理的要求,會沒事。
現在她才終於明白,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這個世界,不是說你不願意,一些事情可以避免的。
爆炸哥是當面給你下藥,不喝不讓你走,你能怎樣?
當然,喝了以後,更走不了了。
左右爲難!
沒有多少社會經歷的小姑娘,此時已經慌得六神無主,眼淚在眼眶裏面打轉,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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