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隨筆 ABO >第6章 第6章
    白露對信息素敏感,尤其只要一接近就能知道周圍人的發情期易感期是近了還是過了,還是一段時間沒來過。

    「天生的,現在空氣裏充斥着咖啡香跟酒精味。遲來的早c晚a。」

    白露轉過身面着伊茲,她在月光下就像妖精。

    「早上喝咖啡,晚上喝酒挺好的。」

    白露與伊茲湊得極近,她剛喝完的咖啡,脣齒鼻息間帶着殘存的咖啡味。

    彷佛下一秒就要吻上雙脣。

    伊茲沒敢動。

    「不鬧了。」

    白露突然後退兩步與伊茲拉開距離。

    她可不想招惹易感期快到的alpha。

    她們腳步停在店外正好碰上開始營業。

    陳墨還是在周圍找了地方坐着等白露收工,至於進店的這兩人找了個位置偏一些、不怎麼有人經過的卡座。

    相對的就是高額的低消。

    白露對這倒挺闊綽了,大手一伸就是小几千直接給店家。

    開心了就請全店店員一杯酒。

    「敗家女。」

    拍攝進行一半,伊茲沒怎麼喝,反而酒都讓白露喝了。

    「誰知道我跟這種場合這麼契合。上次拍完才幾天啊,我又上這種地方報到。」

    白露不經意說着,桌上零零散散的酒杯是她刻意不讓店員收走的。

    「不過說真的,這種地方還是少來,畢竟酒挺影響工作的。」

    白露口中說着影響工作,但又端起酒杯把裏面僅剩的一點酒一飲而盡。

    「得了得了,姊姊您快別喝了成嗎」

    「不成。」

    白露放下酒杯,她穿來的高跟鞋被她踢在桌下,她一點一點往伊茲的方向爬去。

    突然伸手抓過伊茲的衣領,她讓伊茲強制看着她。

    「不能浪費。」

    說完,白露就放開了伊茲的衣領。

    那麼一瞬間,彷佛白露勾引了伊茲。

    但只是錯覺。

    白露只是心情好願意接近一下alpha。

    被髮情期剛過的omega撩撥了。

    伊茲身爲alpha的尊嚴就這麼沒了。

    她耳根子都紅得發熱,還得在白露面前強裝鎮定。

    得好險她對標記這種事情不在意,她但凡好色些都容易當場把白露給標記了。

    「害羞啊」

    「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白露言下之意就是覺得她假正經。

    明明被自己撩得有反應了還強裝着沒事。

    上次拍攝也是白露先動的手,也是白露先推開的。

    只是把那天發生過的事情重新上演而已。

    「不過beta的易感期確實能兩年來一次,畢竟沒有什麼傳宗接代的壓力。」

    白露說得輕巧,伊茲這纔想起來她在白露面前說過她是個beta。

    聽白露相信自己是個beta,懸着的心都放下了。

    「行了,別在我面前來這套,明明知道我是beta還勾引我。」

    「我樂意。」

    白露說着起身去尋她的高跟鞋。

    拍攝在12點過後正好結束,這時間也是店裏最熱鬧的時候。

    雖然已經有幾桌客人趴在桌上等着酒勁過去,但更多的都熱衷於遊戲。

    她們穿過人羣出來,陳墨正好在外面等。

    「結束了」

    「嗯,稍微晚了點。」

    白露回話,把她的包交給陳墨。

    她們的車停在路邊,閃着燈就等她。

    「伊茲,我很期待這次的成片。」

    白露臨上車前轉身與伊茲說,她笑着。

    「知道了。明後天給妳交上去。」

    白露得到想聽到的答案後才關上車門。

    伊茲目送她的車遠去。

    專車接送這種待遇她是沒有了,但總還有路邊拉客的出租車。

    願意這時間跑車的大概都是爲了錢,夜間出行至少還有加成費用,但凡多跑上幾天都能換來下半個月的溫飽。

    她的手機突然亮了一下。

    是她妹妹給她發的消息。

    說是十分鐘後到家。

    怎挑在這時候回家啊,伊茲淺淺一笑。

    伊茲還有一個妹妹,叫楚茗,小了她五歲,是位畫家。

    這幾個月人在天城旅遊,還順便寫生去了。

    她這妹妹也算是小有名氣,因爲喜歡畫些人像於是也接過不少藝人的合作。

    只是後來迷上了山林就不怎麼畫人像。

    她們出生在男a女b的家庭,她隨了自己的父親分化成alpha,楚茗則分化成beta。

    只是她們姊妹在大學過後都離了家,前後還考上了同一所大學,索性就一起租了房子住在外面。

    「姊人呢不是說今天沒工作的。」

    楚茗比預想還早回家,兩室兩廳的格局,正好適合她們姊妹住。

    楚茗把行李放回自己房間,畫板往充當工作室的飯廳放去。

    她順勢往沙發上躺,玩着手機等伊茲回來。

    大概又等了半個小時,楚茗纔等來玄關處的動靜。

    伊茲開了門把肩上掛着的相機往板凳上放,換了拖鞋。

    「這麼早回來」

    「才早一天而已。」

    伊茲望向躺在沙發上的楚茗。

    「算了,妳願意回家太陽就該打西邊出來。」

    伊茲對楚茗唯一頭痛的就是她總不着家,三天兩頭的不是上山就是往海邊跑,只要能在家待超過三天就是奇蹟了。

    「這次打算待多久」

    「得多待幾天了,許月學姊有畫展找我去。」

    「出息了阿,許月的畫展,挺好的。」

    伊茲伸手揉了揉楚茗的頭髮,她坐在沙發扶手上。

    許月比伊茲小了兩屆,照原本說楚茗該不認識許月,可許月休學過一段時間,只比楚茗大了一屆。

    「許月這次的展主題不是光嗎妳拿哪幅畫去」

    「我還沒開始動筆。」

    楚茗放下手機衝伊茲一笑。

    伊茲這可不淡定了。

    過幾天是畫展,結果作品到現在還沒開始畫

    「大小姐,過幾天畫展,結果跟我說還沒動筆」

    「別說還沒動筆了,連題材我還是剛剛姊妳說我纔想起。」

    伊茲頭疼,怎的她最近遇到的人事物都這樣怠惰。

    而白露也是,據她說的,她可能還是昨天才知道今天拍什麼。

    反正她沒精力跟楚茗槓這件事了。

    忙了一整天,她只想跟她的牀親密接觸。

    「行了,妳趕緊收拾收拾睡覺去,我一早還有工作。」

    「知道啦!」

    伊茲跟楚茗的房間是對門,她房間靠內一些。

    楚茗回飯廳拿起畫板,裏面是她在山裏畫的一幅人像。

    畫上人與白露略像,尤其眼睛與鼻子。

    她懷中抱着一束白玫瑰,一身白裙。

    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畫了這樣的女孩子,不,應該說女性。

    畫上人褪去了童稚。

    可她的生活圈中卻沒有這樣的人啊。

    最最好看的當屬若茜,可若茜性格活潑,要讓她穿上這樣淑女的裝扮是不可能了。

    "那這會是誰呢。"

    楚茗決定不繼續思考,把畫放回了房間就往牀上一躺。

    這一躺就讓她睡到了隔日中午。

    伊茲已經出門工作了,她繼續跟過幾天要交給許月的畫奮鬥。

    明明平常靈感如泉涌,可現在卻不知道該畫什麼好。

    她對自己的腦袋發出抗議。

    在草稿紙上反覆修修改改過後,她好不容易纔得來一個雛形。

    一片花海之中消瘦身影背對着的畫面。

    大冬天的畫這種畫面,楚茗突然覺得屋內的暖氣開高了,於是把她散着的頭髮束成馬尾。

    今天陽光很好,楚茗畫了一半放在窗邊畫架上。

    陽光這麼好,不睡一覺就對不起這樣的天氣。

    楚茗又往牀上一躺,繼續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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