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溫柔告白 >第26章
    許縈下到一樓的客廳,徐硯程正和外公下棋。

    外公看到她下來,頷首笑問:“小縈醒了?”

    許縈不好意思地把頭髮梳到胸前,擋住耳垂下的吻痕:“嗯……我是不是起晚了?”

    外婆從餐廳出來,笑眯眯說:“哪裏晚,你們小年輕才睡這點時間哪裏夠,你睡到大中午都沒事。”

    許縈笑笑,主動說:“外婆我來幫你吧。”

    外婆擋住她,指了指餐桌:“去那裏坐着等,你可別打擾我發揮啊,都說喫外婆做的菜,你插手幫忙哪裏還是外婆的菜。”

    外婆勸人的口才極好,許縈終於懂程莞的性子像誰了,和外婆如出一轍。

    “不對不對,我那步走錯了,重來。”窗臺旁的外公激動地起身,把徐硯程的車丟回去,然後把自己的炮放到原來的位置,重新選好放下,“這樣。”

    徐硯程的手隨意搭在大腿上,也不惱外公的無賴做法,拿起一顆棋,田字走法,落在剛纔外公放下的棋子上。

    外公急眼了:“你小子故意的吧!”

    徐硯程笑笑:“外公,還要悔?”

    外公:“你……不下了不下了,看電視去。沒興趣!”

    徐硯程笑吟吟目送外公罵罵咧咧去到客廳,着手收拾棋子,許縈過來幫忙。

    許縈問:“外公下棋都這樣?”

    徐硯程:“嗯,一盤棋悔十次棋都是正常的。”

    許縈:“外公人真好。”

    “我讓的棋,我就不好?”徐硯程挑眉問。

    許縈盯着男人的清俊的朗容,經過昨晚的事,心有餘悸,着實對着他誇不出一個好字。

    “我餓了。”許縈戰略性轉移話題,也不幫忙了,跑回餐廳。

    徐硯程無奈笑,怎麼還和外公學上了。

    早飯期間,坐在一張桌子上,外公剛看過報紙,來了興趣,拉着徐硯程聊一些最近的新聞,後面剩下的話題都是關於最近醫療峯會的最新科研。

    外婆是婦產科醫生,退休前也是市醫院的大主任,對他們的話題有自己的看法,三人聊得融洽,許縈聽不懂,就單純的感受一個氛圍。

    這樣愜意的早餐時光,或許她往後餘生都忘不了。

    用完早餐,許縈和外婆去看她的小姐妹,徐硯程作爲陪同跟在後面負責提東西。

    去到外婆的姐妹家,一個客廳坐了五六個白髮蒼蒼但精神氣好的老太太,外婆介紹許縈給她們,全都和藹地笑看過來,一個勁誇她,就連對徐硯程的話都成了:娶到這個媳婦是阿硯的福氣。

    許縈謙虛鞠躬道謝,到最後,腰都酸了。

    又在姐妹家吃了下午飯,外婆小炫耀完,讓徐硯程帶許縈出門逛逛,不然只陪着她們老太太,那得多無聊。

    徐硯程便開車帶她去市區逛街。

    許縈看到一家奶茶店,忽然很想喝,但她沒換錢幣,手頭等於一毛錢都沒有。

    徐硯程拿出錢包,放到她手裏:“去吧。”

    許縈看了看黑色的皮夾,不客氣說:“回江都我請你喝。”

    等她買回兩杯奶茶,看到幾家小喫店,蠢蠢欲動,在控制食慾和滿足自我中掙扎一番,最後捏着錢包,視死如歸地走過去。

    心裏安慰自己,難得來港都,或許一輩子就一次了,買不來大物件昂貴東西,口欲這種小事,能滿足還是要滿足的。

    這邊的徐硯程接了雲佳葵的電話,說剛來了一個新的病人,看了檢查的片子,初步判斷是冠心病,過後給他發病例,讓他研判一下。

    徐硯程的班排在大年初五,有急病也會看一下,他讓雲佳葵整理好發他郵箱,安頓好病人,有緊急情況隨時和他說。

    掛完電話,他回身,看到許縈一手提着奶茶,一手捧着小喫走過來,臉上的笑意濃得化不開。

    “我給你買了一份!”許縈花他的錢,沒忘記要照拂到他。

    徐硯程很少喫小喫,但收到她送的喫食很開心:“謝謝。”

    他接過全部的東西,解放許縈的雙手。

    因爲是小喫,只有街邊的桌椅可以停腳,許縈不太想坐下,兩人乾脆邊走,她邊喫。

    等手裏只剩下一杯奶茶,許縈差點打了飽嗝,“我好像……喫得有點多。”

    徐硯程:“不多。”

    才小小一碗,怎麼會多。

    許縈手放在肚子上:“昨晚吃了兩碗飯,今早喝了粥吃了麪包還把外婆磨的豆漿喝了一大碗,剛剛還吃了小喫。”

    已經不敢上稱了!

    “帶你去江邊消食。”徐硯程抽出紙巾,替她擦嘴。

    許縈拿過自己上手,胡亂擦擦,嚼碎兩顆青檸味的口味清新糖,決定今晚都不喫東西了。

    徐硯程帶她漫步走去附近的公園,正是落幕時分,公園人很多,大多數是一家人出行,也有遛寵物的。

    許縈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想聽他們都在聊什麼趣事,奈何聽得不大懂,因爲說的粵語,忽然想到吳傑棣提過徐硯程會說,她問道:“你會說粵語?”

    徐硯程:“嗯,以前每年暑假都會過來和外婆住,她愛去打麻將,陪着她出門玩就是一整天,小時候的玩伴都說粵語,自然而然就學會了。”

    佩服徐硯程的學習能力,許縈就算特地去學,怕也是嶽澤那種水平。

    “那……你會唱歌?粵語歌。”許縈想到他在ktv唱的那首《蜚蜚》,驀地,還想聽一次。

    徐硯程揚眉:“想聽?”

    許縈委婉:“如果你想唱。”

    時間還長,兩人明早一大早的飛機回江都,徐硯程乾脆帶着她去附近商城,開了半小時的臨時k歌小房,大小類似拍大頭貼的那種小隔間,兩人坐進去剛剛好,不算擠。

    許縈第一次來,好奇地張望,不到一分鐘,就把小隔間看了遍。

    “以前也常見,但沒來過。我和楚梔她們都不愛唱歌,最多會去隔壁拍大頭貼。”許縈說。

    徐硯程給她整好頭髮,戴上耳機,他把耳機掛在脖子上,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問她:“給你唱,想聽什麼?”

    他也不常唱歌,平時就嶽澤愛拉他唱,幾乎是應付合唱一首,這樣單獨給一個人唱歌,還是喜歡的人,是獨一次。

    許縈歌單沒什麼粵語歌:“我都可以。”

    徐硯程拉了旁邊常點曲目,選了《分分鐘需要你》,拿起麥,等前奏緩緩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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