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很意外吧,一個坐過牢的女人竟然還能夠嫁給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的確,老天待我不薄,知道我遇人不淑,所以將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來補償我”白佳瑤的雙眼發紅,言語間,像是恨透了葉凌恆。
葉凌恆低吼了一句粗話,然後將白佳瑤朝着自己的車子給拽過去。
旁邊的隨從見狀,都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雖說之前也知道葉總的比較孤傲高冷,但是絕對沒有見過如此粗暴,殘忍的一面。
白佳瑤就這麼被葉凌恆拽着丟上了車子,臉上卻沒有一絲的膽怯,那雙帶着利刃般的眼神劃在了葉凌恆的胸口上。
每呼吸一口,他就疼的呼吸不過來。
“白佳瑤,你就這麼恨我”葉凌恆對上了她那雙帶着利刃的目光問。
只見白佳瑤冷笑了幾聲:“呵呵,葉總這是在說笑嗎你和我之間除了仇恨,還有什麼”
一句話,讓葉凌恆啞口無言。
的確,似乎白佳瑤說的話並不無道理。
他們之間的仇恨太深,已經形成了一條無法逾越的溝壑,而寶兒纔是唯一通往彼此的渠道。
葉凌恆也明知道,兩個人在一起只是折磨和痛苦,理智告訴他應該放手,可是內心絕對不容許他妥協放棄好吧,即使要下地獄,就拉上這個女人一起吧。
“你說的沒錯,是恨既然我得不到幸福,你白佳瑤憑什麼幸福你真的以爲你能嫁給他真是青天白日夢”說完之後,讓隨從打開了門。
白佳瑤毫不猶豫的從車子上跳了下去,這個堅決的動作,讓葉凌恆對她的恨又加深了幾分。
很快,這輛車子就從白佳瑤的身邊揚長而去,此刻的白佳瑤狼狽的坐在了馬路邊上。
看着那輛車子消失的蹤跡,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其實,她沒有下定決心要答應許博文的這個條件,可是葉凌恆卻把自己一步一步的往那逼。
她究竟要怎麼辦
就在這個時候,許博文給白佳瑤打了一個電話。
白佳瑤從身上掏出了手機,看着上面的來電陌生號碼沒有顯示備註,擦了擦眼淚清清嗓子:“你好”
“佳瑤,這是我的手機號碼”許博文開門見山。
白佳瑤有點尷尬,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有自己的號碼,她都不知道。算了,她也不想過問知道這些瑣碎的事情。
“恩,我知道。”
“是這樣的,我已經聯繫了律師,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見一面。”許博文在電話裏,語氣溫柔的徵詢白佳瑤的意見。
白佳瑤看着自己又一夜未歸,想着還是要回去一下吧。
於是,她定了喫晚餐的時間,順便一起共進晚餐。
白佳瑤的決定,讓許博文喜出望外,帶着笑意調侃起來:“看來我還有幸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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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總說笑了,不過是一頓晚餐罷了,許總要是有空,我隨時都可以請你喫的。”原本只是一句客套話,許博文卻當真了。
他一本正經的對着白佳瑤說道:“這可是你自己承諾的,到時候可別忘了”
“當然”
掛完電話之後,白佳瑤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回到了車上。
她沒有立刻開着車子離開,而是留在原地回憶着那個畫面,簡直就是太諷刺了,自己竟然被這個男人這麼欺負。真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想當年,也不知道是誰罩着那個男人。
一想起當年的事情,白佳瑤又有些難過起來。
回到了家中之後,白凱南詢問白佳瑤怎麼一夜未歸,白佳瑤扭頭說自己昨晚是在一個朋友那裏睡的。
“誰不會是那個小犢崽子”提起葉凌恆,白凱南就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對方剝皮抽筋。
“沒有”白佳瑤堅定的搖了搖頭。
一聽不是葉凌恆,白凱南就鬆了一口氣,也沒有過問太多。
的確,只要不是葉凌恆,不管是誰,他都可以接受。
“用過早餐沒”安海將輪椅往前推了幾步。
白佳瑤點了點頭:“用過了”
“那好,換身衣服,一會去見爸爸的一個朋友。到時候他會帶律師過來。”白凱南叮囑道。
白佳瑤一聽白凱南這句話,立刻就拒絕了:“爸,這件事情你別插手了我自有辦法”
“什麼辦法你兒子都被人搶了,你還說辦法要不是因爲爸爸豁出這張老臉,人家都不會肯來幫爸爸”白凱南的語氣也僵硬起來。
白佳瑤拗不過白凱南,只好點點頭答應了。
回到了房間,休息了一會,然後收拾好,趕在午餐之前和白凱南一起出發了。
到達了音樂餐廳後還沒有走進去,就有人出來迎接他們了。
“請問是白先生和白小姐嗎”爲首的經理朝着她們微微鞠着身子,恭敬的問候。
“恩”白佳瑤不冷不熱的回答。
“裏邊請,沈少已經恭候多時了”說完之後,就要上前推着白凱南的輪椅,卻被白凱南拒絕了。
安海推着白凱南,白佳瑤走在旁邊朝着裏面走進去,走在了那個經理的身後,白佳瑤壓低了聲音問:“爸,你沒有搞什麼鬼吧說好的,你的朋友。怎麼沈少一聽就是個紈絝子弟”白佳瑤一向對這些紈絝子弟沒有什麼好感。
白凱南訓斥了一下白佳瑤回答:“這個可是你爸爸最好朋友的兒子,這一次是來幫你的”
“幫我算了爸,他一個律師敢和葉凌恆對抗嗎”白佳瑤那天跑了所有的律師事務所之後,得出來的結論。
“呵呵,那可不一定”
說着,這個經理就把他們帶到了一個豪華的包間,推開門。正中間坐着一個比較年輕的男子,身邊還坐在一個年紀大一點的男人。看着坐位,可以辨得出年輕的男子應該就是父親口中那個朋友的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