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秦甫一瞬不移的看着沈七時臉上的傷,眼裏除了難以抑制的戾氣之外還是一抹濃重的心疼,只要一想到她當時的驚險,秦甫就怎麼也控制不住心裏的怒氣。
在牀頭上又坐了一會兒之後,秦甫把沈七時抱到了懷裏,親手給沈七時脫掉那一身破碎不堪的衣裙,上身的衣裳退到了腰間時,秦甫的目光一下子就停在了那雪白腰上的青紫上,頓時眼裏怒氣轉換成了滔滔煞氣,止不住的風暴卷席房間裏的每一處。
最後像是怕嚇到懷裏的人,秦甫努力的剋制那快要出籠的殺意,他脫掉剩下的衣裙,然後抱起沈七時去了浴~室。
等浴缸放滿了水後,秦甫隨即把沈七時放進了浴缸裏,而後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進了浴缸。
沒有情~欲的漣漪,秦甫給沈七時洗得認真,身上的每一處都沒有一絲遺漏,就這樣,一個澡就足足洗了一個小時,等到水溫漸漸變涼,秦甫把人身上的水珠擦乾後把人抱回了牀~上。
從檢查到洗澡,那麼多的動靜都沒能將沈七時吵醒,可見沈七時現在昏睡得很深。
被子下,兩人赤~裸~着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沈七時較小的身子完全契合秦甫的高大,整個人在他的籠罩之下只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面,
若非是想要沈七時要呼吸,秦甫怕是要不留一絲縫隙的把人圈在懷中,那抱人的力氣亦是像是要把人融進肉裏。
“少爺,我把人關進了暗室。”
這句話一下子就斷了屋裏的融融暖意,倏然之間聚集了刺骨冰寒,秦甫在沈七時紅腫的臉頰上落下了兩個吻,然後起身走到衣櫥裏拿出一個浴袍穿上後離開了房間。
許林見秦甫出來,隨即跟在他身後一起去了暗室。
不同於別墅的裝潢,暗室裏除了四面的灰牆以外就只有牆上那掛滿了的刑具,兩人還沒走到裏頭,就已經聽到了那尖顫到骨子裏頭的慘叫。
“啊”
“啊”
往裏走的秦甫聽到這兩聲喊痛的聲音危險的眯了眯眼睛,臉上浮出了越來越明顯的煞氣,當他走到那兩個被關押的兩個男人跟前時,他們已經被吊打得渾身是血,血肉外翻。
這兩個男人見秦甫來後不顧打在身上的鞭子急急的求饒認錯,“秦少,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秦少,我們知道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們這一回,只要秦少放了我們,我們今兒後就是秦少您的人了我們給您做牛做馬”
秦甫聞言冷笑一聲,“給我做牛做馬”
知道秦甫不高興那兩個男人連忙改口,“不不不秦少我們做您的狗我們做您的狗求秦少放了我們放了我們”
秦甫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們的求饒,問道,
“想我放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