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早在沈七時面色微微潮~紅的時候把醫生叫了過來,她們想着沈七時突然高熱把醫生叫來就好,可誰能想到醫生來了卻是沒有用,時間都快過去有五分鐘醫生愣是近不了沈七時的身。
不是沈七時不讓治療,只是只要一有人觸碰到她的衣服她便開始下意識的劇烈反抗,眼淚更是順着眼尾不斷地往下~流。
知道沈七時在秦甫心裏的受重視程度,所以衆人也不敢強行給做她檢查,只好叫人去暗室裏把秦甫請回來。
以至於秦甫一進門後就看到傭人醫生站在房間空蕩的地方手足無措,而牀邊沒有一人伺候。
見此秦甫眉頭一皺已然大怒,眼裏的焦急之下那還沒有退盡的殺氣遽然一盛,“不是說她發燒你們難道不知道該幹什麼”
沒有絲毫掩飾的殺意讓衆人渾身一震,而後傭人急忙解釋,“少爺,我們近不了沈小姐的身”
性命受到威脅,醫生也忙着附和,幾分鐘前還在心裏準備的腹稿一下子脫口而出,“秦少,現在沈小姐有嚴重的防備心裏,只要有人一靠近沈小姐就會引起沈小姐的激烈反抗,我們因爲怕傷害到沈小姐所以不敢貿然強行檢查治療,所以讓人請秦少回來幫忙安撫一下沈小姐。”
這個說辭讓秦甫的戾氣瞬間收了些許,壓迫在衆人身上的殺氣盡數退去,得以重新呼吸的欣喜讓衆人對沈七時在秦甫心裏的重視度的認知又擡高了一個樓層。
沈七時的牴觸之下秦甫沒有躲開,他抓~住沈七時的手放進掌心,而後俯身將沈七時抱進懷裏。
被束縛住的沈七時比剛剛更加大力的反抗掙扎,那樣比平常還要大的力氣險些讓她掙開了禁錮,不敢傷到懷裏的人,秦甫收緊了手臂卻控制在不會勒痛人的力道上,阻止了人的抵抗。
秦甫的手一下一下的撫摸着沈七時的腦袋,薄脣靠近人的眉宇間落下一個又一個的輕吻,而後鼻尖抵着鼻尖,額頭抵着額頭,薄脣淺淺地觸碰人的雙~脣,不深進,只限於流連在脣尖。
本衆人以爲秦甫這樣會慢慢的安撫好沈七時,可在看到那掙扎的越來越狠的沈七時後衆人才覺得這一條路行不通。
不敢貿然打斷,也不敢繼續久拖下去,因爲沈七時的臉色已經越來越紅了,怕是再拖下去病情嚴重最後遭殃還是他們,可是看到秦甫的樣子衆人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時間直接步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懷裏的掙扎秦甫像是沒看到一樣,他摸着沈七時的臉輕聲地喚着她,
“七七”
“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