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人話裏的害怕,秦卓安溫聲道,“小琪,你是不是喝醉了”
顯然,秦卓安不相信蘇琪的話,然而不怪秦卓安不信,畢竟人死不能復生,況且還是一個已經死了兩年的人,即便當初下葬的時候沒有火化,可兩年過去那棺材裏留下的除了白骨以外那便只有裏面的陪葬品了,
知道蘇琪愛慘了自己的弟弟秦甫,同樣的他也知道秦甫一心裝的都是那個死去的女人,所以秦卓安只當是蘇琪在秦甫那裏碰了壁,以至於心裏不舒服跑去買醉,而剛剛的話也只是簡單的醉話而已
“卓安哥,那個女人真的回來了。”見人不相信,蘇琪的聲音不由劃高了一分,喉嚨裏帶着難掩的無助,“她住在二哥的別墅裏已經住了一個多月了。”
住了一個多月
電話那頭的男人嘴角上的笑意隱隱有了淡下去的意思,他眼睛微有一閃道,“小琪,人死不能復生。”
秦卓安仍舊沒有相信蘇琪的話,畢竟這種事太過荒唐了,而且也根本不可能會發生。
“卓安哥,你信我,我今天晚上還看到二哥帶那個女人去了江庭餐廳。”
二哥甚至還爲了她去費心思佈置,那樣的浪漫,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用心,而能讓二哥上心的,除了那個女人,除了那個兩年前就死了的女人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人。
蘇琪的話裏帶着急切,希望人能相信自己所說的。
因爲蘇琪的話,秦卓安的神情變得有些莫測,眼裏閃過一縷晦暗不明的光,雙脣一抿抿掉了三分溫和,他盯着眼前一處有些出神,那模樣似乎是在想着這件事的真實度。
一句話說得有些前不搭後語,顯然,蘇琪僅剩的半絲清明已經完全陷進了酒精的漩渦之中。
聽到蘇琪的這番話,秦卓安再一次確定了她剛剛說的是喝醉之後的胡話了,他輕嘆了一口氣道,“小琪,你醉了,聽我的話,給家裏的司機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回去。”
他知道那個死去的弟媳在自己弟弟的心裏佔據多少的份量,所以在聽到她說的這些後,只是認爲有人想進秦家的門而故意這麼做的,而這臉的問題,既然那人有心嫁進秦家,肯定也會在臉上費功夫,畢竟現在的整容醫院可不少。
吧檯上的蘇琪已經閉上了眼睛,所以秦卓安的這一句話她沒有聽到也沒有回答。
沒有掛斷的通話頁面傳來越來越多的嘈雜,而除了這嘈雜以外便沒了手機主人的聲音,電話那頭的秦卓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指腹按下了掛斷鍵,然後給蘇家的人打了個電話讓人去酒接蘇琪後就掛了電話。
手機放回桌上,秦卓安想着剛剛蘇琪說的話,眼裏晦暗不明的光再次現了出來,然後又隨即覆沒了下去,他有些失笑的搖了搖頭,不過是一個小醉鬼說的醉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