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牀上用薄被子蓋完全身的沈七時在被子下緊閉雙目,臉上還沒來得及褪去的羞紅在聽到浴室裏那傳出來的厚重的粗喘時又飄紅上幾分,她雙手緊緊捂住耳朵想要屏蔽掉那道令人羞赧的聲音,只是結果不如她意,那灼人的粗喘絲毫沒將耳朵前的壁障看在眼裏,依舊不斷地往沈七時的耳朵裏頭鑽。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沈七時全身都開始發僵時浴室的門才被男人打開,而後在聽到男人走出來的聲音時,沈七時隨即翻身背對着浴室的方向,輕顫的睫羽努力平復下來裝做熟睡的樣子。
牀上細微的動靜沒有逃過秦甫的耳朵,他故作不察的向牀邊走了過去,而後仰身一躺躺在了人旁邊的位置上。
身後的凹陷讓沈七時的身子倏然一僵,指尖一陣發涼,不過剛剛安分下的睫羽又開始微微顫動了起來,之後爲了不讓人發覺自己裝睡,沈七時努力平復那顆懸浮的心,儘量放鬆身體,她小心的動作,卻是不知男人早已經知道她醒着。
大概是因爲極度的緊張和羞惱,所以沈七時自秦甫上了牀後身體就一直髮顫不止,中間想要停下來可怎麼也止不住,之後還是一旁的秦甫有些看不下去,他薄脣微微一啓,聲音裏帶着殘餘的暗啞出聲道,“很冷嗎”
在被子裏快抖成篩子的沈七時聞音身子不由一頓,而後那種做着壞事被人全程看在眼裏的丟醜感隨即撲面而來,沈七時暗暗緊了緊成拳的雙手,面上有了幾分難堪。
來防不及,沈七時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攥在手裏的被角被男人掀開時,面色不由一僵而後羞憤道,“你還在這裏做什麼還不快點離開”
沒理會那話裏所藏的憤憤,秦甫抱着人聲音裏有些輕飄道,“不想走。”
三個字,將不要臉的意思完全詮釋了出來。
沈七時被秦甫這無賴的行徑再次惱紅了臉,她伸手一邊去掰腰上的手一邊罵出了聲,“不知廉恥的登徒子”
沒將人罵出的話放在心上,秦甫還好脾氣的嗯了一聲然後道,“你開心就好。”
沈七時聞言一氣,“拿開你的手”
“你剛剛發冷,我給你取暖。”
“現在是夏天”
“空調開高了。”
就這樣,兩人的相處,
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第二日,秦甫在喫過早餐後照常去了公司,當他踏進公司的大門的時候,鴻晟的員工正要像往常一樣躬身問好時,在低頭的那一瞬看到秦甫脖子上的牙印後都直接怔愣在了原地。
總裁脖子上的那兩塊
是牙印沒錯吧
跟在秦甫身後的許林看到衆人呆若木雞的樣子,心裏明顯的舒服了一些,果然,刷三觀這種事還是大家一起來的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