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遞過來的藥,沈七時皺了皺眉頭,“我沒生病。”
“預防。”
見人沒將杯子接過去,秦甫隨即坐到了人的旁邊,然後把人攬到懷裏,“這藥是甜的。”
“藥怎麼可能是甜的。”
不相信男人的話,沈七時伸手把男人攬在自己的腰上的手拿開,然後起身離開了男人的懷裏。
“東西交給傭人收拾就行。”看到沈七時的動作,秦甫隨即把人拉了回來,“七七,你這一親完就不認人的毛病得改一改了。”
親、親熱一過就不認人
被秦甫的話噎住的沈七時雙目圓睜,“你”
他簡直
已經不知道拿什麼詞彙去怎麼形容秦甫的沈七時只能幹瞪着雙眼。
“今天就守在我身邊,哪也別去。”
見人驚到的樣子,秦甫一個沒忍住又親了下去,之後在人快喘不上氣的時候才離開人的脣瓣。
鼻尖抵在人的鼻尖上,那因爲發燒有些發紅的薄脣的輕啓,“七七,這下你真的要喝藥了。”
對於藥沈七時是不喜歡的,然而即便她怎麼不願意喝,可在秦甫的注視下,她還是沒有選擇的喝下了那杯沖劑。
因爲感冒發燒,所以秦甫今天沒有去公司,從而也導致了沈七時一整天都陪在他的身邊。
昨天那一場大暴雨來得很快,然而那嚇人的聲勢卻在後半夜的時候就結束了,因爲空氣被雨刷洗過一遍,所以今天的天氣格外的清涼。
兩人來到一座亭子裏,然後在把古琴擺放好後,沈七時扭頭看向了石長椅上的秦甫,“想聽什麼”
“你彈的,都想聽。”
沒有特別的要求,秦甫手肘放在石椅背上手支着腦袋,琴音沒有響起,可他卻已經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習慣了男人偶爾便來的親密之語,所以沈七時現在已經漸漸沒有了動不動就會羞紅臉的樣子,她見人沒有想要聽的,所以只好隨意的彈奏了一曲。
纖細的十指撥弄着琴絃,動人悅耳的琴音緩緩而出,像似泉水淌過林間,如同晨風徐徐帶葉做舞。
秦甫聽得沉醉,可卻看得最爲癡迷,即便眼裏藏着晦暗不明的光,可終究被眼前一層的濃霧給完全遮住。
曲子進尾,十指一停,一曲終了。
等琴音落盡,沈七時便扭頭看向了旁邊的秦甫,然後開口,“還想聽”嗎
後面那一個字沒有說出來,只見在沈七時視線看過去時,那原本坐在石椅子上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的旁邊。
沈七時擡着頭,看着神色有些莫測的秦甫,不禁開口,“秦甫,你怎麼了”
沒有說話,秦甫只是看着她。
“是不是覺得哪裏不舒服”
沈七時站起了身,手背輕輕的觸碰秦甫的額頭,在似乎感覺有些燙後略有擔憂的開口道,“要不”
“七七,你可能又要喫一回藥了。”
沒等沈七時把話說完的秦甫截住了她的話,然後趁着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俯身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