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率先爆發的不是孟新民,也不是黨小紅和蕭平,反而是白淺淺。
白淺淺看着孟新民,語氣帶着憤怒和鄙夷,“孟新民你就是個廢物!”
“人都送到你手裏,你都拿不下,你是個男人嗎?”
孟新民反倒是冷冷道,“很明顯,我是個男人。可白淺淺你大概不是個人。“
白淺淺反倒是冷笑道,“我想要的東西,自己努力去得到,錯了嗎?”
衆人都沒想到,她竟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白淺淺壓根沒覺得自己錯了。
黨小紅更是氣急,“你是在害人,你在犯罪。你害別人,想成全你自己?”
白淺淺自顧自站起來,冷冷道,“人都是自私的。你們只不過沒有到我這一步。”
“不擇手段的人多了。我也不過就是倒黴而已。”
黨小紅都有點不敢置信。被白淺淺的話給噁心得夠嗆。
看着這樣的白淺淺拽住就還要罵。
白淺淺冷笑,“你鬧啊。你鬧大,我也不怕。大不了就是讓所有人知道孟新民和蘇青青做了什麼!”
孟新民臉色和聲音也沉到了底,“白淺淺,你不要逼我對你動手!”
白淺淺到底還是退了半步。
知青院裏的,其他人而已聽到了動靜都趕緊趕出來。
劉柳大步跑到了白淺淺面前,皺着眉頭問,“淺淺?”
“你怎麼了?”
白淺淺半點搭理她的意思都沒有,直接甩開就大步衝進了屋裏。
劉柳臉上有點不好看。
可,看了一眼剩下的人,啥話都沒說。
倒是剩下的人,忍不住問,“這是怎麼了?”
白淺淺臉上的巴掌,脖子上的痕跡,簡直太明顯了。
然而,這三個人,也沒有一點解釋的心思。
知青院剩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
白淺淺,到底的想幹啥。
蕭平倒是看向了孟新民,嘿嘿笑着,“你臉咋了?看來,也不是個正人君子啊。”
孟新民臉上的傷雖然不是特別明顯,可稍微注意一點,也是絕對無法錯過的。
孟新民真要是沒對蘇青青做啥,也不至於捱揍。
孟新民瞥了他一眼,“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蕭平也不知道咋了,總覺得,還有點失望。
“好吧。”蕭平湊上去,“你真的不喜歡蘇青青?”
如果不喜歡,雙倍從他手裏買蘇青青做的飯菜乾什麼?
老實說,他也覺得,孟新民是重新喜歡上了蘇青青。
“算了的。咱們還是識時務吧。”
賀驍那樣……
跟誰搶媳婦兒,也絕對不應該跟賀驍搶。
孟新民攥着手中那根撿到的電棍,冷冷瞥了他一眼,“我是正人君子,是因爲尊重。”
他不做什麼,願意放手。
是因爲蘇青青不願意,不是他怕賀驍。
蕭平聳肩,“那也不妨礙,你現在只能酸溜溜地看着。”
“對了,蘇青青上次結婚,你沒有給禮金吧,說不定十個月之後,你還要給一份兒滿月禮。”
朝屋裏走的孟新民腳下一個踉蹌,咬牙切齒,恨不得回來給蕭平的臉上也招呼一下。
這貨還是閉嘴得好。
賀驍是完全不管隔壁做什麼。
蘇青青幾乎每天晚上就要洗澡,那個澡盆總是要洗衣服,賀驍乾脆打了一個更大的木桶,專門給蘇青青洗澡。
家裏已經有了熱水壺,將熱水賀驍全部倒入,再另外去燒水。
然而,蘇青青根本不鬆手,只是纏着,抱着賀驍。
賀驍沒有辦法,只能將人抱着,另外一個手幹活。
將人單手抱着,一起進了浴桶裏。
溼噠噠的衣服將兩人徹底貼在一起,
蘇青青稍稍舒服地呻吟一聲,賀驍恨不得直接堵住蘇青青的嘴,再這樣,他真的受不了。
水裏的確能讓蘇青青緩解不少,可是,沒過一會那種焦躁就再次涌上來。
這些緩解,似乎都是隔靴搔癢。
無法讓人滿足。
蘇青青又開始騷擾賀驍了起來。
蘇青青現在就像是一隻貓。
不斷騷擾賀驍。
只要賀驍沒有做什麼事兒,蘇青青就會瘋狂騷擾。欺負。
可是。一旦賀驍動手。
蘇青青就會可憐巴巴的說不行。
賀驍都快要瘋了,腦門青筋崩着。
這隻貓,到處點火,卻不肯滅火……
雙手將人腰身捁着緊緊的。也沉到了水裏,勉強安撫讓人安靜下來,看着也好了的許多,這纔將人抱起來,擦乾後,小心翼翼將人放在了牀上的軍大衣裏。
可剛剛放下,蘇青青就又醒來了。
賀驍輕輕將她的劉海掀開,額頭的碎髮還是潮溼的。他低頭輕輕親了一下,“睡吧。”
蘇青青像是被點亮了什麼,伸手再次抱住了賀驍的脖子,仰頭就和賀驍親吻在了一起,像是汲取水分一般。完全不肯鬆開。
低低每一聲都在喊着,“賀驍……”
賀驍中的藥一點都不比蘇青青少。
甚至是更多,賀驍還沒能喝什麼空間水解藥,被蘇青青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撩撥,真的有點受不了。
他將蘇青青的手攥着,低頭狠狠在人脣上啃了一口,又咬了一口,頂開脣瓣,想要更多。
兩人呼吸不暢,蘇青青的臉再次紅了,賀驍還是不甘心,將蘇青青的臉蛋兒捧着,一下下輕輕的吻着。
又小小地咬住了她的脣,低聲問,“青青,可不可以。”
蘇青青被他這麼一咬,疼痛也帶來了一點清醒,頓時道,“不行不行不行。”
只是這會,她都快要忘記怎麼不行了。
賀驍眼睛已經通紅一片,渾身肌肉崩得緊緊的,可聽到這一聲聲的不行,賀驍還是停下了,懲罰地在她脣咬一口,將人禁錮在懷裏,“睡吧。”
他想消停,蘇青青不想。
蘇青青被他這麼一折騰,清醒了不少,排汗之後,也少了些藥物影響,可,本能還是眼饞賀驍的身子。
眼饞他的喉結,眼饞他的薄脣,眼饞他的胸肌,眼饞他的大長腿……
這會腦子雖然記得不能做那種事兒,可是一點都不妨礙蘇青青覬覦,眼饞賀驍的身子,想做點別的事兒。
親一親,摸一摸,甚至是咬一咬。
賀驍幾乎是從牙齒縫裏吐出一句,“蘇青青,你是不是以爲我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