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了話題,“她交代人毀了餘麗嬌可能留下的證據之後,人就跑得沒有影兒了。”
蘇永安顯然沒有發現蘇青青剛剛發現的問題。
聽到賀驍的話,注意力就被轉移了。
這會兒臉色難看的不行,“她如今是真的瘋了。動不動就放火,就要殺人。”
“誰知道她這麼個危險分子在外面,還會做什麼。”
“得想辦法,趕緊把人抓起來。”
誰說不是呢。
白淺淺現在簡直就是“恐怖分子”,。做事一點底線都沒有。
大家都憂心忡忡地看向了蘇青青。
大家都知道,白淺淺逃脫了,最危險的就是蘇青青。
白淺淺始終在瘋狂的對蘇青青下手。
蘇青青卻笑眯眯的,“要是在外面的人是餘父。”
“我還擔心找不到人。”
“可是,現在再外面的人是白淺淺。”
“我還怕找不到人?”
蘇永安道,“帝都常駐人口接近一千萬。”
他看了蘇青青一眼,“她都已經跑掉了。稍微隱藏一下行蹤,甚至是搭個便車,可能就跑掉了。”
孟新民也道,“白淺淺還有走私渠道。”
“順着河往下,從津門出海,那就更加不要想找到人了。”
“這樣一個危險分子放出去。”孟新民搖頭,“她手裏還那麼有錢。”
“只要她想。”
“可以時時刻刻收買人在國內搞破壞。”
那就太噁心人了。
蘇青青摸了摸下巴,“也沒有你們想的這麼悲觀吧?”
“要知道,白淺淺可是腿腳不方便的。想找她,還不容易嗎?”
“除非她沒有任何活動,堅決不出門。”
“不然,只要她出門。”
“咱們的人,一抓一個準吧。”
蘇青青可是記得帝都朝陽大媽們的厲害呢。
孟新民搖頭,臉上表情不好看,“你太樂觀了。”
“這兩年時間,從鄉下到城裏流竄的太多了。”
“帝都人口可能都不止一千萬。”
“買東西的,賣東西的,倒東西的,甚至是搶東西的。”
“周邊的路上更是亂的很。只要她能聯繫上車,悄無聲息可能就帶出城了。”
大家聽到孟新民的話,臉色都難看不已。
可蘇青青倒是還算是淡定。
甚至還在安撫賀驍,“她肆無忌憚的時候,跟現在這過街老鼠的時候,可是完全不一樣。”
“如今,也要她有那麼多錢啊。”
“而且,沒有足夠的實力,錢反而是惹禍的根苗。就是不知道白淺淺身邊有沒有那麼‘忠心耿耿’,還‘身手不凡’,‘來歷不菲’的人。”
大家一想,也是有道理的。
蘇青青還沒忘記和賀驍說,“對了,先抄了她的所有產業。”
“她手底下的所有人都綁回去,慢慢審問吧。”
“對了,白家的父母,兄弟,親戚。以及餘家的所有人,一個都不放過。”
“關係到走私,間諜,咱們這樣做,不算是大動干戈吧?”
蘇青青笑眯眯的,“那就好。”
孟新民道,“是不是,還有孟家?”
蘇青青還真的差點忘記了,“對哦。孟親民現在纔是白淺淺的合法男人。”
“雖然我確實不覺得,白淺淺能將多少祕密告訴他,可還是一起帶回去吧?”
孟新民看了蘇青青一眼。
什麼叫,他大哥纔是白淺淺的合法男人。
那,以前或者以後是誰?
還有,不是合法的男人又是誰?
蘇青青壓根沒有發現他的態度變化。
看着人分開,將人全部抓了起來,大家一起回去。
抓了這麼多人,就看能不能套到更多的消息了。
“只可惜,白淺淺的下落,應該不會有人知道。”
只能看看,都還有什麼證據,什麼線索。
先找的自然是餘父。
蘇青青回來的時候,看向餘父,“白淺淺去的很及時,燒了餘麗嬌說的第一個地址。”
看到餘父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蘇青青笑了笑,“但是,你女兒留下了第二個地址。”
“你怕是不知道。”
“第一個據點裏的證據,只有和白淺淺有關的。”
“但是,第二個證據可不一樣。”
她嗤笑了一聲,“第二個裏面,還有你什麼時候給白淺淺走後門的具體時間,具體事件。”
餘父的臉色真是肉眼可見的難看。
蘇青青看了他的襯衣一眼,“根據我們的調查。”
“你根本不怎麼用那隻鋼筆,今天接了我們的電話之後,故意帶上。”
“餘先生,非要說自己和這個事沒有關係,也要我們相信。”
不過,餘麗嬌她爸爸顯然也不是傻子,根本不承認和間諜有關的事兒。
一隻鋼筆而已,“那麼多隻鋼筆,我剛好拿到這一隻。”
“是我出發之前,沒注意那隻鋼筆摔壞了。隨機拿到的另外一隻。”
“只是因爲,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放了竊聽器。甚至都沒有被人偷聽走什麼消息。”
“怎麼,你們就要給我定罪?”
蘇青青看了他一眼,“定罪?不定罪,慢慢繼續調查。”
“比如竊聽器是哪裏來的,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比如,你故意帶着這隻鋼筆出沒過哪些地方。”
“再說。”
“您又何必掙扎,光是兩座礦產的事,你就洗不乾淨了。”
餘父將礦產的事兒全部推給了白淺淺。
白淺淺既然沒有被抓,那,自然就都推給她。
餘父也從來都不是一個“感情用事。”
是一個能被情感約束的人。
對餘麗嬌是。
對白淺淺更是。
一開始維護白淺淺,那是因爲,不能讓白淺淺被抓。
白淺淺進來之後,餘家和他就都可能會毀。
可是,他進去了,那他第一個要做的,自然就是保護自己,絕對不能自己進去。
他不知道餘麗嬌到底抓住了多少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