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218.瘋狂的葉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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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笑,“痛快點,馬上打電話告訴陸澤軒,讓他取消婚禮” “我不”安慕然拒絕,眼看幸福就在眼前,而他卻要逼迫她放棄,換誰也不甘心。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葉子言再也沒有耐心,他一把抓住安慕然就往車上拖,“我讓你給他打電話取消婚禮是爲你們留面子,既然不要臉,那就不要怪我” “你要幹什麼”安慕然拼命掙扎,但是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很快他就把她給拖上了車,惡狠狠的把安慕然扔在汽車後排,葉子言鎖上車門伸手就去撕她身上的婚紗,一邊撕扯一邊惡狠狠的罵,“我讓你穿婚紗我讓你結婚” 安慕然身上的婚紗很快被葉子言撕扯下來,葉子言還不解氣,他惡狠狠的把從安慕然身上撕扯下的婚紗踩在腳底下蹂躪。 看着自己幾乎全裸的身子,安慕然又羞又氣,渾身開始哆嗦,“葉子言,你不是人” “你說得對,我的確不是人,不過都是你逼的,都是你逼我的”說着話他惡狠狠的去吻她,安慕然拼命的躲開他的脣,葉子言禁錮住她的身子,目光突然看見了她胸部多了一到傷痕。 “這是怎麼回事”他指着她胸前的傷痕問道。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你是我什麼人”安慕然反問。 葉子言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她胸前的傷痕上面,越看越覺得奇怪,越看越覺得這道傷痕像吻痕。 以她和陸澤軒的關係,和陸澤軒接吻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想到她竟然和陸澤軒接吻,竟然允許他吻她的胸部,而且還製造出痕跡,葉子言無法淡定下來,“你讓他碰你了”終於他咬牙切齒的問出了心裏的疑問。 “關你什麼事情” “你竟然敢頂嘴”葉子言氣壞了,“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只能給我碰” “你做夢去吧”安慕然冷笑,“就你這種人也配擁有我你別忘記,我有未婚夫,你對於我來說什麼都不是” “你在挑戰我的極限”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你不是恨他嗎怎麼會讓他碰你” “笑話我爲什麼要恨他”安慕然冷冷的把一雙帶淚的美目看着葉子言,“他是我未婚夫,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的一切都是爲他準備的你覺得我可能會恨他嗎” “你什麼意思”葉子言停下來惡狠狠的看着她,“你難道和陸澤軒做了”他的目光再次看向她胸前的傷痕,的確如果不是脫光怎麼可能會碰到哪裏,一定是他們上牀了,太瘋狂所以才導致那個位置受傷 “你說呢”她反問。 “你竟然和他做了”強烈的嫉妒讓葉子言要發瘋了,她竟然和陸澤軒上牀了,“你竟然和他做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竟然和別的男人做了” “我們不但做了,而且還做了無數次”安慕然惡毒的迴應,突然發現他好像很在乎這個,聽說自己和陸澤軒上過牀他好像很生氣,她不明白他有什麼資格不高興嗎,不過既然他讓自己不痛快,她就要讓他也跟着不痛快。“軒的牀上功夫很好,他纔不像你這麼變態,只知道折磨人” “賤人你這個下賤的女人”葉子言被她刺激得發瘋,無法想象她在陸澤軒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無法想象她軟綿綿的叫他軒的聲音,“你不是要結婚嗎你不是心心念唸的想要嫁給陸澤軒嗎我要讓他知道你是多麼淫蕩的人,我就要在這裏要你,等他找過來讓他看着我要你” 撕裂般的疼痛席捲全身,安慕然拼命的在他身下掙扎着,可是越掙扎他就越兇猛的攻擊她,她就越疼痛。 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安慕然恨死他了,她惡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面,這一口下去帶着她十足的恨意,要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就像小獸般的死死的咬着不鬆開,她感覺牙齒很疼,隔着衣服嘴裏也涌進了血腥味道。 這突然的襲擊讓葉子言沒有動,他靜靜的伏在她身上由她咬着。過了好久好久,直到安慕然沒有力氣無力的鬆口他才幽幽開口,“你還是喜歡咬人,既然你喜歡就繼續咬下去,最好把我喫下去,這樣我們就都解脫了” 說着他拉開袖子,讓她看自己手腕上面的一道傷痕,“安慕然,這是你從前咬的,你喜歡咬就繼續咬吧,我不在乎如果能死在你的身體上面,我葉子言做鬼也風流。”。 “葉子言,我不會屬於你,永遠也不會” “你現在不就屬於我了嗎”他邪惡的撞擊着她。 “無恥的男人”她痛罵。 “我就要無恥給你看,不過我再怎麼無恥也比不上你無恥,在婚禮的當天拋下未婚夫和別的男人在車上合歡,這個新聞一定是本年度最勁爆的新聞吧,我很期待呆會發生的情形。”他紅着眼睛笑得很暢快,“你等着,你親愛的未婚夫正在滿世界的找你,我很期待他呆會找到這裏看見我壓在你身上的情形” “葉子言”安慕然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瘋狂,他不只是想要毀掉自己的名譽,他對自己的名譽也不在乎,無法想象陸澤軒呆會找過來看見他們赤裸裸糾纏在一起的情形,爲了軒,她必須求他終止,“求你了,別這樣” “你不是要和我對抗嗎”他冷笑審視着她的臉,“現在知道怕了” “求你了,求你不要這樣”她只會說這一句。 “告訴我,你和陸澤軒上過幾次牀”他惡狠狠的逼問。 “沒有,我和他一次都沒有上過”不敢再惹這個可怕的男人,她趕緊澄清。 “沒有騙我”葉子言似乎不相信。“這胸前的傷是怎麼回事” “這傷是洗澡時候在浴室劃倒擦傷的”她實話實說,現在只求他會相信自己不要再折磨自己。 “真的”他重新開始審視她胸前的傷痕。 “真的我沒有說謊” 雖然還是不相信她說的話,但是至少這個解釋比起她剛剛說的和陸澤軒上過無數次牀要讓他舒服得多,“要是讓我知道你說謊騙我,我會讓你經歷比這個更殘酷的對待”他惡狠狠的威脅。 “葉子言,你到底要怎麼才能放過我” “要想我放過你除非我死或者你死”他冷冷的回答,他說只有她死才能放過自己,安慕然再也無法忍受下去,這個男人這麼瘋狂的對自己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既然他不肯放過自己,那就讓自己死吧,死了一了百了,死了他就不會糾纏。 抱着必死的決心她不在掙扎,不在反抗,就這麼睜着眼睛看着葉子言,葉子言發泄完畢迎面看到的是一雙亮晶晶的沒有任何生氣的眸子,他突然覺得一陣心痛,不由自主的伸手抱緊她,“只要你不和他結婚,只要你回到我身邊來我會像過去那樣對你的” “你說的是真的”安慕安的眼睛恢復了一絲的生氣。 “是真的,安安,只要你回來,我們從新開始,我會好好愛你疼你,我會給你名分,讓寶貝叫你媽媽,我們一家三口一起生活” “我答應你不過你要讓我和陸澤軒說清楚。”她的要求葉子言求之不得,於是趕緊遞上電話。 “我要先穿上衣服” 葉子言放開她,她現在已經被他剝了精光,婚紗也扯得七零八落,“你穿我的衣服”他脫下自己的衣服準備披在安慕然身上,卻被她拒絕了,“我不要穿你的衣服,我要穿婚紗” 說着她撿起車內被葉子言撕扯得七零八落的婚紗穿上身。婚紗雖然被葉子言扯爛,但是還能遮擋身體的重要部位,安慕然穿好婚紗後臉色平靜的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 “然然”陸澤軒着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你在哪裏” “軒”安慕然的聲音哽咽了,“我們取消婚禮吧” “爲什麼”陸澤軒懵了,剛剛安紫凝匆匆跑過來告訴他說安慕然失蹤了,他嚇了一大跳,看看婚禮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他急得不得了,現在正滿世界的找她。“然然,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爲什麼要取消婚禮” “沒有發生什麼都是我的錯”安慕然控制住抽泣,“你就說新娘發生了意外婚禮不能舉行了” “然然你在哪裏告訴我你在哪裏” “軒,你就按照我說的話去做,求你了” “不你一定要告訴我理由,就算是要我死也得讓我知道爲什麼死你這樣算什麼” “我會給你交代的,現在爲了你和我自己的名譽,你就告訴賓客,新娘發生意外,婚禮不能如期舉行至於原因,我晚些會告訴你的”丟下這句話安慕然掛斷了電話。 葉子言沒有想到她說取消婚禮就取消婚禮,他一直以爲她在和自己玩花招,想拖延時間,不過當聽到她和陸澤軒的對話後他放心了。 安慕然把電話還給葉子言,“現在婚禮取消了,我們回去吧”葉子言聽話的發動車子向海濱方向開去。 這一路上安慕然都沒有說話,葉子言一直在偷偷的觀察她的臉色,沒有什麼異樣,她顯得很平靜。 前面出現一個服務區的指示牌,安慕然平靜的開口,“我要上洗手間” 葉子言放慢車速向服務區開去,把車停下,安慕然下車很平靜的走向洗手間,因爲擔心葉子言緊緊的跟着她,安慕然進入洗手間後他就站在外面等候,一切都很正常,安慕然進入洗手間後很快就出來了,葉子言放心的和她上了車,正準備開車,安慕然突然開口,“我很餓,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喫東西” “我去給你買,想喫什麼”她主動和他說話讓葉子言很開心。 “糉子”她回答。 “你到車上等候,我馬上就來,說完他打開車門走向服務區爲她買糉子。 目送他走開,安慕安快速爬到駕駛室發動了車子,葉子言聽到汽車發動聲音回頭,看見安慕然已經開着車衝出了服務區,他轉身追出去,怎麼可能跑得過四個輪子,“該死的女人竟然和我玩這套”葉子言氣壞了,他以爲安慕然是想奪車開回度假山莊和陸澤軒繼續舉行婚禮。 卻沒有料到,安慕然的方向並不是度假山莊,她像瘋了一般的加快車速像高速公路的護欄撞去。“不要”葉子言想罵人的話轉換爲一聲驚呼,只聽見轟的一聲,車快速撞上了護欄打了個迴旋翻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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