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經理家住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區。他家住一棟小高層的頂層。眼鏡爬了七樓到了胡經理家的門口。胡經理家裏傳來了大聲的爭吵聲。
“說你又跑到哪去幹狐狸精了瞅你一身的尿臊味,還有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是不是被人家老爺們給逮住了”房間裏傳來一個娘們的罵聲。“你有膽量幹人家娘們,咋沒膽量跟人家爺們幹呢敢跟爺們乾的纔是純爺們,哪像你,就敢幹娘們。你一個爺們乾孃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去幹爺們去啊”
本來眼鏡在門口聽着胡經理被罵,心裏還是一陣舒坦。可是他後來聽到裏面的娘們罵胡經理,讓胡經理幹爺們的時候,眼鏡的臉色變了。雖然是在黑暗的走廊裏,但眼睛能感覺到自己臉色的變化。
“哎你找小胡,是吧”
就在眼鏡想要敲門進入的時候,對門出來一個大媽。那大媽伸手打開樓道燈,見眼鏡呆立在門口便說道。還沒等眼鏡回答,那大媽又接着說道:“這兩口子,天天打天天吵。天天的哭着喊着要離婚。別等了,有事趕緊敲門,他倆一吵架能吵到明天早上。”說完,那大媽搖搖頭,拎着一包垃圾便下了樓。
眼鏡目送這大媽下了樓,轉身擡手用力的拍了三下門。
三聲門響過後,房間內頓時肅靜。
“吱嘎”一聲,胡經理的房門被打開,一個穿着長身居家服披頭散髮的的女人站在門裏面。“你找誰”
眼鏡冷着臉一步邁進門。門裏的女人嚇得退後一步,“你找誰你想幹什麼”
眼鏡用腳一踢門,身後的防盜門“咣”的一聲關上。接着又隨手把房門給反鎖。
“是你”聽自家娘們問了兩聲是誰都沒人回答,一種不祥的感覺讓坐在沙發上的胡經理起身看向門口。
“果然,是那災星。”胡經理“撲騰”一下跌坐在沙發上。
“我幹什麼”眼睛看着房間內的胡經理娘們嘿嘿一陣冷笑。
別說,進到房間後,房間裏的燈光明顯比走廊裏的亮。在亮燈的照耀下,胡經理娘們的身材一覽無餘。雖說是在肥大的居家服裏,但是她居家服內高聳的胸是遮蓋不住的,那生過小孩的肥大的屁股也是遮蓋不住的。那居家服只到大腿根的長度,讓兩條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眼鏡眼裏。
這樣的豐碩女人讓從沒有碰過女人的眼鏡血脈噴張。
眼鏡擡頭看着這娘們的臉。這娘們雖然也有三十多,但保養的還不錯,一臉的光滑細膩白裏透紅的小臉上看不到一絲皺紋。見眼鏡闖了進來,被嚇得嘴脣在不住的顫抖。那嘴脣上的脣膏依然鮮紅。
眼鏡一直想,這樣的嘴脣含住自己傢伙的情景一定很美。
聽胡經理說話,眼鏡扭頭看過去,“是你把我妹妹送過去的”
剛剛眼鏡在別墅裏揮舞着武士刀到處砍人的樣子,胡經理是看到的。他是趁眼鏡不注意跳窗子跑的。幸好其他人都脫光了乾眼鏡兄妹兩個的時候,胡經理覺得一幫人幹兩個人實在噁心,他就沒脫衣服參加。
也幸好是沒脫衣服,在眼鏡砍人的時候,給胡經理一個逃脫的方便。
胡經理知道別墅裏的情況一定很慘,可是他不想被牽扯其中。即便是無罪,在那樣一個現場裏,被領導被上級知道,對自己日後的升職加薪還是會有影響的。所以,他跑出別墅後,沒有選擇報警,而是直接回家。
當他回到家裏,她家的娘們居然在家,說是她臨時下班早。接着讓站在門口的胡經理先把垃圾扔了在回家。
胡經理心煩意亂,雖然沒心思扔垃圾,但是爲了能有片刻的安寧,便也沒說什麼扭頭下樓。當他提着半袋垃圾走到垃圾箱旁,他突然想起,半袋垃圾幹嘛着急扔難道遭遇到了傳說中的。
於是胡經理扔下垃圾趕緊往樓上跑。他家是頂層,可是當他跑到四成的時候,迎面下來一個男人,一邊下樓一邊穿着外套。
胡經理在這住了幾年了,沒見過這個男人。他不是住在這裏的。回到家後看見老婆在疊被子。
“大白天的你疊什麼被子”胡經理眉頭一皺,感覺不好。
“大白天的咋就不能疊被子我剛剛在家睡了一覺,咋地不行啊”胡經理的娘們雙拳抱胸看着胡經理。
“你”胡經理氣的指着他的娘們罵道:“你要是被我逮到勾引男人,我就殺了你。”說完,朝他的娘們撲了過去。
儘管胡經理娘們百般掙扎,但她畢竟是個娘們。被胡經理按在了牀上,脫了褲衩後見褲衩底部是乾爽的,又檢查了那些部位,都是沒用興奮過的狀態,他這才放心的鬆開了自己的娘們。
“ 你個混蛋,你把你單位的婊子送給別人,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你怕遭報應是吧”經胡經理檢查的娘們,此刻正是應該得理不饒人的時候。於是她雙手叉腰對着胡經理就是一通大罵。
胡經理搖搖頭,走進客廳一頭栽在沙發上。
見胡經理走出臥室,胡經理娘們一低頭,見牀邊露出一條粉色蕾絲的褲衩,一條溼漉漉的褲衩。
“好險”胡經理娘們看到那褲衩,拍拍胸口後心說。接着一擡腳,將按溼褲衩踢到牀底下。
胡經理娘們追到客廳,見胡經理躺在沙發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又因爲胡經理的早歸,打破了自己的好事。於是,這娘們發揮娘們的特長,對胡經理便是長達幾個小時的侮辱謾罵。
無奈,胡經理今天經歷是事情,讓他根本就不敢出門,只要閉着眼,咬着牙,承受這一切。
本來聽到敲門聲,胡經理以爲是對自己的解救,可是當他看到門口站着的是眼鏡是,心裏立刻一個念頭“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