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261章 一箭三雕的歹毒計策
    在司辰的記憶裏——

    前世,這一次的事故也是發生了的,不過,並不是衝着他的妻兒來的。

    當時,龍城出租車公司要引入八千臺出租車。

    在究竟使用國產車還是島國車時,產生了較爲嚴重的爭議。

    理由就是,國產的面的出現了故障,剎車失靈,造成了一死多傷的嚴重事故。

    那時,鬧得人心惶惶,事件也搞得沸沸揚揚的。

    原本八九年就能投入使用的黃色面的小蜜蜂。

    因爲這次的事故,硬生生被擱置,直到三年後才重新啓用。

    事件的背後推手,就是要用這次的事故,逼迫出租車公司選擇島國的車。

    但是!

    出租車公司沒錢,買不起八千臺島國的車子。

    這件事,被迫擱置了三年。

    司辰清楚知道,這件事的幕後推手,就是伊藤家族的人!

    國外資本殺入我國,歷來都是血腥且不擇手段的。

    每一次都是!

    這一次的出租車之爭,只是一個縮影罷了。

    同時,這也是一種非常典型的商業入侵手段:

    先搞臭你的名聲,再趁機大肆造勢,給你的國民帶來恐慌。

    然後,虛僞地推出他的產品,大肆鼓吹他的產品多麼安全有效。

    下一步,就是收割你的錢!

    比如,國外的某些高價特效藥。

    典型手段也是弄死你那些成本低廉、效果很好的中藥。

    到處鼓吹你那中藥不安全、落後、愚昧。

    然後,讓處於焦慮之中的民衆,不得不把目光投向我的高價特效藥。

    最終,搞垮、弄死你的中藥,我就能收割你國民的錢了!

    眼下,樊軍生所說的話,算是一下子就把司辰的思緒,給點通了:

    伊藤家族,這次的如意算盤,可謂一箭三雕!

    其一,逼迫出租車公司購買他們的車。

    其二,順手撞死司辰的妻兒,報復司辰!

    其三,離間司辰跟林諾的關係,將林家徹底推到司辰的對立面。

    這第三點,便是剛纔交通公安來給司辰看的一份證物。

    那是從死者身上搜到的一封信,以及隨身攜帶的一萬元。

    信的內容是,這一萬元是林渤幸給的,要他開車撞司辰或者家人。

    信的落款處,還有林渤幸的私人印章、按手印。

    交通公安表示,林渤幸居然剛好就在案發現場,當場就被他們抓獲了。

    現在,帶進了局裏,正要嚴加審問。

    可這栽贓嫁禍的手段,太過明顯了!

    如今,一切都被司辰盤順了。

    伊藤家的人,可真是機關算盡,陰險狠毒!

    如果,今天不是梁老師衝出來,推開了顏立夏。

    那麼,如今躺在手術室的,可就是他媳婦兒跟兒子。

    小平安那麼小,很可能會……

    司辰一想到這些,心底的怒火恨不能將伊藤家的人生吞活剝!

    幹你孃!

    既然宣戰了,那老子可就奉陪到底,不死不休!

    ……

    司辰看了看樊軍生、梁隊長,斟酌着說道:

    “我隱約記得,最後那個逃走的司機,衣領上有白色的菊花圖案。”

    菊花圖案,當然是伊藤家族的嘍!

    至於那個逃走的司機,司辰屁也沒瞅見!

    樊軍生聞言,濃眉猛然一皺,瞪眼問道:

    “你確定?沒看錯吧!”

    旁人可能不知道伊藤家族,樊軍生身爲龍城曙光區的守備軍一把手,許多祕密都是清楚的。

    不然,也不會說出前面那樣的話:

    【咱的國產車擋了這幫資/本/家走狗的財路了,纔會整這麼一出。】

    如今,司辰再這麼一說,樊軍生不由得就想多了:

    這羣狗日的,敢撞小茹,難道是衝着我來的?

    “樊叔,我沒看錯,那菊花圖案還是對稱的,左右領子各一個。”

    司辰說着,掏出胸前口袋裏的鋼筆,在手掌心畫了一個菊花圖案:

    “就是這樣的白色菊花,中間一個圓點是黑色的,很奇怪的圖案,我就給記住了。”

    樊軍生立馬暴走,對着身後的警衛下令:

    “去,帶上人,趁着今晚沒月光,給我上伊藤那些店子找茬兒去!”

    “是!”

    司辰聞言,臉上一副懵逼的表情,心內卻冷笑:

    呵呵,整治你們,我還能沒招?

    ……

    樊軍生雖然這副暴脾氣,但顏立夏並不害怕。

    這邊事情都談完了,走廊裏安靜了下來。

    顏立夏才走過來,對着人家深深鞠躬,說道:

    “樊叔,梁阿姨是因爲救我,才受的重傷,我很內疚……”

    樊軍生蒲扇一般的大掌揮了揮,高風亮節:

    “不怪你,救人一命嘛,小茹心地善良,換做別人,她也會這麼做的。”

    “再說了,那羣癟犢子,心狠手辣,問題不在你身上。”

    “今天不撞你,也會撞別人,不見點血,這事兒是不可能過去的。”

    這其中牽扯的利益糾葛,樊軍生清楚得很。

    只是,當司辰將顏立夏攙扶起來時,樊軍生看到她的正臉,驀然一驚:

    “你、你叫啥名兒?”

    “顏立夏。”

    樊軍生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了。

    這孩子,竟然還活着!

    可不是,立夏那天生的。

    顏,又是她奶奶的姓。

    當年,這孩子的父親,也是隨的母親,姓顏。

    樊軍生好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

    走廊裏的氣氛,微妙又安靜。

    除了安靜坐着的宋添錦,其餘的人,心底都有譜兒。

    漫長的沉默過後,是手術室的燈終於熄了。

    三名醫生出來了,衆人紛紛快跑上前,詢問:

    “醫生,小茹咋樣了?”

    “醫生,梁阿姨情況怎麼樣?”

    面對幾人異口同聲的詢問,醫生們疲憊地摘下口罩,爲首的一位專家說道:

    “手術很成功,病人目前情況比較穩定。”

    聞言,衆人均是放心下來。

    但聽,醫生繼續說道:

    “病人左側肋骨不同程度地骨折六根,右側骨折七根,後背脊椎也遭遇了重創。”

    “好在,斷裂的肋骨並未扎傷內臟,沒有內臟出血的情況。”

    “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衆人聞言,均是一陣陣的後怕,對着幾位醫生好一通感謝。

    很快,梁小茹被推了出去,送去了重症監護室觀察。

    需要觀察24小時,等待病人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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