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264章 讓伊藤家損失十個億
    電話彼端的江杉,忽然就笑了:

    “樊叔,咋了?他們惹到您了?”

    樊軍生氣得吼吼:“你梁姨受了重傷,還在醫院的icu呢,我跟這幫小鬼子沒完!”

    江杉默了默,順着樊軍生的脾氣說道:

    “打他們的貨運船呢,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演習時候炮彈不長眼,總會打偏嘛!”

    樊軍生開心了,樂呵呵說道:“哎,這就對了嘛!”

    還不等他高興完,江杉又說:

    “可我們軍不比你們軍,我們這日子過得緊巴巴的,炮彈都得數着打,您還不如讓我開船撞上去呢!”

    樊軍生差點被噎死!

    無奈撓撓頭,嘆息:“是,你們軍是個心酸的軍。”

    又禁不住嘟囔:“你小子骨頭硬,放着好好的金光大道不走,非要去海軍!”

    司辰聽了這話,差點沒笑出來!

    江杉這小子啊,蔫壞蔫壞的。

    他知道樊軍生是個炮仗脾氣,不明確拒絕,卻也擡出了眼前的事實。

    別看後世我們的海軍十分強大,航母更是下餃子一樣出海。

    可是,早些年,三軍裏面,海軍是最不受重視的。

    當年,別說航母了,我們連像樣兒的艦艇,都沒有!

    最初,建海軍時,連大型的商用漁船都編入其中了。

    極其心酸!

    想起來就是一把辛酸淚。

    樊軍生這口氣出不來,急得在原地來回踱步。

    司辰默默在心內嘆息,樊叔,玩陰的,您就不會了吧?

    他走過去,說道:“樊叔,您可以讓江杉把那艘商船扣在海上,以危害國家爲理由,好好檢查一番。”

    樊軍生愣了愣,三秒後,他明白了!

    “哦,對,江杉啊,那……”

    “我聽到了。”江杉冷颼颼回了一句,問:

    “你旁邊那人是誰?是不是司辰!”

    司辰:……-_-||

    都特麼十年沒見了,你是咋地聽出來的?

    樊軍生看了看司辰,問:“你是不是叫司辰?”

    “不是!”司辰一秒都沒猶豫。

    江杉突然吼吼道:“司辰,你個王八蛋!說好一起來海軍的,你大爺的你上哪裏去了?!”

    向來只有他吼人、從未被吼過的樊軍生,頭一次被人吼得耳膜疼,通訊器都秒速拿開。

    司辰不說話了,揉揉鼻子,遁了~遁了~

    “樊叔,你讓司辰接電話!”

    此後,無論江杉怎麼吼吼,司辰一個勁兒衝着樊軍生擺手。

    最終,江杉吼不動了,蔫吧地來了一句:

    “行,我給你們扣押,好好查對方十天半個月,最好把他查得返航。”

    掛斷前,江杉惡狠狠撂下一句話:

    “告訴司辰,等我休假了,我就去龍城揍他!”

    司辰:……-_-||

    你大爺!都十年了!!你還惦記着我!!!

    ……

    樊軍生口中的那艘貨船,是伊藤家族運來的小轎車。

    龍城要投入八千臺出租車,伊藤家族在這邊的管事人,也就是伊靜花的父親,想要拿下這筆訂單。

    原本,他們將黃色面的搞出事故,故意利用媒體大肆宣揚一下,鬧個人心惶惶。

    然後,這一批運來的小轎車,再趁虛而入,逼迫龍城出租車公司購買。

    當然,沒錢買,那還只是後話。

    呵呵,可惜,他們招惹上了司辰!

    這一次,除了煤礦,伊藤家族在龍城的所有產業,都被拔了一遍火罐!

    事後,樊軍生一聲令下,內衛直接接管了這些產業。

    他們拖拖拉拉查案、防恐、整頓,一弄就給這些產業歇業一兩個月。

    這損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錢!

    再說海上那邊。

    貨船實在是耗不起了,又接到了島國總部的衛星電話,要求他們返航。

    江杉客氣得很,還給他們護航,安全將他們送入了公海。

    後來,這艘滿載小轎車的大型貨船,消失在了公海……

    當然——

    樊軍生敢大張旗鼓搞事情,一方面他衝冠一怒爲媳婦兒,一方面也是因爲司辰跟司青柏的關係。

    他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心裏自然是清楚,上面的司青柏是默認的態度。

    上面的人不追究,樊軍生怕個球!

    權勢,就是這樣的。

    這一層一層的網,一圈一圈的關係,纔是大家族、大派系的可怕之處。

    真正要弄一個人,或者是某個企業,你是根本招架不住的!

    司辰這一次,纔算是真正動用了家族力量。

    這一次,直接讓對方的損失,超過十億!

    八九年,十億,是個什麼概念?

    ……

    梁小茹醒來後,司辰帶着顏立夏來探望。

    渾身都被打上石膏的梁小茹,看起來十分的滲人。

    樊軍生一直都在醫院照顧着媳婦兒,兩個孩子一個高三、一個初三,他都沒告訴。

    梁小茹瞧見顏立夏的第一眼,就急了:

    “孩子,你這臉跟胳膊,咋回事?”

    顏立夏整個人都還有些恍惚,勉強扯了扯嘴角,說道:

    “不礙事,都是皮外傷,過些天就好了。”

    她下意識握着司辰的手,壓抑着自己的情緒,說道:

    “梁阿姨,謝謝您救了我跟兒子!”

    梁小茹頭上纏着繃帶,半張臉也看不清表情,只是那眼神之中,既是哀傷,又是欣慰:

    “傻孩子,說啥謝呢!”

    其他的話,她嚥下了。

    這種時候,司辰其實也不知道說點啥。

    大家似乎都心知肚明,就看誰捅破這層窗戶紙。

    顏立夏下意識握緊司辰的手,又不自覺地鬆開,又握緊。

    她在反覆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不讓眼淚流出來。

    梁小茹也不是個外向的性格,這樣的場合,她並不會處理。

    樊軍生很自覺,也沒吭氣。

    一時間,空氣微妙地尷尬着。

    司辰淡淡笑了笑,圓場:“梁阿姨剛醒來,需要好好休息。”

    他捏了捏媳婦兒的小手,話裏有話一般,徵詢:

    “立夏,我們先不打擾梁阿姨了,過兩天再來吧。”

    顏立夏聞言,回看一眼司辰,點點頭,輕聲:“嗯。”

    梁小茹雖然不捨,卻也被那句“過兩天再來”安撫到了。

    “那梁阿姨,您好好休息。”司辰寒暄完,帶着媳婦兒出了病房。

    人走後,樊軍生無奈嘆息:“小茹,你這又是何苦呢?”

    “軍生,我對不住這孩子。”梁小茹說着,哭了出來。

    “別哭、別哭,當年不是你的錯,孩子不是你送走的,你以爲她夭折了,還傷心了那麼久……”

    病房外。

    尚未走遠的顏立夏,聽到了這些話,扎進司辰的懷裏,哭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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