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390章 居然有人來偷糧?
    b組的隊長鬍辣湯立馬給了迴應:

    “恁別輕舉妄動,我馬上就過去!”

    b組跟a組不在一條線路上,不過,行程裏的大部分站點都是重疊的。

    此刻,兩條火車不能說並駕齊驅吧,好歹距離不遠。

    司辰在a組車頭的位置,對講機能收到一點b組的信號。

    聞言,他皺起了眉。

    運糧過來沿路都是被顏橋派系的人關照過的,也就相當於某些站點司辰的運糧車是被暗中保護的。

    尤其當地的駐軍,一路都在留意火車的動向。

    因此,運糧車去程不會出問題。

    反過來說,返程時司辰的火車上是武器、裝甲、彈藥。

    爲什麼會被“清道夫”追着打?

    很明顯,是顏橋授意的。

    他站在自己國家的立場,不想這些東西被司辰運回國,很正常。

    顏橋的“顏瘋子”外號,可不是白叫的。

    別看司辰是女婿,那又如何?

    出於立場的考量,這個時代相對先進的裝甲,真的給了你做藍本,豈不是“授人以漁”?

    司辰現在想不明白的是,究竟哪裏出了問題,居然有人來偷糧?

    爲了隱蔽,他選擇的車廂都是有頂子的,這些人是咋發現車廂裏是糧食的?

    “驢肉火燒,現在啥情況?”是胡辣湯的聲音。

    “隊長,是三個騎馬的,揹着雙管獵槍,像是牧民,在跟着我們的火車跑。”

    驢肉火燒壓低聲音回覆:

    “其中一匹馬背上是空的,那人爬到了我們的車廂頂上。”

    “隊長,這鱉孫子一定是發現了我們的車廂裏是糧食!”

    “臥槽!他扯開了車皮鐵門上的閂子!隊長,打不打?”

    “沖天鳴槍!”胡辣湯先制止,然後喊道:

    “餄餎面、太谷餅,緊急支援驢肉火燒!”

    “收到!”

    “收到!”

    胡辣湯又在對講機裏吩咐:

    “謹慎處理,趕走就行,實在迫不得已,別打致命部位。”

    ……

    司辰將一切都聽在耳朵裏。

    胡辣湯的處理方式,雖然是站在司辰的立場上思考的,儘量不給他惹事兒。

    可這不是在國內!

    他們初來乍到,到底手段軟了一些。

    司辰覺得,還是得給哥兒幾個打個樣。

    “鳴槍是嚇唬不走的,直接掃射馬匹腳下。”司辰下了令。

    空氣安靜了三秒——

    黑暗中,ak-47的連發聲,“噠噠噠”響起!

    子彈全部打在跟着火車奔跑的馬匹面前。

    剎那間,子彈迸射在地上的碎石子上,火星隱現。

    馬匹受到驚嚇,扭扯着馬頭往回跑,嘶鳴!

    其中那匹背上沒人控制的馬,繮繩在另外一人手中,數它跑得最歡。

    扯着兩根繮繩的人,慘叫一聲,被拖拽到了地上。

    另外一人也顧不上其他了,慌里慌張在控制自己受驚的馬。

    火車上的“扒手”,橫趴在車頂,正計劃從打開的鐵皮門內揪一袋小麥出來。

    恰巧,驢肉火燒摸了過去:

    “淦你娘!讓你扒竊俺們的糧食!”

    說着,擡腳踹向那人腦袋!

    對方反應迅速,咕嚕一滾,躲開了。

    “你他孃的還想跑?”驢肉火燒追上去就拿ak的槍把子砸那人的頭。

    哦豁!

    被人家反手一把捉住了槍把子。

    倆人居然抓着ak開始拔河!

    司辰通過夜視望遠鏡,斜斜看過來後,瞬間就被逗樂了!

    司寅給我找來的,這是一個逗比嗎?

    “驢肉火燒,恁他孃的幹啥呢?”胡辣湯都被氣笑了:

    “恁有槍,恁不說槍口懟着他趕他下去,恁拿槍把子玩呢?”

    驢肉火燒雙手跟對方在拔河,沒辦法拿對講機按住講話,卻還在嘀咕:

    “我他孃的氣啊!我就想揍他!揍不到他我心裏不舒坦!”

    好在,餄餎面跟太谷餅爬上了車頂,趕來支援。

    他們看不到的是,那位已經控制住受驚馬匹的人,黑暗中,對着他們舉起了獵槍!

    噗!

    一聲微不可聞的槍響過後——

    馬背上的人,栽倒下去,捂着自己中彈的右胳膊躺在地上翻滾。

    司辰放下槍,捏着對講機提醒:

    “抓活的!”

    說完,他又問a組隊長:“大麻花,該咋麼處理,你都看明白了吧?”

    對講機裏很快收到回覆:“明白、明白!”

    “嗯,就按這種方式處理,必要時候下死手,任何問題都有我呢!”

    司辰邊說邊拎着槍往出走:

    “a組這邊交由你全權指揮,我上b組了。”

    “收到!收到!”

    ……

    行駛中的貨運火車,速度並不快,五十碼左右。

    司辰背上自己的裝備,跳下車,就地一個翻滾,卸掉衝擊力。

    起身後,他快速一段助跑,來到b組火車跟前。

    b組這邊的列車長,應該是對講機裏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火車在刻意減速。

    不過,火車太長,減速也不是很明顯。

    胡辣湯已經出來了,站在車皮的連接處,衝着司辰喊:

    “辰哥,這裏!”

    月光下,司辰回頭看去,胡辣湯與自己僅剩三節車廂的距離,與他交匯也不過幾秒的事。

    司辰轉過身,伸出手,一秒後——

    胡辣湯一手抓緊鐵桿,半側身出來,伸長胳膊。

    倆人胳膊在空中交匯的那一刻,都猛然捉住彼此的小臂。

    司辰一個借力,跳了上去。

    反方向上車,其實非常危險,一個不慎,就容易受傷。

    好在,倆人都是練家子。

    司辰喘了兩口氣,便率先踩着梯子爬上了車頂。

    胡辣湯緊隨其後,彙報:

    “人已經逮到了,弄到了餐車裏。”

    五分鐘後,餐車。

    司辰坐在軍綠色的卡座邊上,跟前兩米遠的地方,蹲着那名扒手。

    旁邊,胡辣湯拿槍懟着扒手腦袋,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一旁的烤全羊是跟來做翻譯的。

    烤全羊是蒙區的俄族人,爺爺那一輩兒從沙俄時代避難過來的。

    隨後,就定居在了我國。

    a組的小雞燉蘑菇,跟烤全羊情況一樣。

    不過,他的村子處於蒙、黑的交界處,習俗更加接近東北那邊。

    司辰點了一根菸,問:“說說吧,怎麼發現我們是運糧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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