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423章 誰先趴下,阿帕奇就不要爭了
    司辰預測的一點沒錯,晚上,沈鐵軍來了!

    直爽的巴圖叔,把不太歡迎,完全寫在了臉上:

    “老沈,你是來搶阿帕奇的,是不是?”

    沈鐵軍笑得像是一尊彌勒佛,隻字不提阿帕奇,端着酒盅笑眯眯:

    “來、來來,咱們先敬司辰小兄弟一杯!”

    司辰:……-_-||

    “叔!我必須得叫叔!您二位都是我長輩!”

    人家姿態放低,司辰可真不能託大!

    沈鐵軍跟江擁軍一樣,都是一個大區的一把手,司辰哪裏就敢承下人家這聲“小兄弟”?

    老爺們之間的長幼有別,非常重要!

    “酒盅多寒磣,來呀,上大碗!”巴圖叔動真格了。

    “好嘞!”後勤部長白圍裙擦了擦手,立馬跑去拿碗了。

    司辰:……w(?Д?)w!

    “叔!巴圖叔!咱悠着點,我這還犯着胃病呢!不能這麼猛地喝酒!”

    司辰其實並不是胃病,而是中午那頓喫猛了,撐的!

    不管別人信不信,巴圖是信了:

    “那你喝奶!”

    “哈哈、哈哈哈!”一桌人,鬨堂大笑!

    司辰也跟着笑,一點不害臊:

    “喝奶就喝奶!來了蒙區,不喝奶哪能算是入鄉隨俗?”

    “哎!辰子說的對!後勤,給這裏上馬奶酒,要最好的!”

    巴圖叔一嗓子吼,立馬有人得令出去了。

    接風宴放在某團某營地的食堂,巴圖這邊十一二個人,沈鐵軍也是差不多規模的人員。

    司辰這邊,則是所有參與過任務的人,都列席了。

    烏泱泱一羣人,大圓桌分開坐了八大桌!

    那場面,堪比辦了一次小規模婚宴。

    後勤部長親自抱着一摞陶碗,上來了。

    不是一般的碗,是梁山好漢拼酒的黑不溜秋敞口碗!

    那傢伙,一瓶酒只能分兩碗,一碗容量半斤!

    巴圖挑釁地看了看沈鐵軍,粗聲粗氣地下戰帖:

    “老沈,走一個!”

    說着,端起了酒碗。

    一般這種場合,最開始的祝酒辭,是大領導。

    這一趴,前面小酒盅時候,已經過去了。

    隨後,都是大領導跟前的人開始輪流敬酒,車輪戰務必要招待好客人。

    那場面,勸酒的、推酒的、套近乎的、攀關係的,酒桌上極其熱鬧!

    基本不會像巴圖這種,老大親自上陣幹對方。

    各個桌子上的人,也感受到了氣氛的劍拔弩張。

    但是!

    身爲老爺們,這種場合怎麼可能怕哩?

    大家筷子夾着肉,邊喫邊瞧熱鬧,嘿嘿嘿!

    至於巴圖跟沈鐵軍雙方帶來的人,則是虎視眈眈瞪着對方:

    媽了個巴子,我領導要是不行,我們務必頂上!

    司辰也嘿嘿嘿笑着,坐在一旁喫肉喝奶(手動劃掉),喫肉喝酒。

    蒙區的彪形大漢,對上東北的鋼鐵老爺們兒,嘖,本年度拼酒第一大戲啊!

    司辰一點沒有身爲導火索的覺悟,還在一旁帶頭鼓掌:

    “好!好好!”

    叼着肉的胡辣湯跟大麻花,一看老大都鼓掌了,那還等啥?

    一時間,食堂裏莫名的掌聲雷動!

    沈鐵軍別看笑眯眯的,動真格了,也不是好惹的。

    端起酒碗,沈鐵軍笑意有點淡,立“軍令狀”了:

    “咱可說好了,誰先趴下,阿帕奇就不要爭了!”

    “少墨跡,幹!”

    ……

    一個小時後。

    巴圖雙眼通紅,面無表情地端坐着,瞪着桌上殘缺不全的烤乳豬,唱歌:

    “好山好水好地方!”

    “條條大路都寬敞!”

    “朋友來了有好酒!”

    “若是那豺狼來了,”

    “迎接它的有獵槍!”

    一旁的下屬們,立馬明白過來,領導這是喝高了。

    他們領導就是這樣,喝高了就唱歌,有時候還會跳舞。

    別看五大三粗的壯漢子,跳起舞來,有一股別樣的力量美。

    當然,現在不是考慮美不美這個問題了。

    剩下的人摩拳擦掌,想要給領導“報仇”!

    沈鐵軍四平八穩發話了:

    “兄弟們,巴圖老弟與我有言在先,誰先倒下,誰就,啊?放棄阿帕奇,嘿嘿!”

    說着,沈鐵軍滿意地拍拍自己的大肚瓜,心想:

    老子這海量,出師至今,未有敗績!

    司辰看了看沈鐵軍的大肚瓜,默默嚥了一口口水,心底一陣陣的後怕!

    瞅瞅那地上東倒西歪的酒瓶子,沒有十個也八個了!

    那可都是一斤裝的高度白酒啊!

    尋常人,兩碗倒。

    能把蒙區大漢喝迷糊,沈鐵軍簡直不是人,是酒仙!

    沈鐵軍此話一出口,巴圖這邊的人,迅速轉移目標,跟對面的其他人擺開了龍門大陣。

    一時間,各種拼酒的聲音,響徹整間食堂。

    ……

    司辰的人,也開開心心喫肉喝酒。

    只是,苦了那些身上有傷的。

    他們使用了消炎藥,醫生叮囑了,不能喝酒。

    那話咋說來着?頭孢加酒,立馬送走!

    最可憐的,要數紅毛,他傷勢最嚴重。

    原本,醫生都不同意他出來喫這一餐的,生怕他傷口感染。

    紅毛連說帶比劃,堅決保證自己不喝酒,才由護士陪着,出來了。

    此刻,紅毛眼巴巴看着那些香噴噴的美酒,懷疑人生!

    他旁邊,就坐着那名小護士,兢兢業業、異常嚴肅,盯着紅毛。

    這可是大領導特地交代過的重要病人,絕對不能怠慢!

    倆人語言不通,紅毛無論說什麼,小護士一概搖頭,還給他夾菜。

    那架勢,我夾什麼你就喫什麼,其他的東西,你給我喫一口試試看!

    沈鐵軍笑眯眯側過身,望着司辰,說道:

    “辰子,來,老哥陪你喝兩碗。”

    司辰的心肝脾肺腎,齊刷刷一抖,滿臉堆笑:

    “叔!哎,您是我叔,親叔!輩分不能亂了!”

    “嗯,對,既然是叔,那你……不得敬我兩碗?”沈鐵軍順着他的話將他套牢。

    司辰笑不出來了,人家端着酒碗,自己好意思端着奶?

    “叔,咱換酒盅吧,爲了您的身體健康,咱慢慢喝,不能再飆猛酒了!”

    沈鐵軍眨啊眨眼,嘿嘿一笑,一臉的無所謂:

    “換唄!”

    那凡事好商好量的和藹可親模樣,彷彿在說:

    酒碗還是酒杯,區別只在於你小子被我撂倒的速度是快是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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