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們!戴上手套!脫掉上衣!露出你們健碩的肌肉!來呀!幹羣架!”
司辰:╰(*°v°*)╯
啥玩意?幹羣架啊!
列夫看到司辰風中凌亂的表情,咧嘴一笑:
“boss,檢驗一下我們這些天訓練的成果!”
司辰恍悟!
這是要給自己展示這段時間的恢復成果啊!
這羣老爺們兒,在這裏管喫管住,那都是有尊嚴的,不想真的躺平。
因此,他們在積極復健,努力恢復體能。
這段時間,由列夫嚴格管教,依然軍隊化作息。
說實話,對於僱傭兵而言,這種嚴格的組織性、紀律性,是十分難得的。
顏立夏也捨得給他們喫的,高熱量的肉食與麪食,讓他們貼膘還是挺容易的。
再加上體質優勢,他們練肌肉也挺容易的。
一時間,脫掉運動衣的衆人,白花花一大片。
不過,畢竟恢復鍛鍊的時間比較短,大部分人,都只是擺脫了瘦骨嶙峋的狀態。
至於肌肉,也只是薄薄的一層。
他們身着不同顏色的運動褲,一邊是紅色的,一邊是藍色的,褲縫兩邊,則是兩條白色的裝飾。
至於,那被脫掉的上衣,則是拉鍊版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字。
這些衣服嘛,自然是司辰國內的工廠生產的。
那上面的兩個字,也自然是非常有傳統特色的兩個大白字體,方方正正,威武霸氣!
衆人遠遠站成兩排,一眼看去,涇渭分明兩個陣營。
“boss,這是我們民族的傳統項目。”列夫給司辰介紹:
“每年冬季的最後一天,我們都會約羣架。”
“平時想來一下,也會組織小規模的。”
“爲了給您展示一下我們的訓練成果,今天,就來一場身體對抗戰。”
司辰連忙點頭,再點頭。
“boss,您先選自己的隊伍吧!”
列夫說完,司辰一臉的懵逼:
“啥?我也要選?我不是boss嘛!”
列夫聳聳肩,一副君臣同樂的態度:
“所以,您才必須上啊!”
司辰:……w(?Д?)w!!!
……
兩分鐘後。
相隔20米遠的雙方,先對罵,開始拉仇恨:
“烏拉!喫我一拳!幹到你屁滾尿流!”
“尼瑪!揮拳像個小姑娘!”
“我草尼瑪!打你滿地找牙!”
“嗷、嗷嗷!快看,那個,未滿九歲軟豆腐!”
身處c位的司辰,瞬間迎來身邊衆人齊刷刷的目光。
“怎麼了?爲什麼都看我?”司辰一臉懵逼。
“在我們這裏,滿了9歲就能參加打羣架了,你一次都沒參加過,所以。”
司辰明白了!
尼瑪!羞辱我呢?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
司辰狠狠一聲怒吼,率先衝了出去!
衆人:?這是啥口號?
不過,氣勢好足啊!
咦,華語喊口號,也怪有意思的啊!
藍隊其他人緊隨司辰,哇啦一下也都衝了出去:
“扔柚都大膽,地柚都搞產!”
也不管發音對不對,一羣人跟着司辰嗷嗷嚎!
在他們認爲,這一定是跟“烏拉”一樣的口號。
“抗米援曹!保家衛國!”
司辰一路吶喊着,衝入對方包圍圈,戴着拳擊手套的雙拳,嘩嘩譁,朝着對方揮拳!
後面的人不明所以,也跟着司辰一通亂喊。
“獨立自主!自力更生!艱苦奮鬥!勤儉建國!”
這一次,不光藍隊跟着喊,紅隊的人,也莫名其妙跟着喊了起來。
“人民大團結,萬歲!”
後來,司辰這裏的畫風,逐漸、逐漸開始跑偏:
司辰:“一將功成萬骨枯!”
衆人:“你家公雞玩褲褲!”
司辰:“大喬小喬抱回家!”
衆人:“大雞小雞爆灰家!”
司辰:“永不言退!乾死對方!”
衆人:“一步壓腿!嘎斯對法!”
司辰:“幹架一時爽,一直幹架一直爽!”
衆人:“嘎嘎一起耍,一直嘎嘎一直耍!”
司辰:“德瑪西亞!!!”
衆人:“瑪德!呦西!!!”
……
這一場幹架,幾乎耗光了司辰的洪荒之力。
由於規矩明確,因此,不能打臉,不能上武器,只能身體對抗。
覺得自己幹不過了,那就蹲下來抱頭認輸。
紅隊完全沒有因爲司辰是金主爸爸,就對他手下留情。
雙方人馬打得難捨難分,遭遇慘烈。
一句“馬革裹屍還”都不足以形容!
負責養護草坪的園丁大嬸們,拎着掃把、簸箕、鐮刀,站在旁邊超大聲地譴責:
“一羣缺少媽媽管教的熊崽子!”
“再不給我起來,信不信掃把抽你大屁股!”
“哎!你!就是你!維克多!”
“我們接下來三天的工資,必須給雙倍!!!”
阿姨們氣勢洶洶地叉腰吼吼,司辰哈哈哈大笑着,光膀子跟一羣老爺們跑開了:
“放心啊!給你們三倍!”
隨後,他們去沐浴更衣。
午餐很豐盛,偌大的古堡大廳,擺滿了桌子,除了肉,還是肉!
哪怕是甜品,也全是蛋糕、巧克力、奶油、冰淇淋等等,熱量奇高。
雖然沒有伏特加,但是,有二鍋頭!
衆人大口喝酒、大口喫肉、大快朵頤!
司辰是真餓了!
這麼巨大的體能消耗,不餓纔怪!
酒足飯飽,鋼琴、口琴、手風琴,外加一套破爛的架子鼓,《喀秋莎》鏗鏘有力地唱了起來。
司辰給了列夫一個眼神,示意他外面說話。
出去後,倆人站在角落裏抽菸。
“列夫,隊伍裏有沒有飛行員?”
“有,黑鬍子就是,他帶來的另外兩個人,也都是。”
列夫也跟着司辰一起,喊黑鬍子。
這裏的人,都給自己取了代號。
比如,列夫的代號,是“頭狼”。
至於顏立夏,他們給取的代號“飼養員”。
司辰的代號,他自己剛在酒桌上用華語宣佈了:
“金主霸霸!”
衆人也不管啥意思,跟着叫,就對了!
聽完列夫的話,司辰輕輕搖搖頭,說道:
“黑鬍子他們是直升機駕駛員,我需要專業的轟炸機駕駛員。”
列夫敏銳地意識到了什麼,猛然擡頭,看着司辰。
但他畢竟是個有頭腦的人,有些話,都到了嘴邊,他又咽了下去。
既然成了司辰的僱傭兵,那就要拿錢辦事。
生死危機的關頭,是司辰給了他們活命的機會。
立場不立場的,沒那麼重要了。
司辰似是看明白了他的顧慮,知道列夫這樣的人,不是渾渾噩噩的普通人。
於是,司辰給他一個承諾:
“你放心,不是危害你們國家的事。”
列夫明顯鬆了一口氣,這才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
“你們東方古國有一個成語,觸類旁通,反正都是天上飛的,對於我們而言,哪種飛機都是飛機,適應一下就能駕駛嘍!”
司辰:……-_-||
“那是試一試的問題?那是會從天上掉下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