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687章 你們倒是分錢給我啊
    眼瞅着司如畫把愛麗斯帶走了,陸明媽瞪着眼就要追上去。

    她還沒出聲嚷嚷呢,陸老爹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手將人拽住,壓低聲音威脅:

    “甭給我跳出來嚷嚷,也不瞅瞅那是誰!”

    陸明媽拉扯了一下,沒能掙脫開來,反倒自己兩隻胳膊上的傷口被繃到了,疼得她倒吸氣。

    待到人家都走遠了,陸老爹纔敢大喘氣,鬆開了手。

    陸明媽拉着臉嘀咕:“左右不過一個戲子,狂什麼狂!”

    陸老爹氣得直跺腳,指着老伴兒教訓:

    “你個沒腦子的婆姨!人家都明確說了,003號大院,你是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

    陸明媽一噎,後知後覺被嚇住了。

    你得承認,這個世界上有一類人,情緒與嘴巴永遠比腦子快。

    不是說他們沒腦子,而是智商總是被擠掉線。

    情緒過去了,話出口了,也知道自己惹禍了。

    比如此刻的陸明媽,自己也有點後悔。

    可那又如何?知道就會悔改嗎?

    並不!

    這是兩回事。

    下一秒,她又愛面子,強行爭辯:

    “我說兩句怎麼了?我就說兩句而已,咋了!”

    陸老爹氣得手抖,指着老伴兒齜牙咧嘴:

    “你個頭髮長見識短的貨色,遲早惹禍上身,我會被你害死!”

    ……

    王祕書將這邊的情況彙報給賈凱。

    對方這次有些坐不住了,茶杯也不捧着了。

    反倒是一手背後,一手捏着下巴,低頭沉思,在地上踱來踱去。

    王祕書看着自己領導這副模樣,就知道他是着急了。

    心想:【讓你貪人家的財!】

    當然,王祕書這麼想,倒也不是他多有正義感。

    而是領導每次賺外快,都不怎麼分給自己。

    要麼就是骨頭打發狗子一樣,分給他可憐巴巴的幾百塊,寒酸又噁心。

    王祕書最近的反骨有點冒頭了,寧願領導賺不到這個外快。

    看着對方賺外快、還是那麼大一筆的長久外快,卻不分給自己,比自己賺到外快還要令王祕書心裏不舒服。

    於是乎,王祕書忠心耿耿地勸諫:

    “領導,那司家不是好惹的,背後的江家更是惹不起,要不,您……”

    賈凱踱步的身形一頓,緩緩回頭看着王祕書,眨巴一下眼,忽然笑了:

    “你瞅瞅你說的啥?什麼‘您’呀!那是我們,這點思想覺悟都沒有!”

    王祕書心裏一陣陣的噁心,合着,扛風險時候叫“我們”,拿外快了,就是你一人?

    你想得可真美!

    他臉上老實忠厚地笑嘻嘻,心裏卻在嫌惡地媽賣批!

    擺明了賈凱想讓他跑腿辦事,卻不想分給他外快。

    偏偏,賈凱還在畫大餅:

    “小王啊,我姐這次辦的事兒呢,是一件非同尋常的大事兒!”

    “成了呢,你我都是受益人,啊?”

    “這是一樁可持續發展的‘買賣’,你明白吧?”

    “你呢,還是得多給咱們操操心,把這個事情給搞定了。”

    王祕書裝傻充愣,不願意正面接招,說道:

    “領導,那小姑娘被詩如畫接走了,讓去003號大院找她,這……”

    他刻意沒說,一臉的爲難。

    賈凱的臉往下一拉,不悅:

    “詩如畫一個戲子,能有多大能耐?”

    “003號大院是她能進去的?”

    “要我說,充其量是個虛張聲勢,嚇唬你呢。”

    “孩子在不在那大院兒裏,都不一定呢!”

    “咱們這個圈層裏呢,喜歡搞戲子的人不在少數,可誰真的會娶呢?”

    “你再打聽、打聽,想辦法搞定這樁事。”

    王祕書聽明白了,這是要對自己趕鴨子上架。

    他一個外快拿不到的人,咋地,還拿他當馬前卒,讓他去趟雷?

    王祕書不幹了!

    “領導啊,我瞅着那詩如畫身份不簡單,那兩名警衛員當時就說了,她是他們團長的夫人。”

    “我尋思,頭先在龍城時,司辰‘女兒’告訴我的,他八姑奶奶嫁給了江杉。”

    “詩如畫進門後,也對着陸家那孫女自亮了身份。”

    “這詩如畫,應該是正兒八經嫁給了江杉。”

    “領導,您還是悠着點,按照門第來推算,司家與江家,的確是門當戶對……”

    賈凱聽得一陣陣的不耐煩!

    他其實也能想到這些,但是被旁人戳穿了說,這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心想,知道又如何?的確如此又如何?難道我就不賺外快了?

    賈凱這大半輩子了,走的就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路子,高風險、高收益。

    他不耐煩地一揮手,教訓道:

    “哪來那麼多推測?你這個人啊,就是太膽小了!”

    “這個、這個辦法總是比困難多嘛!”

    “你再爭取、爭取,克服一下啊!”

    賈凱說完,就下了逐客令。

    王祕書深夜從賈凱書房出來,站在院子裏吹冷風,心裏拔涼、拔涼的。

    他媽的,都是一羣吸血鬼!

    自己拿利益,卻讓我賭上前程,憑啥?

    你們倒是分錢給我啊!

    ……

    愛麗斯被帶回去後,先是進行了傷口處理,而後,給孩子吃了頓飽飯。

    此時,已經凌晨四點。

    江老爺子跟老伴兒被吵醒了,也就一起過來瞅瞅咋回事。

    老人家瞌睡輕,每天早上五點就醒了。

    今天提前一個小時,倒也沒啥感覺。

    江老太年輕時候是搞科研的,由於當年科研條件艱難,喫穿用度都非常簡陋。

    她的眼睛落下了眼疾,成了色盲。

    看到黑白,不代表一切都是單調的,其實是有顏色深淺之分的。

    愛麗斯臉上那痕跡,明顯就是血痕。

    那觸目驚心的傷痕,還是讓她心疼不已:

    “可憐的孩子,咋就能下得去這個手啊!”

    江老太不斷給孩子夾肉,叮囑:

    “慢慢喫,鍋裏還有,別噎着。”

    江老爺子不算暴脾氣,但看不慣這種欺負人的事情。

    尤其,這還是個孩子!

    氣得他來回在地上踱步,嘴裏叨叨着:

    “還有沒有法制了!怎麼能把孩子打成這樣?”

    “未成年人保護法,務必得推動立法!”

    這年頭,尚未立法,九一年的九月四日,正式通過,才進行的立法。

    “小八,你帶孩子去醫院驗傷,留下證據。”

    江老爺子氣歸氣,思維是理智的:

    “回頭這都是呈堂證供,讓他們上躥下跳的搶奪孩子監護權。”

    “都給打成這個樣子了,咋敢把監護權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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