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955章 男子漢大丈夫,憑本事泡妞
    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司辰,立馬對電話那邊說道:

    “你先上來!”

    掛斷後,衛星電話這邊的顏立夏急了:

    “司辰!你居然敢點小姐?!你長本事了!!!”

    司辰嚴肅了語氣,說道:

    “媳婦兒,太谷餅十有八九出事兒了,這小姐應該不是小姐,大概率是來送消息的。”

    顏立夏在大是大非上面,還是能分得清的。

    她雖然將信將疑,情緒卻沒那麼暴躁了,而是拐了個彎表達:

    “那、那你甭掛斷,我也想了解一下,出啥事兒了。”

    媳婦兒那點小心思,司辰是能明白的。

    她眼下能如此配合,司辰也就不做過多要求了,答應了下來。

    這種時候,沒必要跟顏立夏掰扯啥麼“老爺們的事情女人家少管”,指定壞夫妻感情。

    坦率一點,要聽就聽唄~

    樓下的值班經理親自把那位自稱小玫的小姐,給送上來了。

    總統套房好幾個房間,司辰跟來的保鏢都一起住在裏面。

    值班經理敲門時,兩名保鏢謹慎地開門,手都摸在後腰。

    國外跑多了,他們這個習慣已經刻在骨子裏了。

    門一開,保鏢一驚:“咦,這小妞,不是白天在修理店不會開車的那個?”

    另外一名保鏢,還嘻嘻哈哈調侃:“姑娘,我還給你取了個島國風情的名字,松下守莎~”

    把人讓進來後,保鏢順手關門,不忘接話:

    “你看你,狹隘了是不是?人姑娘這麼俊,咋地也得叫松下麗禾嘛!”

    面對倆大老爺們的嘻嘻哈哈,那小玫卻笑不出來,表情甚是焦急,眼淚都出來了:

    “二位大哥,我是來找辰哥的,三牛哥讓我來的!”

    司辰從裏間臥室走出來,已經穿戴整齊,就差一件外套棉服了。

    挺遠一段距離,他遠遠地搭腔:

    “我在這裏,你說,咋回事?”

    那小玫彷彿瞧見了救命稻草,連忙跑上來,直接就給司辰跪了,哭道:

    “辰哥,三牛哥被趙禿子控制了,求你想辦法救救他吧!”

    小玫嘴裏的三牛哥,就太谷餅。

    “咋回事?你說!”

    小玫被後面的保鏢拉起來後,抹了一把淚,妝容都花了,瞧上去人不人、鬼不鬼的。

    當然了,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接下來說的話——

    “我、我白天,不是在三牛哥的店裏修車了麼?”

    “當時的情況有點特殊,三牛哥就把我從車上一胳膊給夾了下來。”

    “想不到就是這一夾,惹了禍!”

    “我那金主趙禿子的小弟瞧見了這一幕,就給趙禿子嚼閒話。”

    “他們把三牛哥的修車店砸了個稀巴爛,還在店裏蹲他。”

    “晚上,三牛哥一回去,他們就偷麼給人打了悶棍。”

    “後來,把人掛在後面的廠房裏,吊着打,渾身都打爛了哇,嗚嗚嗚~”

    “我是趁着他們打累了,偷麼進去給三牛哥送水喝,他才讓我來找你們的。”

    甭說司辰了,旁邊兩名保鏢也是聽得火冒三丈!

    他們都是曾經一起經歷過生死的兄弟,沒道理兄弟被欺負了還能坐視不理!

    他媽的,幹他!

    ……

    三個老爺們,一個戰戰兢兢的小玫,一輛邁巴赫老爺車。

    一路風馳電掣殺向太谷餅的修理店。

    那修理店位於郊區,雖然是小縣城,卻也從市中心開了20分鐘的車。

    抵達時,前面的門店一片漆黑,反倒是後面的破舊廠房裏,微微透出燈光。

    司辰吩咐:“你倆帶上傢伙,從側面潛入,我先去會會他們。”

    “不行!”其中一名保鏢立馬否決,拉住了司辰,說道:

    “我陪你進去,他從側面潛入,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司辰想了想,問:“小玫,裏面的人有槍沒?”

    “槍?”小玫反倒愣了一下,瞪着眼怪聲怪氣:

    “哪來的槍哦!他們手中拎着的,是鋼管。”

    獲取到如此信息,司辰三人迅速商量妥當,開始行動。

    他帶着一名保鏢,大搖大擺就進去了:

    “呦~小後生們,喫着呢?”

    偌大的廠房裏,五六個留着長髮、穿着皮衣大喇叭褲的不良青年,正圍着一個破舊到掉渣的桌子,喝酒喫東西。

    一個個的,有長條凳也不好好坐着,反倒是一隻腳踩在凳子上,一隻腳在地上。

    那姿勢,那喫相,標準的無良青年二流子。

    他們看到司辰進來,立馬有人站直了身體,手中捏着筷子指司辰,嘴裏花生碎屑邊噴濺邊嚷嚷:

    “靠!你小子誰呀?敢來老子地盤撒野!”

    司辰身邊的保鏢,分分鐘教會小後生做人:

    “他媽的,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嚓!嚓!

    兩聲響——

    手槍上膛!

    保鏢一左一右各持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着他們幾人。

    這下子,可都老實了,身體誠實地往後退。

    其中一人,更是諂媚笑道:

    “誤會、誤會!哥,是我們幾個小後生有眼不識泰山,造次了、造次了!”

    說完,他還回頭衝着身邊的人壓了壓手,頤指氣使地叱責:

    “放下!把那手上的傢伙事兒,都給老子放下!”

    他的叫嚷,不過是在恐懼氣氛裏的自我情緒紓解,實則,內心慌得一批!

    幾個小弟也是眼神裏都是驚恐,卻迫於那槍口的威壓,不得不放下手中的鋼管。

    司辰的視線早已在場中逡巡了一圈——

    偌大一間廠房,至少籃球場那麼大。

    裏面雜七雜八啥破爛東西都有,胡亂碼放着,像是以前是個食堂。

    那橫樑下懸掛着的人,已經昏迷不醒,不必說,自然就是太谷餅了。

    那人羣裏的話事人,是個禿頭戴大金鍊子的後生,長得有點着急,顯老。

    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小玫口裏的趙禿子。

    司辰指着人,命令:“去,給我把人放下來!”

    趙禿子臉上諂媚的笑,僵硬住了。

    他居然難得地表現出血性,嚷嚷:

    “那小子敢碰我的碼子,指定是要他好看!”

    碼子,港片裏對女朋友/老婆的叫法。

    這後生應該自認爲自己就是中州這旮沓裏銅鑼灣區的小馬哥。

    司辰哼哧一笑,慢悠悠掏出一根雪茄,也中二氣息十足地慢悠悠點燃。

    吹一口藍幽幽的煙霧,他似乎更加像是小馬哥,那個囂張的啊!

    “碰了又如何?我兄弟還要睡她哩!男子漢大丈夫,憑本事泡妞,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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